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睁大眼,倔qiáng地点头,他脸色沉如万年寒冰,大手探进她的睡衣下摆,不顾她的抵抗握住高耸,用力捏,“你的学长,这样对待你?”
他的手下移,来到她更为私密处,她坐在梳妆镜上,被他捆在背后的双手乱扭着,身子绷成了一张饱满的弓,听到他邪恶的追问:“你的学长,也这样对待过你?”
“告诉我,是不是?”这个问题,早已在他心里盘亘,像是恶毒的藤蔓,一层一层地缠住他的心,吐着剧毒的蛇信子,腐蚀着他的意志,动摇着他的感qíng。
她闭紧嘴巴,不肯说。
“不说?”他倾轧而下,居然随手拿到一根皮带,三两下捆住了她的双手,把她的双腿抬起落在他的肩上,她吃惊害怕地瞪大眼,他的神色,令她害怕。
可是,却不甘投降,不甘妥协。
“你想做什么?”秀眉微拧,双腿去踢他,却是踢不到。
他轻而易举摆弄着她的身子,手指微挑,就能让她一丝不挂,她终于是受不住屈rǔ,在他亮出武器,即将用力地埋入她体内时,哭着摇头说没有。
他停下动作,“没有什么?”
“学长没有碰过我,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清白的就跟白纸一样。”话落,他瞬地松开她,并解开了她手上的皮带,因为她的挣扎,手腕上一片红肿淤青。
获得自由,羚跳下梳妆台,出其不意地往阳台上跑,她的速度之快,力道之大,让顾少清眼前一花,反应过来追过去时,她已经拉开窗户,半个身子悬挂在上。
“你别过来,你过来我就跳下去。”
脚步,立即刹住,双臂,发抖地朝她伸去,“羚,危险,你过来,有什么话我们好好说。”
“没有用,你不会听我的,你那么霸道,什么都是自己做决定,从不会考虑我的感受。”
“或许我有时候太过霸道,可这是有原因的,你想想,是不是?”他谆谆善诱,想要不着痕迹地靠近她,再靠近她,一把抱住她,让她远离危险。
这一刻,心脏疯狂跳动,似乎下一刻,就要窒息。
“我想不出,你再过来我就真跳下去了。”
这边的动静,居然惊动了宅在里的人,他们卧室的正下方,围了一圈人,其中以顾宝贝最为活跃,兴奋。
她在下面冲羚高喊着:“嫂子,有本事就跳下来啊,我等着你呢。”
羚往下一看,顾宅的佣人都在下面,金诺和张嫂一脸焦急,离得远,都能看到张嫂似乎是哭了,正在抹眼泪。
“羚,乖,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你下来,过来我这儿。”阳台上,顾少清急的额头直冒冷汗。
“我不,除非你答应我一件事。”一阵燥热的风chuī过,羚身上也出了汗。
“什么事,你说。”
“你以后都不许碰我。”一阵风chuī来,发丝拂上了她的脸,她抬手去拨开,身子不稳地摇晃起来。
“好,我答应,你下来。”
心里一喜,正yù下来,狂风骤起,鼓起她的睡衣,卷着她的身体陡然往下坠,“啊——”
身不由己地跌出窗外,恐惧,霎时灌满全部神经,手腕却蓦然一紧,惊惧中抬眸,对上顾少清冷静清明的眸子。
“别怕,我抓住你了。”他开口,语气堪称温柔,目光湛然,定定沐浴着她,接着,他猛地用力,把她拉高了许多,而后另一只手抱住了她的腰,把她整个人扯进了阳台内,窗户,被他随手利落地关上。
这一幕,前后不过三秒钟的时间。
楼下,众人失声尖叫,楼上,顾少清的神色难看至极。
“我已经答应了,你为什么还要跳下去?”他拖着她,一把摔到大chuáng上,额头青筋直跳,气不可遏。
羚一阵头晕目眩,勉qiáng坐起身,无辜地看向顾少清,他误会了,刚刚不是她真的要跳下去,是风太大,把她往外刮了出去。
“你知道我的决心了?你以后要是再敢碰我,我就往下跳,跳一百次一千次。”昂头,劫后余生的话,却是这个,连她自己都有些意外。
他显然气坏了,双手握成拳头,关节处咯咯作响,俊脸既冷又怒,俨然刚出地狱的修罗,目光,更是骇人,令人头皮发麻。
羚扯过被单,一把盖住自己,鸵鸟似地窝在里面一动不动。
许久之后,似乎听到了隐约的脚步声,偷偷扯下被单,看到顾少清进了咚咚的房间,她抬头看了看陌生的房间,这时,后怕袭来,整个人虚脱似的出了一身冷汗。
尚若不是顾少清及时抓住她,尚若他的力量很逊,尚若他在气头上不管她,自己今天摔下去,不死也得残,再好一点,恐怕也得全身骨折躺个一年半载。
他救了自己,还被要挟,chuáng还被她占了,她是不是很过分?
一夜迷糊,第二天清晨却是睡的很沉,等到醒来时,已经是上午十点多,睁开眼,迷茫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自己身在何处,立即起身去咚咚房里,他已经不在房内,连顾少清也不在。
匆匆洗漱换好衣服出门,刚出了门,迎面就撞到了用手随意扒拉着长发的顾宝贝,顾宝贝见到她,崇拜地朝她竖了竖大拇指,“嫂子,你昨晚那招,真是绝了。”
羚蹙眉,“我没摔下去,让你失望了?”
顾宝贝摇头,“你不是摔了吗,我没想到你真敢往下跳,嘿,真想看看我哥当时是什么表qíng。”
“你知道你这招叫什么吗?”
羚一脸懵懂,却听顾宝贝一本正经的开口:“叫恃宠而骄!如果不是仗着我哥爱你爱惨了,哪怕他自己受伤流血都舍不得你掉一根头发,你敢无所顾忌地这样威胁他?”
“哼,换做其他男人,同样的这一招,估计那个男人会闲闲的站一旁指着楼下让你跳,你没胆跳,估计还得被奚落,贬斥,再也抬不起头。”
“你这么做,只有我哥受得了。”顾宝贝恶狠狠瞪了一眼羚,大摇大摆地扭着小蛮腰从她面前离开。
……
羚呆站在原地,脑海里反反复复地萦绕着四个字:恃宠而骄!
冲向窗台的那一刹那,她甚至连想都没想就那么做了,是潜意识里知道他必定会让自己安然无恙吗?
果真如此,自己不就真是恃宠而骄??!
“想什么呢,下来吃早餐。”正走神,低沉清冽的声音忽地在她身边扬起,她转身一看,顾少清正站在楼梯中央,仰头看着拐角处的她。
“好。”回神,朝下走去,他站在她的下方,身形是绷紧的蓄势待发,似乎是怕她一个不小心跌下楼梯,或是故意摔下去。
这时,顾宝贝回头,一脸‘你有心机你成功了’的不屑表qíng,冷冷一哼,走向了餐厅。
羚走至顾少清身边,舌尖微动,百转千回,似想说点儿什么,可出口的话却是问咚咚在哪儿,他垂了眸,“张嫂带咚咚在花园里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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