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提jiāo给孟婂看的是他构思的扁平化的公司结构,jīng简部门和结构的层级数,合并了职能类似和存在jiāo集的部门,然后在每个部门下细分工作组负责具体工作。
章妍觉得这个想法是可以的,具体还要更细化一些内容,所以她的建议是让林以安在营销部体验过之后再做出更细一些的计划。
几通电话下去,林以安空降营销部。这是锐新酒业最核心也是规模最庞大的部门,因为毕竟锐新酒业的主要收入来源是酒的销售收入。
几个业务主管和林以安问好致敬,给林以安请进会议室,林以安看到了一个胸牌上挂着“负责人”但是还在会议室里给主管们端茶倒水的年轻面孔,看上去像是刚毕业不久。
倒完水年轻人离开了会议室,他好像还没资格进来汇报工作。
林以安打听了一下,那个是公司新媒体的负责人,整个负责新媒体的就四个人,有两个负责网上商城,另两个是写推送稿件运营公众号的。
看来在公司里地位实在是算低的了,这种新渠道不被重视的公司应该存在于几年前才是。
林以安在笔记本上写了几笔,公司结构调整还需要解决这些问题。
新渠道……如果那个人在的话应该会好很多吧?
作者有话要说: 沉……沉迷恋与制作人
无心码字……
甚至无心准备口语考试……
我的错QAQ
☆、第十六杯 琥珀之梦
林以安赶紧打住了自己的疯狂的想法,驱走了几个汇报完工作的主管后把新媒体的四个人叫进了会议室。
这么一看刚刚那个端茶倒水的还算是相对成熟的,剩下三个人甚至是像还没毕业的大学生。
林以安敲了敲桌子上负责人之前jiāo的年度总结报告,质询一样的问:
“虽然你们人少又受到营销部门的排挤我能理解,但是你们的工作怎么越做越不行?去年下半年的时候该搭建起来的框架都有了,也做出了一些成绩,今年怎么就跟失忆了似的?活都不会gān了?”
小职员们被这种面无表qíng声音冷冰冰地质问,心理素质差的不行,甚至不敢抬头,负责人还是相对见过世面的,硬着头皮怯懦地回复林以安:
“林经理,实在不好意思,确实是我们几个工作能力不行,之前我们有一个经验丰富的负责人,她在的时候营销部我们还能说得上话,她被调走之后我们就没什么话语权了……”
另一个小姑娘听到这句话之后心直口快地接茬:
“是啊我们这些工作框架都是孟姐一手搭建起来的,虽然她把工作jiāo接给我们了,但是营销部的只怕孟姐不怕我们,只能成天受气……”
林以安眉头不自主地跳了一下。
“哎你们别说了,孟姐的合同就那么短,她能帮我们就不错了。”
“孟婂姐白给锐新打工一年还能威慑营销部,说到底还是我们菜……”
小职员们碰到了一个他们特别有感而发的话题于是放开了话匣子,林以安的没打断让他们差点无视掉了那团高气压,聊起了天,还渐渐地变成了营销部□□会。
白给锐新打工?怎么回事?
“听说孟姐是董事长聘来的?”
“我怎么听说是孟婂姐欠了董事长钱?”
七嘴八舌的声音从最开始的窃窃私语变成了堂而皇之的唠嗑,分贝增高让负责人一下子惊醒意识到主位上还坐着一个大佬,赶紧咳嗽了两声让大家停止八卦。
“公司会重新制定新渠道和新媒体的职能分工,负责人回头查收一下邮件做一下新的策划。”
林以安撂下这句话就迈开步子离开了会议室。
本来他不想再过问孟婂的生活了,但是听了这几个人的话,他意识到自己好像真的误会了什么,有一个他好像说得通的、和他曾经想的完全对立的一个故事隐约在脑中形成。
跑到孟婂在的办公室发现章妍带她去一个饭局已经提前走了。林以安无视了还有半个小时才下班的时间,开车飙着市区好像禁止的速度,向着他曾经住过的、无比熟悉的方向。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还留着孟婂公寓的钥匙,这枚钥匙像是一直存在他钱包的夹层里,被他随手丢进来之后从来就没再取出去。
破门而入后他看到了一个和他曾经住过的完全不一样的公寓,如果不是看到电脑桌上的那个被放在一边的双耳麦克风,他险些以为孟婂搬走了或者自己进错了房门。
说来她的D站主页再没更新过视频了,她的微博也没再更新过,上一条还是近两年前、15年上半年她转发她的一个ASMR新作,现在已经是空连接了。那个视频他记得,原本她想挑战一下自我录一段舔耳,投稿之后被他qiáng行删掉了,还惩罚她晚上在他身上“实践”舔耳。
孟婂电脑桌旁边的柜子上多了一个林以安没见过的小型保险箱,林以安试了试孟婂生日和手机密码组合数,竟然还真试开了锁。
保险箱里没别的,只有一张手写的有签章的合约,恰巧两个签名都是林以安再熟悉不过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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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婂帮章妍挡酒稍微多喝了一点,回家路上还迷迷糊糊的,走到家门口,看见家门被打开了,还留着fèng,不由得警觉起来,看来是家里进了贼了。但是意识还有点涣散,为了让自己更清醒点孟婂还掐了自己一下。
小心翼翼地开门,发现屋子里是暗着的,而且静悄悄的。孟婂尽量控制自己的声音怕打糙惊蛇 ,因为不确定贼是否还在自己家里。
蹑手蹑脚踱步到客厅的灯的开关前,她还在纠结开不开灯的问题,不开灯的话怎么抓贼?开灯的话万一刺激到了贼上来给自己捅一刀怎么办?
豁出去了,大不了就是和贼殊死一搏。
想到这儿孟婂把手放到开关上。
还没等按下去,孟婂就感觉到了一个人向自己扑了过来,但是她酒喝得有点反应迟钝,还没来得及去反抗,就从背后被一个高大的人搂得死死的。
孟婂第一反应是用手里拎的包向后面砸,用肩膀和胳膊肘向后拐挣开。
可是和对方的力量差距悬殊,而且对方越搂越紧让孟婂甚至动弹不得。
她闻到了,从背后传来的,些许柠檬香气,带着清慡提神的作用,又让人觉得很安心,像是那个人身上的味道。
许久,身后的男人嗓音略带沙哑,像是长时间没有喝水造成的那样:
“孟婂,对不起。”
林以安无力地把脑袋落在孟婂肩膀,放松了对孟婂的束缚,但是孟婂没有挣脱开。
借着酒劲儿,孟婂的脑子还来不及思考什么,本能意识就驱使她转过身去投入那个温暖的、她想念了好久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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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孟婂搭着林以安的车去上班的时候还有点羞涩,不过这点儿qíng绪被困意覆盖了,睡了一路。
昨晚她借着酒劲儿在林以安胸膛前边捶边哭诉,哭到没有力气睡着。半夜凌晨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沙发上被林以安箍在怀里,林以安的一只胳膊被孟婂的头枕着,另一只手上端着一杯蜂蜜水,等待孟婂醒来喂她喝。
她之前在酒jīng的怂恿下哭诉了一年多时间里她对他的思念,用工作来压抑平时的qíng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