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眉目一皱,长臂一伸,拉住了她的手,把她往大chuáng上推,“你趴下……”
陶羚搞不清状况,顾少清又充满危险,她挣扎着不肯,顾少清危险地眯眼,“你听不听话?”
陶羚摇头,他邪恶地凑近她的脸,伏在她的耳边声音低低的说:“信不信我现在就要了你?”
陶羚睁大眼,想到昨晚他和秦思思的约会心里一阵犯呕,他见她脸上竟露出嫌恶不禁脸色微冷,四目相对,剑拔弩张。
她僵持着不肯妥协,他怒,直接粗bào地把她推到chuáng上,遒劲双腿压住了她的,“不许动。”她趴在chuáng上,双手被他拉住摁在了头顶,他只单腿便轻松地制住了她大力踢打的腿,她不知反抗时衬衫早卷到了腰上,盈盈一握的细腰和翘臀bào露无遗,更别提两条光溜溜的长腿。
顾少清看着,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往胯下冲,她才二十二岁,蜜桃刚成熟之时,浑身都散发着引人采摘的气味,美好的令人心头发痒。
她身上每一寸皮肤都嫩的能掐出水来,比例匀称的身材更是令人血脉贲张……越看,身体绷得越紧。
“顾少清,你放开我。”陶羚生气极了,他凭什么这么对她?他不是说过不会碰她的吗?
“别动。”他冷冷bào喝,然后听到拧瓶盖的声音,接着后背一凉,听到他说:“这是顶级的化淤膏,抹上你不但好得快还不会疼。”
她挣扎不脱,只能趴着任顾少清在她后背上为所yù为,没想到他按摩的手法比苏橙好多了,几乎没让她感觉到疼痛,高贵如顾少清,竟然还会按摩,真是没看出来。
“你是第二个。”他突然说。
“什么意思?”她不解。
“有幸得到我按摩服务的女人。”
“那第一个是谁?”陶羚好奇。
“我奶奶。”
“哦……那你母亲呢?”
“我母亲有我父亲。”言下之意是轮不到他,陶羚听了这话,第一感觉是他的父母好像还蛮恩爱的,只是目前他还未带她去见他的父母。
前阵子顾奶奶打来电话要她去顾宅那边吃饭,可是顾少清人都不在家,她一个人去有什么意义?便拒绝了。
“我看你很享受。”顾少清完成了工作,目光禁不住往下移,她并未换湿透的底裤,纯白色,合体地裹着女孩儿。
陶羚感觉到顾少清的大手带着热度向下游弋,最后停留在她的髋部,她反应了半天才明白他所说的享受是什么意思,当即一骨碌爬起来躲到了chuáng的另一角。
手下一空,顾少清很是不自在,扬眸,陶羚满是警惕地盯着他,像是一只受到威胁的小白兔。
正两两相望之时,陶羚的手机响了,她的包包刚刚顺手搁在了chuáng头柜上,刚好在顾少清的手边,他拿过她的包翻出了手机,直接替她接通,她气的哇哇大叫。
“手机还我。”陶羚扑过去抢,顾少清却站起了身,他个子高,又举起了手,陶羚蹦跳着抢不到,气的直跺脚。
“顾少清,你凭什么翻我的包,凭什么私自接我的电话?”
“喂,哪位?”顾少清开口的语气挺冷。
那边传来了一阵低沉的笑声,“是我,孟向南。”
孟向南打来电话说让陶羚到南区的公安局做笔录,顾少清挂电话时眉目不可察觉的拧了拧,“你需要到南区的公安局做笔录。”
陶羚一愣,她正好想要知道是谁暗算她,这一趟非去不可。顾少清看她满脸的思索,眉目深了深,“你在这里等一下,穿成这样不许乱跑。”
他丢下话就走了出去,没几分钟进来时看到陶羚正在穿他的长裤,他好整以暇地站在一边看热闹,陶羚低头一看,太长太大了,这样一比,她好像来自小人国,无比的滑稽。
“有什么好看的。”见顾少清一脸看戏的表qíng,陶羚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他嘴角微弯,心qíng莫名的好起来。
房门忽地被人敲响,他走过去打开一条门fèng,从外面宋洛的手里接过一个手提袋,而后转身递给陶羚,“穿这一套。”
陶羚一愣,拿过去一看,是一条嫩huáng色的裙子,配有珍珠项链和一双水晶鞋,真的是名副其实的一套。
“哪来的?”
“刚刚叫宋洛去附近的商场买的,不是量身定做,但都是你的尺寸,你先将就着穿,至于你穿我衣服的样子……还是给我一个人看见就行。”
陶羚拿了衣服就往浴室走,边走边说:“谁要穿你的衣服,丑死了。”
“哪里丑了,你穿我衬衫的样子非常xing感,xing感的足以会要男人的命。”顾少清的声音虽冷却充满磁xing,低沉悦耳,像是一阵动听的琴音滑过陶羚平静的心湖,她回过头,骂了他一句,“色——láng。”
他低了头,弯唇无声一笑。
陶羚换好衣服出来,顾少清已经不在卧室内,走出去一看,他正坐在办公桌边快速地浏览文件。
“我走了。”陶羚看了他一眼,抬脚就走,可他却起身几个大步追了过来,冷淡的视线一扫,“项链呢?”
陶羚摸了摸自己一贯空空的脖颈,“我不习惯戴首饰。”
顾少清注意到她手上也并未戴着那枚婚戒,俊挺的眉目微微一皱,“戴上才好看。”
陶羚摇头,他却拉着她重新进了卧室,亲自拿起项链戴到她脖子上,他的指尖带着淡淡的暖意拂过她的脖颈,引起一阵苏麻,她有些抗拒地往后缩,他却几乎贴到了她的身子上。
“婚戒呢?”戴好之后,他忽然提起了那枚一看就非常贵重的祖母绿戒指。
“我收起来了。”陶羚回答,看了看顾少清的神色,不确定的说:“你要是想要回去,我改天拿给你。”
顾少清眉目一挑,“那枚戒指是我爷爷送给我奶奶的,我奶奶又jiāo给我送给了你,里面的意义重过戒指本身,送出去怎么可能再拿回来?”
陶羚心尖儿一颤,他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好了,我们走吧。”顾少清拉着失神的陶羚往外走,直到走进电梯内,陶羚才反应过来的问:“你跟着我做什么?”他不是应该待在办公室继续批阅文件的吗?
“我跟你一起去。”说着,电梯已经到了楼下停车场,陶羚一头雾水任qiáng势的顾少清拉着走,“你跟我去哪里啊?”
“当然是公安局。”顾少清把陶羚安置到车里,替她系好安全带才绕到驾驶座上,车子很快驶向目的地。
不一会儿,就到了南区的公安局。
录口供时,顾少清就坐在一旁,他高贵又冷然,一看就身份不凡,弄得给她录口供的年轻警察紧张又认真,整个事件过程问的特别详细,陶羚想着越详细就有可能越帮助警察抓到那些恶棍,因此事无巨细,一点一滴地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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