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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渺渺在感qíng上不准备gān涉夏小鱼太多,虽然男方不怎么样,她一样担心妹妹被人骗,但现在跟一个还在热恋期的小女生说那些,她根本听不进去。
所以夏渺渺把她弄到眼皮子底下,看管着她,让她少些乱七八糟的心思。
夏小鱼漂亮,不是一眼让人惊艳的妖娆美,而是小家碧玉般的温柔瑟瑟楚楚可怜的娇美。
现在夏小鱼穿着敏行特制的红色滚边绣花高叉旗袍,把她玲珑有致的身材衬托的淋漓尽致,浅浅的妆容更增了小鱼三分美色,在一众礼仪中,她是唯一让人眼前一亮的焦点。
过往的员工和男客忍不住会多看她两眼,但都是礼貌xing的注视。
夏小鱼有些洋洋得意,她这年龄又有姿色,让她不在意男人的目光根本不可能,但好在并不张扬,又有她大姐在公司做高层,下面的经理对她很照顾。
夏小鱼觉得做的还算舒心,在没事的空档,拿出手机,找了个采光好的地方,摆了漂亮的造型,给自己拍了一张相片,发送给男朋友。
很快江洪哲回了信息——很漂亮,什么时候过来看我,想你了——
夏小鱼甜甜一笑,两颗酒窝若隐若现,低头回信息——我刚实习,不方便,我也想你,么么哒——
——我想你现在亲我——
夏小鱼脸微微发红——想的美——心里却像抹了蜜一样——你不可以跟那个女人来往知道吗,你别以为我不在就没人看着你,我哥也在华航,我已经跟我哥说了,只要让他看到你跟那个女人联系他会告诉我的——
江洪哲脸色难看,若不是夏小鱼漂亮,让他很有感觉又没有弄到手,他会跟她耗着?不过是一个小丫头——怎么会,我心里只有你——
夏小鱼把手机放在胸口,整个人都甜化了,在她眼里江洪哲什么都好,学习好、家世好、成绩好、现在连实习单位都很好,将来还能跟哥哥成为同事,她怎么能那么幸运成为他的女朋友,得到他的喜欢。
“夏小鱼,笑什么?男朋友啊?”对方给她递了一杯水。
“谢谢。”夏小鱼腼腆的点点头,粉粉的双颊可爱的让人忍不住想捏一下:“恩,我追了两年多呢……”
“这么甜蜜。”
“小鱼,有人找你。”
“来了——估计是我姐叫我吃饭,我先去了,拜拜。”
……
夏尚尚是适应力超级好的孩子,还没有开学的她就跟着姥爷在摊位上玩,夏渺渺怕她乱跑,准备了一条七米的彩绳把她绑在三轮车上。
夏爸爸开始不同意,他的腿在两年前做了新肢手术,行动上比以前好了很多,假肢也不会再脱下来,能照看孩子。
“但你追不上乱跑的她。她还小,不是你喊她停,她就能瞬间停下,而且孩子条件反she慢,容易出意外,这样更安全。”
夏爸爸不敢拿外孙女的安全开玩笑,只能依了女儿。
所以老区的街道口,就能看到一位年近花甲的大爷带着一位绑在三轮车上的小姑娘,一起出摊。
小姑娘出摊第一天,还穿着漂漂亮亮的裙子,梳着整齐的小辫。
出摊第二天,姥姥心疼那身衣服,就找了孩子们旧的衣衫给小尚尚穿上,头发依旧梳的整整齐齐,也算gān净。
第三天,对周围熟悉的夏尚尚,开始自己兑着水在三轮车旁边玩泥巴。
夏爸爸看着她笑呵呵的也不阻止,认为小孩子就该接地气,不玩泥巴玩什么。
小姑娘用脏兮兮的手摸摸衣服,挠挠头发,堆个小土丘,玩的特别开心。
夏爸爸也看的十分开心:“我们尚尚真棒。”
没几天,美美的小尚尚就像从沟里捞出来的小孩子了,衣服脏脏的,皮肤红红的,头发被不喜欢为小孩梳小辫的姥姥剪得乱七八糟。
路过的人好几次打了110,怀疑这孩子不是亲生的,还有人照了相片发在网上,题目是:‘无良父母竟然捆绑孩子’,这在微信上引起一片疯狂转载。
……
“现在的爹妈真不负责,生了不养,把小孩子拴在这么狭窄的地方,多影响孩子的生长发育,会不会给孩子造成心理yīn影。”
“也别这么说,这位老人行动不便,他也是没办法。”
“老人没办法,父母做什么呢!这么冷的天让孩子跟着老人出去,看把小孩子脸冻得,又是小姑娘,长大了留下痕迹多难看,这父母就是不负责任,单图自己轻松了。”
“就该人ròu这对父母,谴责她们,当地部门就不说管管——”
“现在的年轻父母就是不行!”
义愤填膺的人把此当做茶余饭后的话题,只要看过小姑娘被绑在车前穿着乱糟糟的衣服顶着蓬松还有泥渍的头发,比贫困地区捐助的相片还要凄惨,每位做妈妈的妇女看到了都心疼的要谴责几句。
王峰龙身为飞跃的妇女之友从饭堂经过,便听到一片指责声:“怎么了?有什么大新闻?”
孩子刚一岁的三十八岁金牌女经纪人开口:“大新闻算不上,就是看着孩子像狗一样被拴着心疼,听说这户人家的父母条件没那么差,家里的儿子也本事,远不至于让孩子受这份罪。”
“王经理,你看,还有照片呢。”
手里是一张可怜兮兮的小女孩的相片,还有半个三轮车的影子,一条看不出什么颜色的绳子绑着小女孩和三轮车,小女儿手里捏着一个被泥巴弄脏的馒头正要大口的吃。
王峰龙摇摇头:“是可怜。”但跟他没关系,可怜的人多了,谁让这孩子摊上那样的父母:“看把我们大经纪人气的,回头举报这对父母,让他们进公安部的qiáng制教育室,好好教育教育!”
……
禾木一样有人八卦这张图片,在繁华的大都市,竟然出现这样不可饶恕的事,自然要谴责谴责再谴责!
秘书部当妈的jīng英妇女们,哪个不是把自己家儿女放在手心捧着,一流的经济能力更是决定了她们能给予孩子的更多更多,唯恐让孩子受了委屈,教育最好的、穿的最好的,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孩子。
“一看便是重男轻女的家庭,生了女孩子给老人随便带着,这种事很常见,有什么好说的。”
“就是,生的时候随意,现在倒好,扔给老人,老人懂什么,我就是可惜这孩子这么大了还不上幼儿园,到是毁了一个孩子。”
“嘘,别说了……何先生来了……”
何木安西装笔挺的站在门口,肃穆的扫眼众人。
井秘书赶紧收了手机。
何木安冷淡的目光只瞥见一眼,对上面的画面没有任何涟漪:“让施秘书十五分钟后来见我。”
“是。何先生。”
待何木安走后很久,秘书部才恢复几分生气,声音却压低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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