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想继续看下去?
秦淮上前,直接将电视给关上了。
“啪。”顾清歌将薯片扔到了桌子上,不满道,“你凭什么关我电视!”
秦淮睨她一眼,“因为这里是我家。”
么么的,是你家就了不起,难道就不知道什么叫做待客之道吗?
“你到底想要gān什么,你害怕我也就不bī着你看,你凭什么还要阻止我看,你这种人放在二战就是法西斯,放在工业时代就是丫的万恶的资产阶级!”
顾清歌起身,还没看尽心就被关了,能不生气吗?
“我觉得我们有必要好好谈谈,关于你在这里的禁止条例。”秦淮将她从零食堆里拉了出来,在餐桌上坐下。
两人相对,顾清歌根本就没有什么好脸色,气的一直在哼着气。
“我们有什么好谈的?”她学着他晚餐的时候说话的语气,反唇相讥。
秦淮直接忽视她的不慡,开口道,“第一条,不许晚上看恐怖电影。”
“我开灯不行吗?恐怖电影不晚上看,什么时候能看?”顾清歌眉毛皱的跟山丘似的,难以置信,他竟然连她看什么都要禁止。
自己害怕,还不许别人有点爱好了,霸权主义!
“第二条,十一点之前必须睡觉。”
“我睡不睡跟你有什么关系,秦淮,你别太过分。我哥都还没有这样管过我。”顾清歌要疯了,十一点睡觉,她晚上jīng神的很,能睡的着吗?
秦淮看着她抓狂的样子,刚才被质问怕鬼的难堪顿时消失了。
现在,他很满意,位置总算是调换了回来。
“第三条,……”
“秦淮!”
两个人的声音同时响起,秦淮挑眉,缓缓道,“第三条我还没想好,以后再补充。”
“你有问过我的意见吗?你这两条,我都不同意,我绝对不同意。”
秦淮反问,“我有说过要问你的意见吗?”
她拍桌子,“你这根本是不平等条约!”
☆、第63章 论语气词的重要xing
秦淮不置可否,挑眉,“如果你觉得这不平等,你可以搬出去,总有找到你要的公平。”
顾清歌总算是明白过来了,他压根就是想用这种法子让她自己搬出去。
用心险恶,她差点就没忍住。
她缓和了会儿,道,“没关系,我同意。毕竟你是屋主,我一个暂居的哪里好多少什么。”
抿唇淡笑,作温顺状。
秦淮笑,还挺沉的住气,没关系,她还没见识完。
来日方长,慢慢过招。
“哎呀,这天也不晚了,我也不打扰你了。睡觉啦。”
顾清歌说完,就起身,走到一半又转过头,秦淮正喝着水。
“你刚才有看到那个女人吧,天,做的比中国的要jīng良太多。瞧瞧那怨恨的眼神,瞧瞧嘴裂开的那一大口子……啧啧。”
秦淮听到,差点一口水没直接给吐出来。
随着她的描述,他无意中看到的画面重新出现,鉴于他的联想,就如同他也站在木屋里,看着她被吊死一般。
大晚上的,真的很渗人。
顾清歌满意的看到他这个表qíng,跟打了胜仗似的,欢喜的就上了楼,还不望哼着小调,今天这电影看的值当。
但一边的秦淮,靠着极qiáng的自制力缓和了下,正好发现楼下的灯被顾清歌给关上,留了一盏晕huáng的台灯。
当即黑了脸,咬牙,这丫头真的是,欠调教!
……
竖日清晨。
“嗡……”手机在枕边发出振动,还正在与周公相约的顾清歌眼睛还没睁开就伸出手来摸索着手机,惺忪的睁开一只眼睛,划向接听。
既迷糊又不悦的开口,“大清早的想gān什么?”
“给你十分钟,洗漱完穿好衣服,跟我去晨跑。”
这种命令的语气,跟秦淮王八蛋一模一样,她哼了哼,直接回,“神经病!”
大早上的拉着她去跑步,不是有毛病是什么,翻了个身抱着被子又睡着了。
十分钟过去。
这次不是电话,而是敲门声,顾清歌睡的迷糊,没怎么搭理,继续睡。
约莫半分钟,顾清歌觉得周身有些凉飕飕的,正以为是空调温度调的太低,半睁开眼睛,才看到chuáng边立着一个人影,这样看着恍若是希腊神话的神祇一般。
看着还算养眼。
等等,这人是秦淮那混蛋!
一个激灵,她下意识就找到被子,将自己裹得牢牢的,杏眼瞪的浑圆,“大清早的你进女孩子的房间,你想占我便宜!你个大色。láng!”
秦淮低沉的嗓音开口,“我记得我有给过你十分钟的时间。既然电话里,叫不醒你,我也不介意亲自来一趟。再给你十分钟。你现在有两条路可以走,一你自己起来,二,我拎着你起来。”
两条路,跟横竖都是要死有什么区别。
“我不去,你是有什么毛病,自己跑就成了,为什么要拉上我!”顾清歌平生最恨的就是睡觉被打扰,她要是脾气再坏一点,指不定跟只狗一样,直接狠咬几口出气。
实在是太过分了!
“我答应过你哥,要照顾好你的,尤其是你的身体,所以从今以后,你必须跟我一起,七点出去晨跑。”秦淮环着手,说话的语气跟汉武大帝似的,说话全是命令的口吻。
小学的时候老师一定没有给他教明白语气词的重要xing。
☆、第64章 你来个晨跳怎么样
顾清歌埋着脑袋,当然不可能被威胁到。
“我只提醒你一点,我早上人xing什么的都没醒,你要是敢bī我,我是会咬人的,我牙尖,一口就见血。”
说到后面声音越发的小了,很明显马上又要睡过去了。
还咬人,跟只狗似的,要真是只狗,直接拎着脖子那块皮毛,轻松的就拎起来来了。
顾清歌迷糊间,恍若落到了一片云上,轻飘飘的身子如同跟着飞了起来,感觉还不错,翻了个身,继续舒服的睡下。
伸着小手想摸一摸云,才发现不对劲。
这云硬的跟石头一样。
细细闻着,味道也不对,清慡好闻似乎是从哪里闻见过。
对了,秦淮混蛋身上。
“窜”的一下,顾清歌这次是真的醒了,因为她现在正躺在秦淮的怀里,连着薄被一起,裹得跟蚕蛹似的,一张脸没有多余的表qíng。
看着她睁开眼睛,掀唇道,“醒了。”
废话!
顾清歌瞪他,“你,你,你,是不是想对我图谋不轨!”
秦淮掀唇笑起来,漆黑的眸子里含着鄙夷,“看过动物世界吗?里面的黑猩猩光着身子,再正常的男人也不会产生非分之想。”
视线在她身上上下打量一眼,唇角的弧度更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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