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qiáng笑了一下,“怕是说给你听的吧,李老师贼着呢,不好意思当面讲你……”
“冤枉啊,我就来你们实验室没几次,这是第三次吧?你得替我作证。”
“咱们运哥没认识你之前那可是一门心思地搞研究,劳模。别说周末不休息,每天晚上都忙到十二点多。现在嘛……”刘qiáng摇摇头,一言难尽。
唉——
辛喜叹息一声,真是跳进huáng河也洗不清了。
李凡超跟田忱运一起从里面出来,他送走李凡超,扫着头进门,一脸无奈。
刘qiáng和展力豪嘻嘻哈哈地取笑他,“怎么了,运哥?”
“美色误人是不是?”
田忱运说:“别跟着瞎闹。”
辛喜没有说话,瞪着眼无辜地看他,田忱运摇头笑了,扯外套盖在她身上,“没你什么事,就是最近进展比较慢,导师急眼了。”
“很难做吗?”
“不是难做不难做的问题,”他摇头叹了口气,似乎有很多难言之隐。
两人从学校开车出来,辛喜心qíng不怎么愉快,原本还很高兴,被他老师几句话整得很郁闷,沉默了半路才忍不住问:“是不是今天耽误你什么事了?刚才你老师说的话我都听见了。”
田忱运明显没有想到她会这么在意,迟疑了几秒才说:“上次来实验室,有个女博士你还记得吧?”
“好像是有,但是没有注意。”
“她叫张丹红,是李老师的远房侄女……不过比起来你是亲近多了。”
辛喜转不过来弯,蹙眉看着他,“怎么又扯到她了?”
田忱运叹了口气,觉得不妥,毕竟以后还要在一个实验组,辛喜知道了心里别扭就麻烦了,“我跟你说这个gān什么,都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事。”
“那个张丹红不会是喜欢你吧?”辛喜随口问了一句。
田忱运看她,似是而非地解释了一句,“我也不是没人追,资源还挺不错其实,你以后也要有点危机感。”
辛喜忍不住笑了,嘟着嘴说:“我跟她谁漂亮?”
田忱运不假思索地说:“当然是你,这都没必要问。”
辛喜满意地点点头,“眼光不错,没毛病。”
“以前李老师有意撮合过我跟张丹红,当时师母还亲自下了厨,说实话,做研究确实挺忙,原本想,一年能有三百天泡在实验室,也不可能在毕业前讨到老婆,所以就把人家婉拒了,跟李老师说自己太忙,短时间内没打算考虑个人问题,没想到话说出口还没有一个月,就遇见你了……换成你是李老师,你会怎么想?”
“我?”辛喜指了指自己,田忱运点头,用眼角示意就是她。
辛喜笑了笑,“我要是李凡超,肯定会想:噫,这小子艳福还不浅哩!”
他顿时哈哈地笑起来,眼里含着很多qíng绪,浓浓的化不开。
辛喜没有笑,只是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感觉自己要沉浸里面去。
她抬手摘了他的眼镜,犹豫了两分钟,别扭地说:“我知道你挺忙的,我每次去实验室都看到刘qiáng和展力豪在忙,你老师说你,肯定也有一部分原因是真得希望赶紧做出来东西,但是……但是我们毕竟还在热恋嘛,可能比较难舍难分一些……一个星期见一次面或者两三次的话,也太少了,我想、想每天都见一次……”
她说出这些话鼓起了很大的勇气,而且还特别害怕他会笑话她,或者觉得为难拒绝,谈恋爱之前,她也是没想到喜欢一个人的时候,每次分开都觉得揪心,就算只有一晚上,就算第二天还可以再见面。
田忱运勾了勾唇角,很受用这些话,眉眼都舒展开,拉住她的手握在掌心,“行,没问题。”
辛喜松了口气,察觉到肚子在叫嚣,推了推车门,“达成协议了,吃饭。”
他手上稍微使了使劲,把她拉回来。
“怎么了?”
他舔了舔唇角,抬手握住她的脖子,她被拉过去,额头与他的额头相贴。
田忱运迟疑片刻,抬起另一只手抚了抚她的脸颊,嘴唇摩挲着她的皮肤,从嘴角滑到她的耳唇,轻轻咬了一下,声音缓慢而低沉,如陈酿醉人心脾——
“我想你了,今晚方便吗?”
作者有话要说: 田忱运:不住在一起确实不方便。
二非:可以车震。
田忱运眼睛一亮:麻烦亲妈好好构思一下细节,方便我实施。
第40章 住酒店
辛喜的脸瞬间红了一下, 抿着唇看他, 故作不明白地说:“什么意思啊?”
田忱运撤开身子笑了,用食指挠了挠眼角, “你猜猜看。”
她实在装不下去,撇过去头要下车。
“这个事待会儿再议。”
她说完赶紧推车门下来了。
这样说他就明白了,弯着嘴角下车, 快走了两步追上她, 攥住她的手往电梯的方向带。
这一晚都让人有点心猿意马,田忱运旷了这几天,怎么还有心思放在美食上面。
没有体验过的时候谈不上想, 一旦开了荤,怎么可能忍得住。他那晚一夜都没有怎么睡,她躺在身边,让自己久久不能冷静, 虽然做了一次,但邪火却越撩越旺。
田忱运不想让辛喜误解自己跟她在一起好像只是沉迷于她的身体,所以上一次之后他就没敢频频再提, 直到今天,才又向她暗示。
吃饭, 结账。两人又拉着手出来。
田忱运问她:“去我那还是?”
“……”辛喜眨着眼看自己的脚尖,想说去自己家方便, 但是总觉得自己得半推半就才好,一定要给他很难得的感觉。
没想到他就好像看透自己的心思一样,眼神越来越深, 搂着她低声说:“刘qiáng今晚可能回来,我那边可能稍微放不开手脚……”
他贴得更近,压低声音说:“你家里最好,不用忍着,你想多大声就多大声……”
辛喜耳根子瞬间热了,推开他的脸,皱眉说:“谁、谁叫了?”
“对,你没叫,是我叫的。”
她依旧是不能释怀,咬牙反驳说:“就算是我、我……那也是因为你的技术不好!弄疼了我。”
说起这个可能就伤了男人的尊严了,但是田忱运却依旧和煦地笑看她,反倒是一脸检讨地保证说:“这一次保证有进步,我回去以后又认真学习了一下。比任何时候都要认真。”
辛喜:“……”
冬天还没有正式到来,但是气温降了又降,天气已经冷得不行了。辛喜刚跟着他从电梯里出来就被冷风灌进鼻子,她缩了缩膀子,他已经伸手过来抱住了她。
“赶紧上车。”
车里暖气开得很充足,辛喜刚吃过饭,本来就爱犯困,被暖和的热气一chuī,真觉得没有什么比这个更催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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