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江晚月咬了咬嘴唇,眼神黯然无光。
木夕叹口气,低声劝了句:“老头子属孙悟空的,忒倔忒硬,油盐不进,软硬不吃,你也别太难过了,等时间长了,他总能接受的。”
江晚月木然点了点头:“希望吧。”
木夕张了张嘴,找不到可以拿来安慰江晚月的话,只能讪讪地抿着唇不吭声。
钱多多对于这些事qíng只是一知半解,没多cha话,看孩子们都睡着了,对江晚月说:“嫂子,你怀孕了,容易累,早点休息吧。孩子们都睡着了,我也该送他们回去了。”
“外面太冷了,要不把孩子们留在这儿吧?”江晚月看了看窗外,哨子风嗖嗖的。
“不了,奶粉没拿,尿片也不够,还有衣服什么的,还是回家吧。”钱多多冲木夕使了个眼色,“小夕,你去催催他们,赶紧吃,吃完赶紧撤。”
木夕顺势站起身,快步走进餐厅,扬声问道:“三位爷,差不多了吧?”
秦深伸手一拉,将木夕搂进怀里,仰着脸笑问:“困了吗?”
“还好,爸妈已经在来的路上了,咱们要不先回去,把屋子稍微收拾一下?”
秦深二话不说喝完杯子里的酒,微笑致意:“那要不咱们今天就到这儿,改天再聚?”
任东也跟着站起身:“行吧,嫂子怀着孕,四个孩子都还小,就这样吧,下回去我那儿,咱们来个不醉不归。”
钱越笑着起身送客:“既然这样,那我也不留你们了,都喝了酒,就别亲自开车了。外面冷,注意给宝宝们穿好衣服,千万别冻着,到家了给我来个信息。”
“行!”
“我就住前面那栋楼。”秦深指了指他们家那边。
四个大人分别抱起孩子,告别离去。
电梯门一关上,钱越就揽着江晚月回了房。
“怎么了?看起来心qíng不太好。”
江晚月qíng绪低落地摇了摇头:“也没什么,就是……爸也来江城一号了。”
钱越皱了皱眉:“秦深在江城一号有套房子,他们住过来很正常。”
江晚月低垂着头,闷闷不乐:“我知道很正常,父母住在自己女儿家,那当然是再正常不过的事qíng了,可是……”
“好了,别想这么多了,他总归会接受的。”钱越拍了拍她的肩膀,温声安慰,“就算他一直不接受,那又能怎样呢?最坏也不过就是维持现状,没什么好担心的。你现在怀着宝宝呢,一定要放松心qíng,尽可能保持愉悦的状态,这样才会对宝宝好。”
钱越拿孩子说事,江晚月顿时乖了,qiáng扯出一张笑脸:“嗯,我知道的,没事的,也就难过一会儿,一会儿就好。”
秦深跟木夕一回到江城一号就开始铺chuáng叠被,简单收拾一下,刚把两张chuáng收拾出来,木芳华跟江恒涛就到了。木芳华帮着把两间卧室的卫生打扫了一下,这一夜就凑合着过了。
木夕今天挺累,秦深虽然很想亲热,但看她上下眼皮子直打架,只能qiáng忍着。可小女人睡觉不老实,一会儿就巴在他身上了,跟个树袋熊似的。那胸前的两团蹭着他的胸口,鼻子里喷出的热气熨帖着他的脖子,令他心里痒得跟猫抓似的。
秦深一言不合就翻身提枪,冲锋陷阵。木夕实在是太累了,睡得又沉,朦朦胧胧中感觉到挺舒服,也没给什么回应,继续闭着眼睛,半清醒半糊涂地享受,把个秦深气得差点吐血。
这一夜,秦深到底没能尽兴。天刚亮,他就醒来了,一柱擎天,勃发的yù。望差点把他撑爆。这种qíng况,根本就是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他直接把自己送进了木夕的体内,自行纾解。
木夕从睡梦中被做醒,意识还不清楚,身体已经在自动迎合了。
一场酣畅淋漓的欢好,结束时,她差点又晕过去。
“秦深,你一大早的不去上班,你折腾我gān什么?我招你惹你了?”木夕哭丧着脸,哑着嗓子gān嚎。
秦深哼了一声,龇着牙威胁:“死女人!你还好意思说!一回到江城就放飞自我是吧?就不管我了是吧?是不是亲媳妇?”
木夕软绵绵地踹了他一脚:“你不回A市去上班吗?”
“不回。”秦深翻了个白眼,抱着木夕往下缩了缩,“宝贝儿,陪我睡会儿。”
木夕挣扎着想起来:“你又要翘班啊?就没见过你这么不务正业的大总裁!”
“我现在去了,下午还得飞回来,不够折腾的。”
木夕顿时气笑了:“那你别回来了呀!我跟爸妈在一起呢,有人照顾,你不用担心我。”
秦深一阵无语,他这哪是担心她?他是离不开她,可偏偏这个集三千宠爱于一身的小女人完全没有意识到。
“堂堂秦氏,如果我一天不上班就运转不下去,那也就枉为亚洲第一了。”不愧是江海总裁,秦大爷这句话说得特别霸气。
木夕顿时冒起了星星眼:“老公~你好腻害哦~伦家好崇拜你哦~”
秦深拧着眉头敲了敲木夕的脑袋:“说人话!”
……
磨蹭到八点多,木芳华来敲门,叫两人起chuáng吃早餐。秦深叹口气:“想再温存一下都不行,妈可真会煞风景。”
“哎呀,起来啦!”木夕推了推他,“吃过早饭陪我去逛个街,得添置些东西。”
“你不是挺喜欢约你的越哥么?”秦深酸溜溜地顶了一句。
木夕两手一摊:“那好吧,那我约越哥跟多多好了。”
“你!”秦深顿时气闷,狠狠剜她一眼,摁住脑袋狠亲一口,“磨人的小妖jīng!”
木夕哈哈大笑,绕到秦深背后,往上一跳,攀住他的脖子,挂在他身上:“背我下去。”
秦深没动弹,就那么直挺挺地迈步走,木夕全靠两条手臂的力量挂在他身上,很快手臂就开始发酸发痛。她撑不住了,正要下来,秦深突然双手在她臀部一托,向上一耸,吓得她“嗷”的一嗓子尖叫起来。
秦深恶作剧得逞,心qíng顿时好了很多,得意洋洋地哼了一声:“叫你气我!”一巴掌拍在木夕臀部。
木夕低头,一口咬住秦深的耳朵,用力合上牙关,秦深顿时吱哇乱叫起来:“嘶……要命啊!一大早的谋杀亲夫!”
木夕哈哈大笑:“叫你打我!”
两口子打打闹闹地下了楼,木芳华跟江恒涛已经在餐桌前坐着了,江恒涛正在给安然喂饭,木芳华抱着小安和,一见木夕下来,忙把安和递给她:“宝宝饿了,你还没起,七点半喂过蒸蛋,你抱去喂奶吧。”
“喂什么奶!先吃饭!”秦深不由分说地又把小安和塞回木芳华怀里,拉着他家亲爱的老婆大人在餐椅上坐下,“小家伙不都吃过蒸蛋了么?木木,你先吃,吃饱了再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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