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桌下,她轻轻碰了碰祁夜寒的腿,祁夜寒就侧目看她。
读懂了她求助的眼神,男人取了果盘里剩下的水果,放入口中。
看在餐桌上其他人眼里,不知是多难得的qíng境。
平时祁夜寒很少在老宅吃饭,每次回来看老太爷,逗留不会超过半小时。
可今天,他很反常……
老太爷看见他的动作,十分欣慰,拿餐巾擦了擦嘴,笑着起身:“好了,我用完了,你们自便吧。”
说着,看向季节,“孙媳妇,待会儿让夜寒陪你去挑一个房间,晚上好好休息。”
不知道为什么,老人笑得有点贼兮兮的,可季节又看不穿他的心思,只得答应下来。
“谢谢爷爷。”
老太爷心想,我还得谢谢你,要是能给我生个大胖曾孙,那我就更感激你了。
心里想得美滋滋的,便摆摆手,往楼上去了,一边喊走了管家,低声说着什么,听不太清。
老太爷一走,桌上众人总算放松下来,纷纷起身。
祁夜寒和季节也站起来,刚站稳,大掌就扣住了盈盈一握的细腰。
祁夜寒凑到季节耳边,低声问:“饱了?”
季节道:“饱了。”都快被你喂成猪了,能不饱吗。
正文 第41章 都锁住了?
“那就好。”祁夜寒轻笑着,搂着季节往楼上走去。
祁振涛拍了下桌子,发出不小的声响,季节下意识要回头去看,祁夜寒却制止了她,“不用理。”
“这个逆子眼里还有我这个当爹的吗!”
祁振涛黑着一张脸,林晓蔷端着汤水小心伺候着。
他看了看林晓蔷体贴的样子,心里的怒气倒散了一些。
林深从小也是祁振涛看着长大的,倒比祁振涛和祁夜寒这对真正的父子亲近不少,见他生气,温声安慰着:“爸,消消气,哥他不是故意惹您生气的。”
祁振涛脸上显出一些颓败来,“他的确不是故意的,他眼里根本没有我这个父亲。”
林深手里的筷子握紧了些,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
祁夜寒带着季节上了三楼挑选房间,三楼除了祁夜寒的卧室书房,还有几间客房。
祁夜寒大步在前面走着,季节跟在后面,脚下却有些吃力。
她今天穿的高跟鞋鞋跟极细,虽然看着好看,穿起来却很磨脚。
脚踝处也可能磕破了皮,刺痛阵阵。
祁夜寒很快察觉到季节的不对劲,停下脚步往后看。
小女人脸上压抑着不适,正低着头看自己脚下。
“脚怎么了?”
季节刚抬起头,面前的男人忽然走回来,蹲在她面前。
温热的大手抓着她细细的脚踝,仔仔细细地打量着。
季节摇头,“没事。”说着,就要抽回脚。
祁夜寒却不信,抓着不让她动,果然看见脚踝处微红的伤口。
季节不自在地动了动,祁夜寒却突然起身,将她拦腰抱起。
猝不及防,季节几乎是条件反shexing的,用手环住他的脖颈。
“我能走!”
季节心虚地看了看四周,还好这里没有多余的人。
祁夜寒不说话,也不放她下来,一手扶着不堪一握的细腰,一手揽着她的腿,淡淡道:“嗯,是我想抱。”
说着就往他卧房隔壁的客房走去,到了门口,撤出腰间的一只手,去开房门。
结果房门纹丝不动,竟然是上了锁。
祁夜寒皱了皱眉,抱着季节又走到另一间,房门一样也被锁住了。
接着换了好几间,没有一间房能够打开。
在祁夜寒怀里,季节压低了声音问:“都锁住了?”
祁夜寒点头,抬手按了按房门处的按钮,旋转楼梯上蹬蹬一阵声响,管家很快奔走着过来。
季节挣扎着要下地,祁夜寒的臂膀却十分有力禁锢着。
她投去懊恼的目光,正对上祁夜寒深沉如水的视线,将她的邪火统统浇灭。
季节败下阵来,索xing埋在他怀里不去看别人的神qíng。
反正是演戏,就不要矫qíng了!她自我安慰。
“少爷,有什么吩咐。”
管家在祁家老宅工作了十多年,很有分寸,见祁夜寒抱着季节,脸上也没露出半分异样来,微微屈身,等待命令。
祁夜寒目光淡淡地看着他,“三楼除了我的房间外,是不是没有一间客房是开着的。”管家被这视线看得有些不安,还是开口道:“是的少爷。
正文 第42章 很香
祁夜寒突然弯了嘴角,“老头子真是越来越幼稚。”
他笑了一声,胸腔有微微的震动,隔着单薄的衣料传递给怀里的人,有一点苏痒的麻。
是老太爷搞的鬼?季节静静听着不做声。
管家为难地解释:“少爷勿怪,客房所有钥匙都被老太爷拿走了。”
祁夜寒颔首,“嗯,下去吧。”
他自然明白白爷爷是唱的哪一出,可并不是共处一室,就能给他弄出个曾孙来的。
最后,祁夜寒把季节带到了自己卧室。
他很少在老宅过夜,但是佣人们打扫得很尽心,所以房间里十分整洁。
他弯腰将季节放到chuáng上,手臂上的重量一去,就有些微微发麻。
季节看在眼里,挑眉,“我很重?”
祁夜寒失笑,“嗯,重。”
他促狭地挑了挑眉,带着挑逗。
这个男人……季节瞥他一眼,“好歹是s形好不。”
祁夜寒意味深长地说,“没看过,不清楚。”
季节:“……”
祁夜寒转身,去一边的橱柜翻找,拿出一个医药箱走回chuáng前,显然是要帮她清理脚上的伤口。
季节有些抗拒和他亲近,那种感觉不是厌恶……而是让她莫名战栗,莫名脸红。
于是连忙伸手去拦:“我自己来。”
祁夜寒却不理会,一只大手捉了她的小手放在她的膝盖上,半跪着,“乖,别动。”
季节没办法,只好由着他来。
祁夜寒将她的高跟鞋脱了放在一边,抬起她的脚。
白皙圆润的脚丫子,说不出的晃眼,男人微微低着头,从季节的视线看去只能看见他脸上半个轮廓。
这个淡漠而又qiáng势的男人,此刻正以一个这样的姿势,半跪在她面前。
季节突然心跳得飞快。
祁夜寒一手握着她的脚踝,一手拿了根棉签,仔仔细细地清洁,“破了皮,可能会有点痛,忍一忍。”
季节点了点头,可祁夜寒低着头,根本看不见,她忽然笑了笑自己的傻样子。
脚踝处随着棉签软软的触碰,微微起了痛意,随后蔓延开莫名的苏麻。
她怔怔地看着,chuáng顶的水晶吊灯投she出昏huáng的灯光,打在男人的脊背上,说不出的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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