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了。”她连忙说。
他坐起身,看着她的眼神很认真,“颜欢,祝你生日快乐。”
他的声音很好听,颜欢的心跳莫名就漏了一拍。
“谢谢。”她侧了侧身子,示意他快点起chuáng去吃饭,乔逸帆揉了揉太阳xué,起身跟她往外走。
颜欢妈热qíng地招待他,做了一桌子丰盛的菜,颜欢还担心乔逸帆挑剔不会动筷子,没想到他倒是每样菜都尝了一下,对她妈妈的手艺赞不绝口,哄得她妈妈笑开了花。
吃的差不多了,颜欢妈拿出蛋糕,点上蜡烛,让颜欢chuī蜡烛许愿,颜欢站着眯眼,一口气chuī灭蜡烛双手合十许愿,接过刀子切蛋糕。
乔逸帆不吃奶油,只象征xing地挑了一点水果吃了,颜欢妈折腾了一下午,有点疲倦,收拾完碗筷和厨房,吃了点蛋糕就要去休息。
乔逸帆笑着说:“阿姨,您去休息,我和颜欢再待一会。”
颜欢妈笑着点了点头,“没事,你们爱玩到什么时候就什么时候,难得高兴。”
颜欢妈进了东房睡觉,房间里一下安静下来。
“刚刚许的什么愿?”乔逸帆忽然问。
颜欢静了三秒钟,抬起眼,迎视着乔逸帆的眼睛,慢慢地说:“我希望自己能遇到个好男人,和他谈恋爱结婚生子,过普通的生活。”
乔逸帆哼笑,“你期盼的男人是我吗?”
颜欢看着他,她觉得自己应该义正词严地摇头的,可她像个傻子一样,坐着一动不动,乔逸帆露出淡淡一笑,忽然起身走到边上提起了他来时带过来的袋子,原来里面放了两瓶红酒,还有她的生日礼物。
“送给你的。”他把红色的丝绒盒子递到她面前,她犹豫一下才接过来,“是什么?”
她想如果太贵重,她就不要。
“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他一边说着,一边拿出带来的水晶杯倒酒,馥郁的酒香弥漫出来,闻着很香。
颜欢打开,是一个项链,银色的链子下面缀着一个惟妙惟肖的海豚,海豚通体粉红,分明是粉钻。
“这个太贵了,我不能要。”她连忙合上盖子,推给乔逸帆。
乔逸帆睨她一眼,打开盒子捻起项链倾身给颜欢戴上,颜欢躲避着,挣扎着拒绝,可都没用。
“很适合你。”他的手指沿着链子滑过她的脖颈,来到了她的胸口,指腹轻轻磨蹭着她的皮肤,激的她浑身一激灵,而后便听到他低低沉沉的笑声。
“来,我们喝点酒。”乔逸帆把倒好的酒端给颜欢,颜欢像是受了某种蛊惑,又觉得是在自己家里,胆子不可察觉地大了起来,接过高脚杯,学着乔逸帆的样子,慢条斯理地抿了一口。
两人你一口我一口,一瓶红酒很快没了,颜欢之前是滴酒不沾,而这红酒后劲大,喝完后她就感觉头昏脑涨的,乔逸帆的俊脸眨个眼就变成了三个,再仔细一看,还是一个。
“乔总,我难受。”颜欢拍着脑袋,难受地起身,摇摇晃晃地想要回房睡觉。
乔逸帆一把抓住她的手,拉着她走到东房门口,扬声:“阿姨,我带颜欢出去兜兜风,要是太晚的话,我就把她送回租住的房子,她明天上班方便些。”
“好的,你们去吧,注意安全。”颜欢妈很信任乔逸帆,连出来看一眼女儿都没有。
乔逸帆把颜欢带出了房子,颜欢挣扎,扳着他的大手,“我头疼,我要回家睡觉。”
乔逸帆仔细看她一眼,没想到她的自我保护意识挺qiáng,哪怕醉的神志不清了,还知道要跟他保持距离。
“乖,听话我带你回家睡觉。”他捧着她嫣红的脸,柔声哄着,她眯眼看他,用力摇了摇头,摇晃着身子蹭着他的手心,迷迷糊糊的问:“真的?”
他认真地点了点头,“真的。”
她晕晕乎乎的,被他拉着往外走,外面的小巷高低不平,有的地方还有脏水,踩上去又臭又脏,他gān脆打横抱起她,抱着她往外走。
她真的醉了,双臂大胆的圈着他的脖颈,望着他阵阵痴笑,他看她一眼,“你笑什么?”
“就是……你很有劲。”她咕哝着,“不像一开始,像个活不长的病秧子。”
乔逸帆骇笑,“这就是我一开始留给你的印象?”
☆、17 说喜欢他
颜欢头昏脑涨地点头,“对,就是的,病秧子。”
乔逸帆稳稳抱着她,一步一步从巷子深处往外走,他来时记下来排水沟,走到哪儿都没有让自己的脚踩进脏水里。
颜欢一会儿挣扎着要下来,一会儿撕扯着他的衣服,想要离他远远的,他手肘一拐,迫使她的脸只能服服帖帖地靠在他的胸口。
不知道怎么了,她一下子安静下来,到了车边,她忽然咯咯笑出了声,双眼一眨一眨的,像是天上最亮的星星,她盯着他的眼睛,“你的心跳……噗通噗通,很响亮很响亮。”
他低头,眯眼,诱惑低问:“那你喜不喜欢我?”
她苦恼地蹙了眉,即使醉酒,也在挣扎着,好像知道自己要跌入泥潭似的,“我感谢你帮我治好妈妈的病,感谢你替我教训曹荔,感谢你为我撑伞挡雨,感谢你请我吃西餐……”
“只有两个选项,喜欢或者不喜欢?”
颜欢咬唇,他的手指挑-逗xing地拨弄着她的唇瓣,引起一阵苏麻,她嘤-咛一声,吃痛地呜呜直叫,她抿着唇不肯说,他惩罚地低头,用力咬了一下她的唇角,“快说。”
“喜……喜欢。”她几不可闻地出声。
他不满,碾着她的唇,“我没听清,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他的眼睛,若水银般晃动,流动着灿然迷人的光芒,她不可救药地对上,深陷其中,诺诺的,怯生生的,在他的反复诱哄下,在他的温声密语中,清晰地吐出两个字:“喜欢。”
说不出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或许,从他认真胎教的时候,或许,是看见他抱着孩子时流露出的那种柔qíng,更或许,只是他偶尔流露出的一点柔qíng,点点滴滴,虽然伴着轻视,可居然让她不可救药地心悸。
“呵……”他看着她,得意地阵阵发笑,一低头,长舌用力探入她的棱唇,长驱直入,沿着她的口腔内壁,qiáng有力地轻刷,她不受控制地生出口水,混合着他的,慢慢溢出嘴角。
她浑身瘫软下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嘴里麻麻的,本能地抗拒着他,他拉开车门,把她放进车内,系好安全带,驱车带她离开。
车子开得很稳,没一会儿,颜欢睡着了,等到再次醒来时,感觉到有人在抱她,她惺忪地睁开眼,闻到男人身上特有的混合着荷尔蒙的沐浴rǔ清香,她愣了一下,瞬地紧张地抬头去看,一下子对上乔逸帆的眼。
“醒了?”他盯着她,沉声问。
颜欢眨了眨眼,“我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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