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懂什么啊——”辛喜捂着脸,又尴尬又生气又窘迫。
她侧过去头,把脸埋进胳膊里,徐舟舟不明所以,叹气说:“发什么神……”
话说到一半突然看见辛喜耳朵上的钻石耳钉,就像星星洒落在地面的碎片,闪耀的光芒撩人心扉。
徐舟舟的脸色冷下来,眼神瞬间变得犀利,“辛喜你给我起来!”
“……啊?”辛喜端坐起来。
“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被包-养了?”她指着楼上,像是要冲上楼去打人一样的神色,严厉地质问她,“是不是沈占东?是不是被他包-养了?”
辛喜一头雾水,“你说什么呢,你是不是吃错药了,我能看上他?我要是会被包-养我早就同意了。”
徐舟舟指着她的耳朵,“那这是怎么回事?”
“什么啊?”辛喜狐疑地摸了摸耳朵,不明所以。
“你说呢,我说什么你不知道啊?我问耳钉,耳钉怎么回事!”
“就是你陪我去买的耳钉啊,跟你买的那个佐卡伊的钻石耳钉一模一样,你说很时尚很大气,真的假的无所谓,识货的没几个人。”
“你那是A货,高仿品,我帮你挑得我还能不清楚?”
“我知道啊,你也知道,真的我也不舍得买啊。高仿就高仿呗,戴着很舒服不就行了。”
徐舟舟跟她解释不清楚,咬牙说:“你玩狸猫换太子呢?真的假的我看不出来?”
辛喜这才听出来一点门道,惊讶地说:“你意思是我这成真的钻石耳钉了?”
她对着镜子观看,笃定地否认:“不可能!别一惊一乍的,你识货不识货?”
徐舟舟不理会她的质疑,“另外一只呢?拿出来我看看!”
辛喜赶紧拿起皮包,翻出来给她看,徐舟舟看她一眼,把耳钉扔她桌子上,“包里这枚是假的,耳朵上这枚是真的。”
辛喜愣住了,呆呆地看着她。
“你看我gān嘛,别说自己不知道!”徐舟舟冷着脸看她。
辛喜慢慢地喘了口气,好半天才捋清楚前因后果,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感触,不自在地舔了下嘴皮子,眨着眼说:“舟舟,我明白了,不是我狸猫换太子,是田忱运狸猫换太子
作者有话要说: 田忱运:大家散了吧,是个男人都会犯错的,不值得围观。
第22章 混乱
“田忱运?田忱运是……”徐舟舟毕竟跟他就见了一面, 自然已经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辛喜没心qíng跟她解释, 自己现在就处于震惊的状态。他肯定是找不到那一只耳钉了,以为她的是真品, 怕她失落,专门跑点店里去买来冒充,只是弄巧成拙, 她的并不是佐卡伊的那款耳钉, 价格比真货便宜了一个零还要多。
想到这里自己心里就乱糟糟的一团,她还真没为了哪个男人这样过,上次张以生病, 她照样子嘻嘻哈哈有吃有喝,丝毫不放在心上,现在却为了打他那一巴掌内疚。
不管怎么说,他花钱买了贵重的东西却不告诉她, 反而配合她演戏,让她以为是自己丢失的东西失而复得,即坦然的收了礼物又不知qíng这一点, 就足以证明他是真的挺喜欢自己,做事qíng也用了心, 而不是买了奢侈品要送人,害怕你不清楚它的价值, 明目标价地送过来讨好你。
想到这里她忍不住开始替田忱运辩解——
其实、其实那一吻也没有什么啦,他也是太喜欢自己,所以抵挡不住自己的魅力, 一时糊涂了,鬼迷心窍了,话说……话说自己真的这么漂亮吗?在他心里自己难不成还是女神一般的存在?
徐舟舟见辛喜拿着镜子一直打量自己,问她问题也不回答,狐疑地推了她推她,“你没事吧?”
辛喜回过来神,放下镜子,不由自主地摸向耳朵上的耳钉,“舟舟你帮我取下来。”
徐舟舟这时候突然做出恍然大悟地表qíng,“哦——我想起来谁是田忱运了,不就是你撞人车子的那个帅哥啊?挺帅的,个子也高,高高瘦瘦的。”
辛喜皱眉说:“对啊。”
“你耳钉到底是谁送的?”徐舟舟帮她摘下递到她手中,“最经没听说又有人追你。”
“就是一个追求者送的……不过这个跟之前那些追求我的人不太一样。”
“哪里不一样?”
“说不明白。”辛喜想了半天,摇头叹气。
徐舟舟看见她这个表qíng,暗暗替张以担心,辛喜不会是要沦陷了吧?要真是这样,张以可就是悲催了,人都说近水楼台先得月,他距离的是够近了,只是手脚不利索,瞻前顾后、优柔寡断的,女人的感觉还是很灵验的,徐舟舟现在就觉得以后有张以后悔的一天,一定会悔不当初的。
张以的前任在东北工作,去年调过去的,并不打算回来,其实两人之间的感qíng已经很淡了,就差一个人主动提出来,尤其是前任希望他放弃自己的工作跟着过去的时候,张以就没有打算再继续。
徐舟舟虽然跟张以的关系没有辛喜好,但越是旁观者看的越清楚。
张以很早就对辛喜有意思,但大家都是朋友,况且张以不是单身,要是辛喜知道张以跟前任分开的□□是因为她,那辛喜可能直接跟张以断绝联系了。
张以的打算徐舟舟大概也能看出,就是希望前任的事慢慢过去,淡出大家的脑海,时机差不多了再追辛喜,免得落一个渣男的名声,主要也是害怕辛喜知道了根本原因他就一点可能也没有了。
辛喜直到晚上下班都没有再收到关于田忱运的任何消息,微信上也一直是静止状态,如果是往常,早就找她聊天了。
第二天照常上班,一下楼就见张以的车停在楼梯口,辛喜直接开车门上去,“以哥,你身体全好了?怎么过来接我也没提前通知一声,我要是已经走了你不就白来了?”
张以垂着头抽烟没有说话,辛喜甚至被二手烟雾呛了一口他都没反应。
辛喜这才觉得奇怪,抬头凑过去打量,“你怎么了以哥?是不是还是不舒服?”
张以突然熄灭汽车,拔了钥匙往储物盒里一扔,仰头靠进座椅里,愁眉苦笑地说:“谈谈吧,笑笑。”
辛喜茫然地点了点头,含着笑说:“谈什么啊以哥,你今天怎么神神叨叨的?”
“我快疯了。”
“你怎么了,别吓唬我。”辛喜正色道。
“田忱运是不是一直在追你,你们经常见面?”
辛喜抬眼看他,“你怎么知道啊……也没有一直吧……”
“笑笑,你以前不这样啊,遇见你不喜欢的男人喜欢你,你都爱答不理的。”
“……还真是,”辛喜经他一提才意识到,认真想了想,解释说,“可能田忱运这个人跟那些不一样吧,相处起来让人舒服……你没觉得他说话不急不慢、很好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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