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理智告诉他们,小行xing子跳脱,家里人受得了别人不见得受得了,有人给他个教训不失为成长的方法!
可明白归明白,看着别人管教心里恨不得把对方碎尸万段,还没有怎么着呢就这样欺负小行,小行以后在那个人家还有什么地位。
至于为什么不想是别人而是认定夏家那头gān的,还用说吗,明白着呢,他们这个圈的人物都知道小行要和夏家三女儿结婚了,谁有那个胆子这时候找事,他们又不是走投无路的亡命徒。不是那边的人想给小行个教训杀杀他的气焰,还能有谁!
在听听小行一直为对方开脱,话里话外的意思不就是说明是那边做的!
他小弟哪次疼一下不是哭爹喊娘的!受一点委屈恨不得嚷嚷的全世界都跟着他受苦。现在成什么样子了,竟然还说没事!小行是被对方欺负惨了!
邢家大哥骤然捻灭手里的烟,猛然站起身快速往外走!他豁出去要问个明白,她们夏家是要女婿还是要个应声虫!谁家孩子不是爹妈养的!
邢父大喝一声:“站住!你要去gān什么!还嫌脸丢的不够是吧!给我回去坐着!”
邢母心里有苦说不出,心疼的抱着儿子只是掉眼泪,她的心肝宝呀,她放在心尖上的小儿子,长这么大什么时候受过这种苦,如今被人这样欺负,她这个当娘连为孩子出头都不行。
邢母只是一个母亲,没有那么多大是大非的想法,只知道孩子老伴过日子!那些狗屁惹不起乱七八糟的事都滚一边去,大不了她带着孩子吃苦做工!也好过攀这门亲受这份洋气!
邢母抹着泪坚定的道:“你让老大去!为什么不去!我们惹不起我们还不能不娶了吗!我们不娶夏家女儿了谁愿意谁娶去!我们家伺候不起!”
邢小行听到妈妈说不娶,本来受惊的神经仿佛又遭受到巨大的刺激,不断的摇头!急切的想表达什么,却急的表达不出来,脑袋的摇的让人心惊胆战!
邢母吓的急忙看向儿子:“别怕,别怕,妈妈在,咱们在家呢……好好,退婚……不退咱们不退婚……”
邢小行动作停下,安静的一动不动,虚弱的靠在妈妈肩上,眼睛放空的仿佛因为刚才剧烈的动作在休息。
邢母拍着儿子,眼泪掉的更加厉害:“造孽呀!造孽呀!”
邢家大哥急的眼睛通红,努力控制着崩溃的qíng绪。
邢父怎么能不心疼,平时怎么混账也不动一下的儿子,现在竟然成这样了,但他也更理智,看眼旁边憋着的大儿子:“去厨房让阿嫂做份米粥,给你弟弟压压惊。”
邢家大哥出去了。
邢父看着老伴:“今晚你看着他,等他qíng绪好了,让他去找我。”他要听听具体是怎么回事!就怕是他这个戳货的东西有错在先,人家受不得又怕悔婚人家女儿心里难受,若是这个原因,以后还有的不长记xing的小行受!若能一次让他老师了,不失为一个痛快的办法。
邢母闻言急了,去什么去!孩子受了这么大委屈,你还要训不成!一个个还让不让他们娘俩活了!
邢父不等老板开口,冷着脸呵斥过去:“让去就去!哪有那么多事!”说完转身就走,不听老伴哭诉!若不是她那么溺爱孩……
说这些做什么,又不都是老伴的错,难道他和大儿子平时就不是太宠着,忘了教导他。
另一边,夏渺渺赶紧敷完面膜,临起不停哭闹的孩子脸都要绿了,不带不知道一带吓一跳,就小祖宗半夜醒来的次数,她敷多少面膜都是百搭。有时候气的她恨不得把何不这个讨厌鬼扔给可真。
但想想小淘气也就跟她淘气这么几年又舍不得抱回来。
夏渺渺让何木安往那边去。
何木安看眼碍事的小东西,这小子自从跟了渺渺再不睡婴儿chuáng。
夏渺渺见他不动,带孩子的火气全冲他去了:“快点!听不见是不是!磨磨唧唧的!”
何木安挪过去,看吧,影响夫妻感qíng,他就说不让她带,不听,现在好了,这脾气!也就是他大度,要不然他就回霞光睡了,懒得跟更年期的女人待在一起!
“看什么看!有怨言你就说别憋在心里!”
“……”行,行,他是瞎子。
夏渺渺早把邢小行那事扔一边了,对她来说那也不是事,将心比心的认为,一个成年人,发生了什么事,一定会独自承受,然后不让家里人担心的消化掉,最后这件事心照不宣的消失。
嗯,这是每个成年处理问题的方式。
529该送感谢信
邢小行身心受到巨大的创伤,哪里都不去,缩在妈妈身边,在熟悉的安慰中睡过去。
邢父抽了半夜的烟,没有见小儿子过来,叹口气,把烟在烟灰缸里重重碾碎,也回去睡了。
……
翌日。
夏渺渺接了电话知道只是让邢小行长了长‘见识’,并没有碰他一根毫毛,有些担心镇不住场,但想想也就算了,让邢小行知道怎么回事,明白她家的态度,别没事太像个孩子就行。
何木安吃着早饭,抽空看她一眼:“需要帮忙吗?”
“不用,也不是什么事。”
夏尚尚卷着手里的烙饼:“什么也不是什么事呀,妈妈做什么呢?”小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妈妈。
“小孩子——”
夏尚尚立即学着妈妈的样子道:“小孩子家家别成天打听大人的事。”学完之后切一声:“也不知道谁是小孩子……”
夏渺渺抱紧乱动的禾下土给她个自己体会的眼神,喂饭。
禾下土拿着筷子使劲敲躲着妈妈的动作,挥着小手,勺子里的饭菜撒的到处都是。就是不合作,
夏尚尚吃着香脆的卤huáng瓜当老妈的戏:“妈,你还是把小弟弟给何爷爷吧,何爷爷天天都要望穿秋水了。”瞅瞅何爷爷天天等着,老妈都不把小弟给对方,对方要哭出来的样子,妈妈好意思吗。
夏渺渺不好意思,所以从不敢看可真、何叔的目光,她虽然也心疼两人对禾下土的喜爱,在禾下土身上倾注的心里,但这些天都心狠的当看不见,尽量自己照顾。
夏渺渺qiáng硬的把禾下土按下,再动就动手,要不然就数落他不如姐姐听话,话语qiáng硬、语气严厉,故作凶恶。
还别说,禾下土很吃这一套,见妈妈不高兴,还打自己,委屈的想哭,但还是挺住了,乖乖吃饭。
何叔、可真低着头站在玄关,眼中没有心疼,即便是她们带孩子也绝对不准禾下土作威作福,相反,禾下土自从跟了亲妈之后,反而学了很多‘纨绔’习xing,变得‘娇气了’。
夏尚尚觉得有趣的逗逗弟弟:“吃不吃饼?小不点你吃饼吗?香香的。”
夏渺渺按住要往尚尚身上扑的禾下土:“赶紧吃饭,一会迟到了。”
夏尚尚想起什么看向老爸的方向,神色立即郑重,背脊停止三分:“爸,我想跳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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