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一切都发生的太快,羚无力推开他。
“放开她!”这时,虞修白快步走了过来,一把拉开了qiáng压在羚身上的乔逸帆,乔逸帆倒退着站立一旁,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自己的唇,抬手,风qíng万种地擦了一下。
羚大口大口调整着呼吸,她看到虞修白的神色非常难看,他一把握住她的手,把她往房里带。
“陶羚,我吻过你了,我们乔家祖传的玉扳指还在你的手上,你是我的女人,我不会放弃的。”
乔逸帆高高扬声。
虞修白一手揽着羚的肩,不准她回头,自己回过头对乔逸帆冷哼,“你输了,是个男人,就要面对现实。”
乔逸帆神色一僵,冷着脸上车,砰的一声关上车门,离开。
“你们欺负我爹地……”莫莫反应迟钝地跑出了大厅,跑到虞修白和羚的面前,大声抗议。
羚小心地觑一眼虞修白的神色,果然够难看的,他拉着她,把她推进了盥洗室,拿了新牙刷给她,“你知道我的免疫系统很糟,万一他身上带了什么病毒传给你,我就会被你连累。”
羚低了低眉,沉默地接过牙刷开始刷牙。
莫莫走过来,懵懂天真地问:“现在不是早晚,为什么要刷牙?”
虞修白蹲下,搂着她的小身子,一本正经的说:“因为你妈妈刚刚被狗咬了,要消毒。”
莫莫眨巴眨巴眼睛,“我们老师说被狗咬要打狂犬疫苗,没说刷牙管用。”
虞修白神色一滞,说不出话了。
羚上上下下刷了三遍,直到确定口腔清新不留乔逸帆的气息才出了盥洗室。
大厅里,一派和乐的气氛。
咚咚坐在沙发的一角,低垂着脑袋,不知道是在失落,还是习惯xing的动作。
而莫莫正和虞修白在玩游戏,已经不再提及乔逸帆。
“咚咚,你在想什么呢?”羚坐到咚咚身边,笑着轻轻问他。
咚咚慢慢抬起头,看着羚,摇头,羚握了握他的手,“告诉妈妈,你为什么选择乔逸帆?”
咚咚脸上浮现一丝愧疚,“乔叔叔长得很帅,而且他对妈妈也很好很好,我以为妈妈你也很喜欢他,而且……他很有本事,如果他做我们的爸爸,舅舅才不敢伤害我们。”
羚心里一动。
没想到才六岁的咚咚,居然考虑的这么周到。
“没关系,虞叔叔也很棒,他同样很有本事,他会保护我们不受伤害,我们相信他,好不好?”
这次两个小鬼居然都选择乔逸帆,虞修白的心里大概在滴血,他可是他们的亲生父亲,却没被选择,挫败感可想而知。
咚咚懂事地点了点头,“好,咚咚会支持你和虞叔叔。”
羚忍不住疼爱地把他抱进怀里,实在是他太懂事太体贴了。
咚咚也很享受妈妈的怀抱,qíng不自禁伸出双臂搂着她,莫莫眼角余光看到了,小脸一扁,丢下虞修白跑了过来,硬是cha进了两人中间。
羚同样搂住她,无奈地朝着虞修白微笑。
……
晚餐时,乔逸帆做的菜全部被倒进了垃圾筒,而虞修白的,则留在桌上,让一家人吃。
顾宝贝夫妻俩赞不绝口,期间多次要跟虞修白讨教,学习。
就连咚咚和莫莫都吃的很开心。
羚眼角余光看到垃圾桶里满满的糊菜,分不清颜色,看不出菜的本来满目,可是……这些都是乔逸帆用心做的。
如今,却沦落成了垃圾,无人珍惜,无人品尝。
心里的某个角落,盈盈的,有些不舒服。
“妈妈,这个虾很好吃,你多吃点。”坐在她右手边的咚咚,夹了一个虾子到羚的面前。
羚回神,笑着点了点头。
莫莫依葫芦画瓢,夹了一块里脊ròu给羚,奶声奶气的说:“妈妈,这个里脊ròu又香又嫩还很滑,很好吃。”
大家笑了起来,羚也笑了起来。
他们一家团圆了,她应该高兴才对,怎么失神了呢?
真不应该。
敛了神色,很快和大家说说笑笑,忘记了乔逸帆。
顾宝贝和皇觉离开时,忽然对羚提起了谭子维。
“三天后,就是终审的日子,羚姐,我们都去法庭旁听吧,让我们亲眼看着害死大哥的凶手被绳之于法。”顾宝贝qíng绪低落下来,抓着羚的手,想要她当天也去法庭。
羚想了一下,点了点头,“好,我会去的。”
回头,看到虞修白,一脸的深沉,没有阻止的意思。
……
乔逸帆回到酒店,站到花洒下,用凉水浇着自己的身子,整整淋了半个小时,才关掉花洒走出浴室。
却仍然是意难平,一拳头打在了墙壁上,皮肤破了,流出了血,而手指上被菜刀切出的口子被水泡的开始泛出血丝。
低垂着脑袋,正沮丧之时,房门被人敲响。
他理也不想理,往chuáng上一躺,双眼盯着天花板发呆。
在他神游太虚之时,房门咚的一声被人打开,随即进来一位摇曳生姿的女郎,女郎穿着大红的裙子,举手投足既高贵又充满风qíng。
“你一个人在这儿做什么?”清丽婉约的女声忽地扬起,吓的乔逸帆立刻回神,见是自己的三姐,错愕地拉过被子盖住自己,失声抗议:“乔逸蓉,你想让我不-举啊???”
乔逸蓉言笑晏晏地瞄了眼乔逸帆的身体,不在意地耸肩,“所有的不-举都是没遇对人,我听说你遇到了,所以不怕。”
乔逸帆坐起身,指挥自己的三姐拿衣服给他穿,乔逸蓉不耐烦的问他一个人光着身子在gān嘛,身上为什么有那么多伤。
乔逸帆躲在被窝里一边穿衣服,一边敷衍她,等到穿好了,面对的是乔逸蓉咄咄bī人的眼神,他做投降状,万分落魄地往chuáng上一躺。
乔逸蓉眼尖的发现他不但身上到处是青紫,就连白皙修长的手指上都到处是刀口子,不由步步紧bī地追问到底怎么回事。
乔逸帆回避不了,把事qíng前前后后说了,说完后,无奈地瞅着乔逸蓉,问:“三姐,我是不是特没用?”
乔逸蓉心疼的直磨牙,想她弟弟的这双手,是弹钢琴的手啊,想她弟弟的身子多衿贵,居然被人打,想她弟弟多有钱,居然要去做厨师。
“不是你没用,是你太笨了,居然看上这种不识好歹的女人。”乔逸蓉颇有些恨铁不成钢,“乔四爷,我听大哥说她还是个二手货,生过两个孩子,这样的女人,你都眼巴巴地想要娶回家,你告诉我,你到底是有多饥渴?”
乔逸帆枕着自己的手臂,听的有些不耐烦。
乔逸蓉见他还敢走神,上前就揪住了他的耳朵,“乔四爷,就算你想摆脱童子身,你也得找个跟你一样的小处-女吧,那个陶羚配得上你吗?”
乔逸帆哎哟喊疼,不客气的推开乔逸蓉,俊脸沉着,满是落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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