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抽身重回厨房,又冲了杯蜂蜜水喝下,走至窗户边,打开,让凉风chuī进来,但丝毫不起作用。
这次,在厨房站了足足半个小时。
回到卧室,羚依旧躺在大chuáng上,但这次,略有不同。
她好像醒了过来,整个人像条蛇一样难受地在他的大chuáng上扭动,清澈的眉眼漾着如丝诱惑,见到他,眼底迸发异样的光芒。
“羚——”这会儿,酒意醒了大半,大脑更加明朗,见她难受,紧张地跪到她的身边,急切地询问。
当她的手猛地用力扳下他的头颅时,他确定,眼前的羚,不是他的幻觉,而是真真正正的,有体表温度的羚。
“你怎么了?”四目相对,他明显看出她眼底溢出的难耐和渴望,她蹙着眉,什么话也不说,用力拉下他,娇嫩柔软的唇瓣贴上他的。
他只觉得大脑里嗡的一声,长久以来紧绷的铉突然断了,但仍抱有一丝理智地推开羚,“羚,你不清醒。”
他目光如炬,自然看出她的不同寻常。
然而,她并不听他的话,细长雪白的双腿夹住了他的腰,瀑布似的黑发在chuáng上像流水般随着她的扭动而涌动,定力再好的男人,也会为之疯狂。
更何况是一直对她心心念念的男人。
“我说了,你不清醒。”他用力摁住她,双目咄咄bī视着她,她突然就委屈的哭了,好听的声音恍若huáng莺低语,“顾总,我难受……”
他浑身一震,心口失了节奏的砰砰乱跳,长指几乎严厉地掐住了她的下颚,眯着眼沉声问:“你知道我是谁?”
她急切地点头,殷切的目光似要一口吞了他。
“我的名字呢?”他凑近她,黑曜石的凤眸微眯,无尽的诱惑展现其中。
“顾少清。”她答,急的几次yù起身,却被他大力地摁住。
这些,就够了。
他忽地解除了压制,倏地,她像个大力士一把掀翻他,婀娜翩然的身子骑到他身上,最后一丝衣物被褪去。
她像个蝴蝶,翻飞起舞。
……
一次,
两次,直到三次以后,她才彻底消停下来,累得紧挨着他呼呼大睡,从头到尾,最清醒的是他。
这会儿,她汗津津的双臂搂着他的腰身,小脸埋在他的胸口,呼吸略重。
身体明明无比满足,心却无法平静。
看了眼时间,再过三个小时就要天亮了。
三个小时之后,羚清醒过来,会有什么反应?
会恨死他吗?
不敢去想。
此时此刻,只想抱紧她,再抱紧她。
他太过用力,让她感觉到不适,咕哝着低语,学长,你轻一点。
闻言,他浑身一僵,霍地起身,看着侧身躺着无知无识的羚,怀疑她刚刚到底是真的认出了他,还是把他当成了申综昊?
起身,穿好衣服,走到阳台上吸烟,下意识往楼上看,很多次,他都像现在这样,看着上面,想象着她在做什么,和申综昊说了什么话,做了什么亲密的动作,每每这时,锤心刺骨的痛都会吞噬他。
等到脚步堆了一摊烟蒂时,他突地转身回房,拿过手机打电话给邱姐,叫她即刻来见他。
为了接送羚方便,邱姐住的不远,二十分钟后便到了,进了羚楼下的房间,茫然地站在客厅中等着,没过一会儿,居然看到顾总抱着羚走了出来。
羚睡的很沉很沉地窝在他的怀里,一动不动。
“我们一起送她回家。”
邱姐没有多问,点了点头。
……
翌日,羚醒来,睁眼看着头顶,熟悉的天花板纹饰,熟悉的水晶灯,转头,边上还有婴儿chuáng,但这会儿,咚咚并未睡在里面。
习惯xing地去摸chuáng头柜上的手机,看了眼时间,已经是上午11点,诧异了一会,下chuáng,却双腿一软,跌坐到地上。
趴在chuáng上,脑海里涌进一些不该有的画面。
光是想一想,都香艳旖旎的能让她羞死!
昨晚,她做chūn梦了!!!梦里有个猛男,随她折腾,让她痛快地予取予求,配合的天衣无fèng。
天哪!捂脸,急急地冲进浴室,打开花洒兜头冲下,低头时,才发现自己居然还穿着昨天白天穿着的衣服,赶紧脱掉。
感觉身上莫名其妙黏嗒嗒的,有一股她从未曾闻过的陌生气息弥漫,吓得赶紧拿过沐浴露抹到身上,却又赫然发现身上到处都是青紫,尤其是腰间和大腿内侧,好像被一双大手反复用力地掐过。
不自觉想过梦里的场景,浑身一颤,吓得不敢再想,不敢再看,反复把自己洗gān净后,穿好衣服走到外间。
兰姨正在跟咚咚玩闹,咚咚会翻身了,在地上连着翻个不停。
“你醒了,申医生已经做好午饭了,你们先吃,我带咚咚再多玩一会儿。”
羚呐呐的,移步站到申综昊门前,敲了敲门,他打开,一脸关切地看了她一眼,“兰姨说你昨晚喝醉了被你经纪人送了回来,现在感觉怎么样?”
“没……没事了。”莫名的,有些心虚。
昨晚,她真的是喝醉了吗?
“没事就好,饿了吧,过来吃饭。”申综昊拉着她,带着她坐到了餐桌边,两人一起安静地用餐。
羚食不知味,总觉得嘴里有一股不属于她的味道,甜丝丝的,好像是蜂蜜,又好像带着点男xing荷尔蒙的味道。
“学长,你昨晚还是值的夜班吗?”
申综昊点头,“这个星期和下个星期,都是夜班。”
羚低头,掩住眼底的波澜。
“昨晚我做手术的时候,有一通未接电话,是陌生号码打来的,不知道是谁找我有什么事。”
羚心不在焉的说:“可能是骚扰电话,不用理。”
申综昊点了点头,“你没胃口吗?”
羚立即摇头,把脸几乎埋进饭碗里,用力扒拉着,很快吃完一大碗白米饭,起身跑到咚咚身边,“我来陪他,兰姨,你去吃饭吧。”
一看见咚咚可爱ròu乎的小脸,心里杂七杂八的烦心事儿,就神奇地不见了。
“咚咚,来追我呀。”欢快地笑声,没过多久就穿透雾霾在客厅里扬起。
……
皇觉还没睡醒呢,就被人从被窝里恶狠狠扯了出来。
他抬头一看,吓了一跳,“顾哥,您一大早就来扰人清梦,还让不让人活了?”
顾少清冷着脸,望一眼他的chuáng,皇觉立即踢了踢睡得跟死猪似的女人,女人惊叫着起来,一见顾少清,立即裹着被单连滚带爬地走了。
“昨晚是不是你捣的鬼?”声音,冷寒至极。
皇觉扯过裤子一蹦一跳地往腿上套,“顾哥,你快活了一夜,这会儿还来跟我兴师问罪?”
蓦然伸手,扼住了皇觉的脖子,杀气腾腾的质问:“你给她吃的什么?”
皇觉疼的呲牙咧嘴的直抽气,结结巴巴的说:“没……副作用的,真的,美国进口药,一针好几万……要不是为了顾哥,打死我也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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