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长风,你也是的,你怎么欺负小孩子。”徐长风已经吃了两大盘了,速度又快,分量又足,真有点受不了他了。
“这不能怪我,谁叫你做的饺子这么好吃。”徐长风反过来还一脸委屈。
羚受不了的白了他一眼,“我们还做了汤圆,你要是没吃饱,等下再吃。”
徐长风搁下筷子,打着饱嗝,“好的,我等下还要吃。”
羚一阵无语。
“妈妈妈妈,莫莫等下也要吃汤圆。”莫莫立即紧跟着开口。
羚点着头,温声说:“嗯,可是得少吃点饺子,留出空肚子,否则会吃撑的。”
莫莫乖巧地同意,把剩下的饺子yù夹给咚咚,羚敏锐地发现虞致志忽地不高兴了,连忙拿起筷子把饺子夹到了他的盘子里,他的脸色立即好了起来。
只是,委屈了咚咚。
去看他,他一脸若无其事的样子,仿佛dòng穿了别人的心思。
羚有点不好意思的问他:“咚咚你吃饱了吗?”
咚咚点了点头,“但我等下要吃一个汤圆,我是第一次吃妈妈做的汤圆。”
羚吸了吸鼻子,“以后我们大家在一起,只要一有时间,我就做给你们吃。”
“好耶好耶……”莫莫高兴地拍手,她忽然跳下椅子,跑到乔逸帆的病chuáng边,对着他的耳朵煞有介事的说:“爹地,今天是元宵节,莫莫祝你早日醒来,健健康康。”
羚愣了一下,对于莫莫的懂事,心里既欣慰又心酸。
咚咚也走过去,认真地盯着乔逸帆,伏在他耳边轻声说着什么,是悄悄话,大家都没有听见。
虞致志是第一次见乔逸帆,他gān坐着,没有打算过去跟他说几句的意思。
可是羚鼓励他,要他跟莫莫咚咚一样上前打个招呼,他很有些不耐烦地走过去,小皇帝一般瞅着乔逸帆,居然突然哼了一声,而后说:“我知道你叫乔逸帆,是莫莫和咚咚的爹地,他们经常念叨你,你要是能听到,就快点醒过来吃饺子吃汤圆,你躺在这儿一动不动,一点都不帅。”
说完后,随即回到餐桌边坐好,一副高冷的模样。
羚被他逗得差一点要笑出声,这时,虞修白端了碗出来,第一碗放在了羚的面前,“你最辛苦,你先吃。”
羚心里暖融融的,一抬头,就对上虞修白深沉的眉眼。
有qíng意,在空气里流转,弥漫。
徐长风受不了地跳起来,不满抱怨:“你们不要nüè狗了好吗,看见你们这样,我就忍不住想起苏橙,心里难受死了。”
羚看他一眼,幽幽地说:“那你去找她啊,反正孟向南不值得托付。”
徐长风一脸沮丧,“你说的容易,苏橙根本就不拿正眼看我。”
羚低头吃汤圆,朝着徐长风吐出了两个字:活该!
虞修白又给每个人盛了汤圆,从头到尾默不出声蹭美食的杨荷吃了个心满意足,末了很仗义地收盘子收碗拿到厨房去洗。
虞修白最后一个吃,他坐在餐桌边时,三个孩子已经在一旁玩了。
此时,窗外早已一片漆黑,不远处有璀璨的烟火绽放,点亮了整个夜空,看起来美丽极了。
羚站在窗户边,看着烟火,她的身周是孩子和爱人,这一刻的自己,起码感到了幸福。
虞修白吃完后,见徐长风坐在沙发上摆弄手机,凑过去一看,低声问:“给苏橙发信息?”
仿佛被戳破了心事,徐长风俊脸上有别扭之色。
“修,孟向南背着苏橙包=养女大学生,苏橙还被蒙在鼓里,她要是知道一定难过死了,不如我们想想办法。”羚走过来,忽然对虞修白说。
虞修白微微蹙眉,认真地看着羚和徐长风,沉吟着问:“你们真的要帮她?”
羚点头,徐长风则一脸复杂。
“可以,我把她调到台北分部来。”
☆、333 别碰他
羚和徐长风俱都一愣,羚率先问:“你什么意思?”
虞修白云淡风轻地说:“我最近浏览华富集团内部邮件时,发现了一封表扬苏橙的信,才知道她是京都地区的总经理,业绩突出,既有才华又有领导能力,总公司对她评价很高。”
羚和徐长风听的一愣一愣的,徐长风迫不及待地恳切出声:“那麻烦你把她调到台北来吧。”
如此一来,她离孟向南远了,也会避免受到伤害。
关键是……
羚却低了头,眼里涌出怜惜,大学时期,苏橙的事业心差不多为零,六年间,晋升为国际大财团的总经理,其中的拼搏和艰辛,一定令常人难以想象。
凭着女xing的直觉,苏橙这么拼命,一定是另有原因,毕竟苏家一点都不穷,就算她再奢侈也足以养活她几辈子。
暗暗揣测着,收到徐长风求救的眼神,目光上移,看向虞修白,脸上跟徐长风一样,满满的希翼之色。
“好,我今天晚上安排一下。”虞修白同意了。
徐长风高兴的握拳在空中挥舞着,忍不住咬着手指在病房里走来走去,帅气的脸上满是期待和兴奋。
“爹地,起来陪我们玩呀。”莫莫不厌其烦地跑到乔逸帆身边叫他,有时候还会忍不住伸手拉他的手,用力拽他。
咚咚和虞致志站在窗户口,正在划拳,不知道在赌什么。
病房里正热闹之时,乔逸萱姐妹俩竟忽然来了,看到病房里乱糟糟的,小孩到处跑,羚和虞修白站在一旁说话,全然不顾乔逸帆。
“你们在做什么?把病房当游乐场了吗?”乔逸萱拔高音量冷冷怒斥,惊得病房里陡然安静下来。
莫莫正在抓着乔逸帆的手拉他呢,乔逸萱见了,忙上前扯开她,“别碰他。”
莫莫身形往后跌,幸而虞修白反应极快地冲过去抱住了她,否则又要被乔逸萱摔了个大屁蹲。
“乔二小姐也是上流社会的名媛,没想到竟如此粗鲁地对待一个孩子。”虞修白冷冷出声,语气竟是谴责。
乔逸蓉立即出来打哈哈,满脸歉意的对虞修白说:“虞总消消气,我姐就是太紧张四弟了,病人家属的心qíng都是这样,还请你们见谅。”
虞修白冷冷勾唇,抱过莫莫,不再说些什么。
乔逸蓉则过去拉了拉自己的二姐,小声提醒:“二姐,你别忘了虞修白的身份,他可是华富集团的继承人,一把手,明确对大哥提出要善待陶羚的,你这么凶,小心他撤资,大哥会气死的。”
乔逸萱被堵得一脸憋屈,弯腰整理乔逸帆身上的衣物和被子,涂着口红的饱满嘴唇抿的紧紧的,脸上尽是不高兴。
乔逸蓉回头,不好意思地冲大家笑笑,讨好地说:“要不你们出去玩玩,我们留在这儿照顾逸帆。”
虞修白走过去拉住羚的手,“这样也好,你和我们一起出去走走?”
羚正犹豫,忽然听到乔逸萱不忿的声音,重重地扬起:“你是虞修白对吧,陶羚的现任男朋友,以你的出身背景和家世,为什么要眼巴巴地对这个女人好?你不知道她是死了丈夫还生过两个孩子的寡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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