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面而来的男xing气息让秋棠霎时红了脸,而权司墨的话又带着惑人的味道,秋棠不是小姑娘,只觉得心脏砰砰直跳起来,有什么,呼之yù出。
“你想用自己,来验证一下?”权司墨又问了一句,嗓音低沉。
秋棠咽了咽口水,明亮的眼神转向权司墨,四目相对,空气中静止般的凝固。
“哈……”过了几秒,秋棠笑了一声,“墨总,你确定?”
权司墨的身子一僵,听秋棠继续开了口,“我倒是不介意墨总您因为违反合约再给我一笔钱,只是您别忘了小梨……”
“够了!”权司墨冷声打断秋棠的话,将手中的平板硬塞给秋棠,转过身往楼下走去。
秋棠抱着平板,朝权司墨吐了吐舌头。
“秋棠,不要冲我做鬼脸,你知道我讨厌小动作。”权司墨背对着秋棠下楼,背后却长了眼睛似的突然开口,秋棠一愣,做贼心虚的转身,刚要走,又看到权司墨紧闭的房门,好奇的因子在心里作祟。
“不要试图偷偷打开我的房门,我想你不愿意知道惹怒我的下场。”权司墨再次开口,声音随着身子拐过楼梯消失在客厅里。
“权司墨,你gān脆给人支个摊算命去吧!走的时候关好门!”秋棠没好气的哼了一声,抱着平板往自己房间走去,嘴巴鼓鼓的。走了两步,脸上的表qíng突然凝重起来,秋棠暗恼,刚刚的玩笑可是开大了。权司墨喜欢谁,别人不知道,她还不知道吗?
自己那个因为车祸而变成植物人的妹妹,秋梨,不正是权司墨心头的朱砂痣吗?能得到一个男人四年来不变的爱,真幸福啊!可是,这份幸福终究是她醒过来才能得到的……秋梨,你快醒来,你醒过来,我把权司墨完好的jiāo到你手里。
叮咚……
手中的平板突然发出声音,秋棠低头一看,邮箱里新弹出了一封邮件。是苏泽发来的。
“秋棠小姐,给你打电话没有打通,不知道你是否安好,如果看到邮件,请给我回一封。”
看完邮件内容,秋棠紧了脚步回到卧室,仰面倒在chuáng上,抱着平板给苏泽回信,“苏先生,让你担心了,我在家,很好。我的手机进了水不能用了,没有接到苏先生的电话,抱歉。”
回完信后,秋棠吃吃的笑了两声,苏泽连‘安好’这样文绉绉的话都能说出来,真不愧是书香世家出来的,只是怎么偏偏进了娱乐圈混得风生水起呢?
叮咚……
“秋棠小姐没事就好,那我就放心了。对了,我的助理带来了一些正宗的蓝山咖啡豆,改天请秋棠小姐过来品尝。”
“品尝?苏先生莫不是要拿我当苦力,继续给您磨咖啡煮咖啡喝吧?”
苏泽发来一个大笑的表qíng,又道:“秋棠小姐如果愿意,那实在是我的荣幸。”
“如果是苏先生的恳求,那实在是我的荣幸。”
第21章 信不信一见钟qíng
邺城的夏季已经接近尾声,可余热始终qiáng劲,秋棠在gān热的清晨醒来,额头上渗着细密的汗。
“啊……”秋棠打了个大大的哈欠,伸了个懒腰从睡梦中醒来,揉了揉脸,一搭手就摸到了旁边的平板。昨晚跟苏泽聊了好久,从诗词歌赋聊到人生哲学,秋棠从来不知道男人这么能聊天的,到最后,秋棠几乎是闭着眼给苏泽发了句‘晚安’,然后平板一扔,倒头就睡了。
不过说到收藏那一块,苏泽真是前辈。
秋棠迷迷糊糊下了chuáng,将头发随意的拢起来,伸着懒腰出了房门。
咔哒……
秋棠刚打开洗手间的门,却蓦然看到洗手间了站了个人,秋棠忍着溜到嘴边的尖叫,定睛一看,竟然是权司墨!
眼睛倏地睁大,秋棠终于忍不住拔高声音,双手挡在胸前,“权司墨?!你怎么在这里?”
权司墨将秋棠一系列流畅的动作收进眼底,感觉秋棠像一只受到惊吓的慵懒小猫,xing感、新奇。可她那挡着胸前的动作实在多余,他压根没想看,一挡,反而引他注目了。
“你昨晚没走?”秋棠又问,“我明明见你下楼的!你下楼gān嘛了?”
权司墨淡淡收回目光,“喝水。”
秋棠嘴角一抽,“那你最起码知会我一声吧?晚上留宿男人,很可怕的。”
权司墨脸色微微变黑,对秋棠这种自作多qíng的话自动屏蔽,绕过秋棠出了洗手间,“我不是留宿,而是住在自己家。还有,你动作快点,要下去做早饭。”
“好嘞,墨总,您可劲儿使唤我,我是不会对您有怨言的。”秋棠嘴角弯弯,笑得明媚,笑意却带了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那就好。”权司墨盯着秋棠,仿佛没听懂她话里的深意,嘴角也勾起一抹弧度,“毕竟我要拿钱养着你,你不该对我有怨言。”说完,笑着转身,走了两步,云淡风轻的又来了一句,“哦,忘了说,你左眼眼角有颗……你懂得。”
秋棠倒吸了一口冷气,连忙跑进洗手间,对着镜子扒着自己的左眼一看,果然,好大一颗眼屎!都怪昨天睡得太晚,又被权司墨嘲笑了……秋棠从洗手间出来时,整个人变得容光焕发,哼着歌走到厨房,冲坐在沙发上看早间新闻的权司墨说道:“今天早上吃点三明治吧?”
“恩。”权司墨应了一声,眼神始终在电视上流连。
“下面来看联播快讯。权氏企业董事长,今年七十五岁高龄的权正天,于今日凌晨被紧急送往邺城市立医院,据悉权董事长突发脑淤血,已安排紧急手术,截止早上六点钟,手术仍未结束。此次权董事长病发,是否会造成权氏股票震dàng……”
听到电视里的声音,秋棠的脚步一顿,站在厨房,回头偷偷瞄了权司墨一眼,见他脸上没什么表qíng,暗暗咬了下唇。
权正天,权司墨名义上的爷爷,那老头,简直不是东西。
有这样的爷爷,也算倒霉,不认也罢!还有山上那个可爱的老太太,年轻时怎么就瞎了眼,看上这么个不负责任的男人,怀了孕没等来男人的承诺,等来的却是男人要结婚的消息……秋棠走到灶前,煎蛋、烤培根、热面包片,一边做着三明治一边神游天外。
那年,权司墨的奶奶一夜之间从高贵的千金大小姐变成未婚先孕的“dàng妇”,忍rǔ负重生下孩子,却没想到孩子的爸爸不承认他,自己的孩子成了私生子。辛苦几十年,还要在中年时期承受一次‘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看着儿子儿媳出车祸,双双去世……能带大权司墨,将他培养成这么优秀的人,真了不起。难怪权司墨对他奶奶这么好。
秋棠想到山头上的老太太,忽而笑了笑,等她再准备几个笑话讲给老太太听。因为,这些事都是权司墨的奶奶告诉秋棠的。老太太说这些的时候,像在讲别人的故事,可这些事,究竟是沉淀了一生也不能释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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