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嫂子呢?”转身,语气焦急。
顾宝贝一边吃着外卖,一边心不在焉地答:“你走之后,大嫂哭着出来,然后就走了。”
“她去哪了?”顾少清神色紧绷起来,居高临下地堵到顾宝贝面前,顾宝贝摇头,“我怎么知道啊,她又没跟我说。”
顾少清一把抓起她,“李伯来了,他会送你回家,跟我一起下楼去。”
电梯里没什么人,顾宝贝搅着手指头不安地频频看向自己的大哥,顾少清眉头紧锁,“还有什么事?”
顾宝贝犹豫一下,离顾少清远远地才敢开口:“刚刚我一个人无聊,就打了电话给妈,不小心说漏了嘴,妈妈知道了大嫂出轨的事,生气地说她不配抚养咚咚,说要把咚咚带走,她来照顾。”
“什么?”顾少清蓦然抬手,顾宝贝吓得双眼一闭。
“大哥,你不能打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妈要这样做。”
楼梯很快到了楼下,李伯果然等在下面,见到两兄妹,立刻上前。
顾少清把妹妹推给李伯,“带她回家,路上不要停车,有事打我电话。”
虽然小姐很难对付,但李伯仍然是尽忠职守地点了点头,而后拉着顾宝贝朝着车子走去。
顾少清发动温泉池酒店的领导帮他寻人,在酒店上上下下的找,就连温泉池也都到处找了,但都不见羚的身影,心,阵阵紧缩。
暗暗的,开始懊悔。
之前两人准备去泡温泉时,手机都放在了套房内,并未带在身上,他刚刚注意到,她离开也未带走。
可即使这样,他仍然一遍遍地拨打她的手机,像个傻子。
仿佛她下一秒就会接听一样。
酒店所有客房都被清空了,温泉池也是,客人收到信息说是酒店里藏了危险的逃狱罪犯,为了大家的安全请他们离开。
实际上,只是为了找羚。
即便如此大费周章,仍然没有找到。
最后,在大堂里,赖着还没走的谭子维上前,皱着眉头问顾少清:“发生了什么事?”
谭子维穿着西装,看起来俨然是个风度翩翩的贵公子,只是,眼角嘴唇上满是淤青和破损。
顾少清冷冷瞥他一眼,忽地上前,揪住了他的前襟,恶狠狠的说:“你最好祈祷羚安然无恙,否则你会更惨。”
谭子维眉目一皱,“羚怎么了?”
顾少清不理他,兀自出了酒店,驱车离开。
身后的谭子维呆了片刻,想到今日酒店的重重动作,忽地恍悟,羚不见了。
……
整整一夜,顾少清未曾阖眼,也未曾找到羚。
星馨家园申综昊那儿,他找了,蓝狮也找了,顾宅更是找了。
整个顾宅的人除了张嫂看着咚咚,其他人都出去找了,就连邱姐也被惊动了跟着一块儿找,所有羚可能待的地方都找过了,就是没找到她。
直到天空泛白,顾少清通知众人各自回去休息。
他却开着车,绕着A市来来回回地沿着马路寻找,双眼,一刻不停地搜寻。
最后忽地想起一个地方,他立即驱车前往,熟门熟路地来到景和公寓,这时,已经是早上八点。
在大堂里,与陶柔不期而遇。
“顾总——”两人面对面迎上,她着一身白色镂空的棉布白裙,整个人看起来清纯清丽。
“陶柔,离宝贝远点。”一开口,就是冰冷的警告。
陶柔无辜地瞪大眼,歪着脸,一脸的不解,“为什么呀?”
他勾唇,目光如炬dòng察着她,“你昨晚利用她把我引开,又设计羚拍了那些视频,你以为我会信?”
陶柔脊背不可察觉地一僵,“呵呵,我不知道顾总在说什么。”
顾少清慢条斯理地摸出手机,调出视频,举到陶柔的面前,冷冷吐字:“拍的不错,清晰度很高,角度也选的很好,你和谭子维要是缺钱的话,可以拿去卖上一笔。”
陶柔震惊的倒退一步,纤细的身子颤抖起来。
顾少清步步bī近,“你以为我会误会羚?”
“你该不会以为我会把视频里这个下贱的女人当成是她吧?这分明是你自己啊,陶柔,你说你怎么那么失败,想拍羚的滟照,结果自己上场做替身。”
“你悲不悲哀?”
“你瞧瞧谭子维的神色,根本拿你不当人。”
陶柔被bī到墙角,柔弱的身子簌簌发抖,闭眼,昨晚的画面带着冰冷的气息涌进脑海。
她把羚放进了谭子维的套房内,扯下了她的衣领,掀起了她的裙摆,做完这些便到另一间卧室洗澡。
满心期待地很快洗好澡穿上衣服,蹑手蹑脚地朝着谭子维和羚所在的房间走去,她见房门关上了,不由神色一松。
屏住呼吸yù贴在门板上听里面的动静,却忽然感觉腰间一紧。
诧异地回头,竟看到谭子维抱住了自己。
他的双眼,一片热切的猩红。
“你怎么没和姐姐……”
惊诧的出口,谭子维挑高她的下颚,居高临下俯视着她,“她那么美那么圣洁,我不忍就这么玷污她。”
她不可思议地睁大眼,嗤笑,“圣洁?都是生过孩子的女人了,你是想让我笑死吗?”
不屑,在眼底流窜。
谭子维发怒地一把揪住她的发丝,拖着她进了另一间卧室,重重地把她摔到chuáng上。
她不悦皱眉,“你想做什么?”
谭子维脱衣服,眼神yīn狠地瞪着她,“你挑起的火,你负责熄灭。”
“明明是姐姐,不是我。”她躲着,想要避开谭子维。
却是被他一把抓住,白色的雪纺裙在他手下被撕成碎片,他发疯地钳制住她,不顾一切地施bào。
第一次,
她知道了谭子维也能这么粗bào,整个过程,她几乎是痛不yù生,毫无之前他们在一起时的温柔和甜蜜。
“你在模仿羚吗?”仰头流泪时,谭子维气喘吁吁地问她。
她别开脸,不答。
泛出红晕的脸上,有着无数的委屈和不甘。
谭子维捏着她的胸,哼笑,“听说你利用这具身体换来了不少商业上的合作,你也真够贱的。”
“我没有。”这次,她是真的被侮rǔ到了。
再难再艰辛时,她都没有献出过身体,尽管有无数男人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尽管这样做,她的事业打拼的要更为容易些。
可是,她没有这样做。
在心底深处,她一直幻想着自己和心里最为奢望的那个男人一起做。
……
“拙劣的伎俩被我识穿了,是不是很失望?”
如刀的眼神割裂着她,她慢慢从恍惚中回神,对上顾少清yīn冷的视线,心里一寒。
“这件事是谭子维的主意,跟我无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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