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从双闻言不死心的退下来,嘟着嘴坐到他对面。
韩从双又不是傻子,年轻漂亮的她想找个靠山当然不会只认钱,石国qiáng就刚刚好,有为有钱不色令智昏,每次跟他在一起做那种事她都是能真飘的,更不是纯碎的那种jiāo易,她真喜欢这个男人,她也感觉的出,石国qiáng也喜欢她,至于喜欢她的年龄还是人,她就不知道了:“人家很无聊吗。”
“无聊就出去逛街。”
“国qiáng……”
石国qiáng头疼的揉揉额角,鼻尖都是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要不说得到什么都不是白要,这个活祖宗:“行了,别在我这里闹我了,已经帮你打招呼了,好好回去等着,这两天就会有消息。”
韩从双高兴的上前亲他一口:“真的。”喜形于色。
石国qiáng把她的手扒下来:“真的,真的,赶紧去逛街。”石国qiáng顺手不走心的在她屁股上拍了一下,打发她走后,低下头又是一副商业领航者的模样。
同一时间,婉柔如水的石夫人穿着一袭改良的宝蓝色旗袍,发丝挽起,脖子上戴着一串低调到不起眼的珍珠项链,从容优雅的带着小女儿在商场里选购着明天绘画课要用的用品。骤然接到韩从双的电话后,石夫人笑了笑,报了地址让她过来玩。
石夫人对这种事没有什么不忿,也不管她们报的什么心思,想在她这里耀武扬威也好、逞那些不明所以的心思也罢,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当打发时间了。
也不是她心的,一开始她也闹过,但她从嫁给石国qiáng起就是依附的一方,出了学校结了婚,没什么本事,结婚第二年有了大儿子,将近四十生了小女儿,现在儿子懂事、女儿孝顺,每个星期陪自家父母打打太极,平时没事了带女儿学学琴练练瑜伽做做保养,真没什么闹心事。
至于吵着闹着想让她离婚、为她抱不平的,说句没心没肺的话,她不知道他们安的什么心。若是别人动动嘴,她就要辛辛苦苦的cao劳,当真是不值得。何况石国qiáng这人真心不错。
至于爱qíng,有则也可,无则不求,她没有木秀筝那样的底气,也不能自己养活自己,在自己算清自己有几斤几两,衡量完得失后,就不再qiáng求唯一,说来,这一点还是木秀筝让她想开的,虽然木秀筝当时说话很伤她自尊。
但奇迹的是,那之后她竟然不觉得这个不会说话的女人对她有什么恶意,她只是实事求是的说了一句,甚至不算是想开导她,只是碰着了就没心没肺的说了。
木秀筝怎么说她来着,‘你不是他家保姆吗,帮他带孩子收拾家务的那个?辞职风险很大吧。’
经过别人的提醒后,她也没有说抱歉的意思,只是恍然点点头‘哦,有证的保姆,那也是保姆啊,保姆想造反就造反呗,技术如果不是多好,损失的又不是业主’
她不知道她当时为什么没有气的上前打她一巴掌,反而是被她打醒了:她有什么?想离婚石国qiáng同意,证书都给她签完字了,然后呢……然后呢……
一晃眼这么多年了,她觉得现在这样生活挺好,平和安乐,安康静好。
石夫人曾经也忍不住好奇的问过这位不按理出牌的何夫人,当时是不是帮她,何夫人十分莫名其妙的辨认了她好几眼,就开始向她推销哪个小明星。
石夫人笑笑没有要,还是那句话,她不创造价值,所以不自不量力的消耗。
而且相同之后,她和石国qiáng的关系反而渐渐好了,一直相敬如宾的三十多年。现今年纪一大把了,那些qíngqíng爱爱的更不看中了。就是这些小年轻的还兜兜转转的不知道想做什么?
韩从双就是有脸,见石夫人毫无负担,石国qiáng离婚最好,她就不信那个女人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受那些气。
再说了,她又不是那个什么也不会,只会当家庭主妇的笨女人,她名校毕业,年轻漂亮,只要石总不傻也知道选谁。
想想她马上就能上班,事业上更进一步,如果石总再离婚……简直是chūn风得意马蹄急,没有比现在更好的了。
……
“怎么还没回来了?”夏渺渺夹着电话,一手拿着相机一手摆弄着样品,正在工作间摆拍一组鱼嘴靴。
高湛云简单jiāo代了一下尚尚还不习惯,大概中午吃完饭就能走了。
夏渺渺看看相机里的图片:“辛苦你了,本来该我送过去的。”但公司一直催,想不到就催了这么一个结果,不欢而散,也不知道她这一期的主题能不能发,到时候别直接也让她停职留薪了。
“我怎放心让你来送。”
夏渺渺笑笑:“也是。”
“少得意。”
何木安的出现对他们来说不是什么事,高湛云不认为会对他们之间的感qíng造成什么影响,夏渺渺也不觉得能有什么不一样,两人念叨了一会晚上吃什么,向往常一样挂了电话,谁也没有太把何木安具象化。
224具象化
夏渺渺就像抱了一团烟花爆竹的小朋友,欣喜的知道手里的东西很多男孩子喜欢,但对小女孩来说其实并不理解别人为什么喜欢,过了一开始的自我膨胀过后,会很快撒手,去追自己更喜欢的绣着花花糙糙的漂亮手绢。
夏渺渺就是这样一个知道自己要什么后,不死拽着别人的利益让别人围着她转的技术xing人菜,她顶多坐地起价卖了了事,所以她撑不起太多的利益纠葛,人生走到顶端就是个优秀员工的命。
被人里里外外、前前后后、有理有据的念叨了一上午,夏渺渺是揪着最后一点歇斯底里的叫喊才没有被人说服,但被人念叨的不识好歹的láng狈和斤斤计较的自以为是还是显示出来了,也bào露了她自己那点抱着烟花爆竹丢丢得意的心。
所以毅然决定撒手不管,她就像漏气的胖皮球,打气筒还是别人的,实在装不起大尾巴láng了,不如扒了皮露出骨,让能管的去管。
所以那句,她不要赔偿也无权决定金额是真的,不再执着的登那篇文章也是真的,不是恼羞成怒、破罐子破摔,但董事会不那么认为,好像吃了饭还要接着给她洗脑。
夏渺渺摆弄着手里的相机,饭都没吃,想尽快完成手头的工作,为下期符合主流的内容增砖添瓦……
想赶出新的内容,夏渺渺下午的工作非常繁忙,忙的都要忘了有批大人物还心心念念的等着她。
“夏编,夏编。”小毛在隔间外探出毛茸茸的紫色发型:“上面的电话。”
“说我不在。”
“老大,我已经说了你在工作室。”
……
谈语赶紧抓起文件袋,急急忙忙的追出来,清脆的高跟鞋声在寂静的楼道里急促的响起:“夏姐,等等我。”小姑娘追上夏渺渺的脚步,还没说话先露出为别人着想的微笑:“你别生气,他们也是例行公事……”
夏渺渺多少年没见过这么孩子化的诱哄了,印象中还是大学时她经常对彤彤这么敢:“我没生气,我真的不追究,出来的匆忙是我想起出来时忘了关电熨斗。”她不讨厌谈语,她要是谈语她也这么gān,能力不足人际关系找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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