“啊切……”顾清朗在总统病房里,悠闲的仰着双手枕在脑袋后,一面摇着腿,突然打了一个打喷嚏。
陆宁立刻递过去纸巾,顾清朗接过来,擦了擦,“难道有什么人在想我?”
陆宁,“……”恐怕就是大小姐了,论坑妹技术哪家qiáng?顾氏集团找总裁。
“总裁,要是让小姐知道你是在骗她,事qíng可能就不会那么好结束了……”想到大小姐的脾气,恩,恐怕波及范围很可能连累到他。
想想就觉得有些可怕。
顾清朗瞪他一眼,“你不说,我不说,她怎么会知道,如果她知道了,就一定是你说的!”
陆宁差点哇的哭出来,“总裁,小的明明是做的司机的活,怎么跟外面闯江湖把命拴在裤带上的无胆匪类一样。”
“这话我听出来了,你是说在变相说我家的小妹。”
陆宁双腿一闪,几乎跪地,大喊道,“小的,冤枉啊!”
“过来!”顾清朗勾手。
陆宁使劲的摇头,“呜,总裁,放了我吧。”
“嘿,我还治不了你了,你到底过不过来……”
☆、第42章 你看,真的一点都不疼
另一边,顾清歌正在赶过来。
顾清歌不停的咬着手指,双眼无神的往着前方,秦淮余光看了一眼,没有说话。
过了约莫二十分钟,两个人才赶到了医院,顾清歌等车刚停稳便打开车门,迈腿小跑进去。
一路上慌慌张张好几次都要撞到人。
秦淮在车里一直看着他的背影,幽深的眸子有光亮,发动车,先去将车停下来。
顾清歌看到前台,冲过去,还来不及喘息一口气,问了病房号。
跑的更快了。
“总裁,大小姐来了。”陆宁在外面望风,只觉得从来就没有看见过这样风风火火的大小姐。
仿佛能够预料到如果她知道了这只是一场骗局,会带来的杀气。
缩着脖子,立刻进去给顾清朗通报。
顾清歌赶紧放下手头上的送来的报表,躺了下去,闭上眼睛。
陆宁才敢出去,招手道,“大小姐。”
“我哥呢?他有事吗?”
“大小姐还是进去看看吧。”陆宁表qíng“哀痛”指了指里面。
顾清歌差点双腿一软,揪着陆宁的衣襟就这样坐下地去。
顾清歌觉得眼前模糊一片,伸手一把抹掉,才踏了进去。
然后看到顾清朗就躺在病chuáng上,咬着唇差点哇的一声哭出来,轻声还道,“哥,你还活着吗?”
顾清朗一个白眼,这不是废话吗?死了不就搁在太平间了吗?
他转过去,睁开眼睛就正好对上顾清歌的脸,本来上班她化的淡妆,此刻被泪水完全花掉在了脸上。
就跟小时候还在玩泥巴的样子是一模一样。
当即自己也有想抽自己的冲动,什么招不行,怎么偏偏就用了这么一招,自从爸妈走了,还没有见她哭成这个样子。
当即嗓子也有些沙哑,多半是心疼加愧疚,“我没事呢,怎么哭成这个样子了。”
顾清歌听到顾清朗开口,哪里还忍得住,哇的一声,直接哭出声来。
“……歌儿,别哭了,哥这不是没事吗?”
顾清歌梗咽,“你头上,都包上了这么大一块,哪里会没事。”
额……这是为了效果bī真些,刻意让大夫做的。
他觉得自己太坏了。
伸手拍了拍顾清歌的背道,“真没事,不然你敲一敲试试?”
顾清歌看他头上一眼,哭的更厉害了。
顾清朗只好自己硬着头皮敲了两下,还一面咧着嘴对着前面的泪人道,“你看,真的一点都不疼。”
话刚说完,就被顾清歌给抱住了脖子。
耳边她的抽噎声也越发的大了。
“我……不要,不要你这样安慰我。”
这场景好熟悉,十岁的顾清歌在送完了爸妈之后就是这样抱着他的脖子,哭了好几个小时。
泪水顺着他的脖子滑进衣服里,凉凉的一片。那时候他紧紧抱着这世上唯一的一个亲人,发誓,他一辈子都要好好的守护他的妹妹。
可最后他也发现,自己妹妹总是要离开她,找到自己的另一半,与其他最心疼的宝贝被别的男人伤,还不如自己亲自给她挑一个靠的住的。
最好能跟他一样,不,比他还要待她好。
☆、第43章 律师界里没有你,我很遗憾
秦淮刚上来,就想走了。
只见VIP病房里,三个人都哭的跟什么似的,顾清歌哭一哭也就算了,为什么顾清朗哭的比自家妹妹还要厉害。
眼泪鼻涕什么的,全然是不管了,哭的他都替他丢人。
当然,这种场面,他自然没忘记取证,拿出手机,镇定的拍了一张以供以后的无qíng嘲笑。
更让秦淮无语的是,为什么旁边站着的陆宁也跟着抹眼泪。
看见秦淮,抹了老泪低头道,“秦先生。”
心里却难过的想到,现在总裁哭的比谁都厉害,不会不到十分钟就直接将这件事给jiāo代了吧。
越想越觉得有可能,此qíng此景,为了自己也淌了泪来。
命苦啊!
秦淮哭的间歇里,睁开一条fèng就看见了秦淮笔直的站在他的面前,一脸的无动于衷。
除了无动于衷还有点别的,那就是鄙夷。
轻拍这顾清歌,哄着道,“乖,真没事了。你要是再这样抱下去,我可能就要被掐的没命了。”
意识到自己抱的太紧,顾清歌才松开,担忧的问道,“哥,你没事吧。”
顾清朗摇头。
高兴的朝着秦淮挥手,“秦淮,你什么时候来的?”
这时候他是很得意的,他想着前面或许秦淮见了太多歌儿霸道任xing的样子,男人嘛,都喜欢那种娇娇柔柔的女孩子。
这往医院赶来的一路上,还不得看着歌儿哭的梨花带雨的,发现歌儿女人的一面。
于是,才有了今天这一出戏。
秦淮睨他一眼,“从你们上演兄妹深qíng时,我就已经到了。你没事,我就先走了。”
本来顾清歌听到他的声音,拿着纸擦了擦脸,就听见他让人讨厌的声音。
以及令人讨厌的话。
“什么叫演,秦毒舌,如果你要走,我就求你赶紧走,没有谁bī着你来这里?”
顾清歌撇嘴,环着手恨不能长高个几十厘米,也让他常常被居高临下的滋味儿。
“我想我记忆足够好,在一个小时之前,我记得有人求我来着。”
秦毒舌?秦淮冷哼一声,她原来暗地里就是这样叫他的。
顾清朗眨巴了两下眼睛,只觉得事qíng突变,说好的踏入爱河的第一步呢?
正要拉住顾清歌的手,顾清歌就上前一步,抓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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