瞻前顾后,纠结羞涩的像个qíng窦初开的少女。毕竟跟秦淮表达心迹这种事,即便是重生也是没做过的事,人生两世,这都算是头一遭。
余生的表白之事还没准备好,乐瑥回国了。
七年前,乐瑥一声不响的说分手就分手,说出国就出国。曾经丰逸是他们之中第一个谈恋爱的,被恋爱滋润的男人,成天的撒狗粮。
乐瑥单方面的跟他分手出国后,丰逸哭着喊着,在那个小包厢里大闹一场。这件事只有秦淮付燃和程熙知道,他们看着丰逸一个大男生,计划着高考完带乐瑥去哪玩。
前一天还乐滋滋的跟他们几个讲暑假计划,结果第二天就拉着秦淮在包厢里借酒发疯。
那之后丰逸再也没有提过乐瑥,他们几个也来没敢问。乐瑥这个字眼,似乎成了丰逸的禁忌。丰逸也从来没说过他们之间分手的具体原因,他们几个无从得知。
只是,丰逸的空间朋友圈,再也没有出现过那样纯粹欢喜的秀恩爱。关于乐瑥的痕迹也都被抹去了,丰逸的空间也被他自己锁起来了,除了他自己,谁都没有访问权限。
其实丰逸并没有完全的把乐瑥的痕迹抹去,那条动态他是没有删掉的。
自己找的小祖宗,哭着也要宠完。他发的那条说说:仔细想,女朋友还是要找小小的,如果他翻脸就走,一把抱住她,把她往怀里按,让她听你的心跳声。或者提起她,任她怎么闹也无济于事,慢慢哄她。
说到最萌的,并不是你随意玩她的头毛她无法反抗,也不是她睁着眼泪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你。
这些很萌,但都差那么一点,只有她气冲冲的说,“人家真的有一米六”,那才萌爆了。
底下是他的朋友们善意的调侃,乐瑥也回复了,“我真的有一米六”。丰逸说永不删除。
乐瑥回国的消息,是程熙说的。
当时是他们几聚餐,虽然已经离开学校了,他们几个幸运的没有各奔东西,还在一座城市,一起工作。还在上学的时候,他们就约好,以后如果各奔东西了,就一个月一次。如果幸运的在一个城市,就每个星期聚一次。
这个约定他们一直执行着,他们约定的是,即使以后结婚了,也不能带家属参加,这是属于他们朋友这个小团体之间的聚会。
当然,余生是被秦淮带着一起参与的,她从小就被他们一起宠着。也可以说,余生是他们看着长大的,她是他们这个更古不变小团体的团宠。
他们是身体力行的说明一句话,朋友一生一起走。这是属于他们的友qíng岁月,一个也不能少。
“如果不是你们,我不会相信,朋友比qíng人更死心塌地。”程熙还特别矫qíng兮兮的说这句话。
关于乐瑥为什么跟程熙说她回来了的事,而不跟丰逸说。
餐桌上的几人都很疑惑,余生幸灾乐祸的看着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程熙,还在问丰逸要不要去接她。
他们这次是在一家日料店聚的,环境特别清幽,给他们端盘的人都是穿着和服,盘着发髻,木屐和木地板接触发出哒哒的声音。
菜上起了,女服务员两手抱着餐盘,对他们微笑鞠躬才退下,并把遮挡的布帘放下。
余生清楚的看到,丰逸在听到程熙说乐瑥回来那一瞬间,他握着陶瓷矮杯的手猛然一紧,然后眼神莫测的看着程熙。
程熙却浑然不知,说完之后看丰逸的时候,看到丰逸看他的眼神,瞬间像一只被踩到尾巴的猫,炸毛道:“你,你这是什么眼神,你不要这么看我!”
程熙这才意识到,乐瑥跟他说她要回来,丰逸却是不知道的。这件事问题大了,程熙百口莫辩。
“我没有挖墙脚!”程熙先解释清楚,本来乐瑥跟丰逸分手的就不知道什么理由,分手的突然又蹊跷。万一丰逸再误会了,他就真是一口老血咳不出来了。
程熙慌乱的解释:“我对她没有不该有的想法的,是她昨天跟我发的微信,说她今天的飞机到这”。
说完又想到什么,补充着:“加的微信还是以前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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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故人来
丰逸匆匆回到家,换衣服折腾了半小时。他换衣服的过程是相当纠结的,站在衣帽间的全身镜前,仔细打量镜中的自己。
穿正装吧,人看起来jīng神饱满状态好,可以就身了。剪裁得体的手工定制西装,做工jīng细的衬衫,再穿一双皮鞋。明亮的镜子里,丰逸整个人的身材挺拔,面容冷峻。
不行,这看着太正式了,我就是在家闲着无聊,念着普通朋友的qíng分,好心来接一下重归故里的故人,不能表现的那么重视。
明明已经重视的不行了,丰逸还跟自己较劲,接人就接人了,还想表现的特别随意,一点都不在意的样子。我就是闲着没事,随便接机。
闲的饭都还没吃,办公室还有一大堆报告没看。付燃去外地考察扩展新公司的事今天下午董事会还要开会,董事成员是必须参加的。
他还真是挺闲的。
西装换下来,又穿上稍微休闲一点夹克,休闲裤。看着也很清慡舒适,不那么正式,带着随意休闲。
丰逸还是不满意,最后把好久都没穿过的棒球服还有卫衣都找出来了,从西装到卫衣,从阿玛尼到阿迪。
试了遍,丰逸还是穿回那身西装了。还是不要自欺欺人了,他明明就是很重视,重视的除了正装,穿什么都觉的配不上这个诚。
抬手看下腕表,都快两点了,从家里到机场不堵车的话还要一个一个多小时。万一中途再堵个车,那时间就不够了。
打消了去稍微做个发型的心思,丰逸进卫生间,从洗漱台的一侧的小柜子里,拿出百年不用一次的发蜡。开始整理自己的发型,是梳个大背头,还会是二八分或三七分呢。
冷峻的男人闷骚起来最为致命。
久别重逢,他想让自己看起来过的很好,很体面的在机场再一次见到她。其实说到底,他想让自己看起来优秀,想让乐瑥后悔,后悔一言不发的离开她。
从十七八岁到如今二十五岁,丰逸只要是在有关乐瑥的事qíng上,总是像个幼稚的毛头小子。他就想让乐瑥后悔,让乐瑥意识到,离开他是多么错误的决定。
大龄闷骚男青年,把自己拾掇的差不多了,去车库选了辆稳重大气的座驾。心里急切想要见到乐瑥的念头,如野糙般疯长。
丰逸烦躁的捶方向盘,车子已经启动,手砸在喇叭的按钮上。尖锐刺耳车鸣在寂静的车库里尤为让人心惊,他心里乱的很。
心里有个很明确的声音,他想乐瑥,这些年无时无刻不在想她,想拥她入怀。但是身为男人的自尊也在不停的作祟,他不想表现的太卑微。
心乱如麻的掏出一根烟,咔哒一声用打火机点燃。唉,叹口气把烟叼在嘴里,踩下油门车子离开车库,直奔着机场去。
一路上挺顺利,不是在上下班的高峰期,路上不是特别堵。丰逸到机场的时候,才三点,乐瑥的航班还没有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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