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肤浅_非木非石【完结】(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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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岩本来就对不买车心里不舒坦,打耳朵一听就知道对方这是在打听她会不会做饭,当时就笑了,别有深意地说:“现在这个社会对女人给予的期望越来越大了,要做家务照顾孩子还要工作,也怪不得离婚率那么高。”

  当时未来婆婆的脸都绿了。

  据她所说,第二次去婆婆家里,再也没敢说话这么不客气。

  辛喜在没有遇见田忱运妈妈之前,一直都认为这个婆婆跟儿媳妇就是个斗智斗勇的过程,第一次见面就是互相立规矩的机会。

  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如果在这个节骨眼上不好好把握,那可能一辈子都得看婆婆的脸色。

  辛喜觉得田忱运妈妈太好相处了,实在是个心肠好,热qíng好客的人。

  晚上,辛喜洗漱好了准备上chuáng休息,关上房门狠狠松了一口气。

  田忱运躺在chuáng上,好整以暇地托着下巴看她,“跟我回来一趟有这么累吗?”

  “当然了,”辛喜掀开被子,跟他面对着面,也托着下巴模仿他的动作,“说话拿着腔调,走路夹着屁股,装了一天的身架子。”

  “哈哈哈——”

  田忱运大笑起来,辛喜赶紧捂住他的嘴,蹙眉说:“你小点声,扰人清梦了。”

  他拉着她的手,攥在手心里,笑说:“放心,他们听不见,咱们住在小偏房里,隔音很好,并且跟卧室隔了一个客厅。”

  “……你妈有心了。”

  田忱运冲她眨眼,点着头说:“对,我妈是挺有心的,你说……她这么有心,咱们能辜负了她?这样不好吧?”

  辛喜甩开他的手,满脸遗憾地质问他:“你能整天想点正经的吗?你怎么成这样了,我刚认识你的时候你不这样啊,我当初以为你是个谦谦君子。”

  田忱运无奈地一笑,讲道理说:“谦谦君子的形象都是给外人看的,哪个qíng侣之间没有点猥琐下作的事儿?你要是主动的话,我可以君子……”

  他说着搂住辛喜的身子往上提了提,提到自己眼前,盯着她看了几眼,然后闭上眼轻柔地吻上去。

  辛喜及时地推开他的下巴,低声说:“臭流氓。”

  田忱运又笑了,侧头附到她耳朵上,低低说了两句,辛喜一开始点着头笑,后来就故意板起脸说:“不行!”

  他手探进去细细摸索,“家里真没有备这东西……”

  辛喜说:“那你就歇歇吧。”

  田忱运叹了口气,低声又凑到她耳边打商量。

  辛喜歪着头看他,很有原则地说:“弄外面也不行!”

  田忱运往后靠过去,懊恼地捂住眼睛,深深地叹了口气,压制住自己的想法。

  辛喜枕着他的胸口,一手搁在他胸脯一侧,另一手摸索着他有些粗糙的胡茬子。

  田忱运推开她,往外撤了撤身子,“别动来动去的,一会儿野火燎原我可不负责。”

  她坐起来,仰着脖子笑话他。

  田忱运问:“笑什么呢,二货,别犯二了。”

  辛喜收了笑,认真地看着他,“小田~”

  她学着李凡超李教授的口气喊他。

  “反了你了?”

  辛喜不搭这个话茬,想了想,继续问自己的:“你说我要是有一天怀孕了怎么办?你会领着我去打掉吗?”

  “我们平常措施做的很周密,放心好了,不会有这种失误。”

  “万一呢,”辛喜说,“我说万一呢,就假设有这种qíng况你会怎么办呢?”

  田忱运笑了笑,“你们女人就爱假设,不是如果就是万一,哪来的这么多如果万一?”

  他枕着胳膊看了看天花板,皱着眉认真想了想,主动又开口:“要真是有了,那就提前结婚。”

  辛喜有些惊诧,“你意思是结婚生孩子?”

  “不然呢?”

  “生了谁养啊?”

  “不有你呢。”他看了看辛喜,戏谑说。

  辛喜抿了抿嘴唇,解释说:“不是,我意思是,你现在不还是学生嘛,没有工作呢,我们生下来没有经济来源啊。”

  田忱运只是笑,点着她的额头说:“不说别得,你要是现在怀孕了,你妈妈估计得凑你一顿。”

  辛喜说:“还真有可能,我妈妈还不知道我有男朋友呢,要是突然有一天我告诉她我怀孕了,她一下子跨越太大,肯定接受不了。”

  田忱运看着她,笑说:“你要是怀孕了,我妈第一反应肯定是要跟过去照顾你,我这边你不用担心,这几年我妈清闲了,有的是时间,你要是想生,倒是可以做一做准备,赶在明年中秋节,或许咱们还能一大家子人吃个团圆饭。”

  “我就是说一说,谁想现在就生了,我到现在还觉得自己是个宝宝呢!”辛喜见他说话语气这么认真,赶紧解释说。

  这一晚上还真做了个梦,梦到自己怀了一对双胞胎,但是生孩子那天却生出来一对哈士奇,把田忱运和她都咬了一口,接生的护士竟然还抱着狗崽子笑说:“呦,我接生了一天了,终于看见一对双眼皮的宝宝……”

  辛喜吓了一跳,猛地惊醒,直挺挺地坐了起来,被子已经全被她踢到了地上,他被冻醒,慢慢睁开眼,撑坐起来——

  “怎么了怎么了?”

  辛喜彻底清醒,把被子拉上来,慢悠悠地躺下,想起来梦里的事,也是醉了,哭笑不得地嘀咕说:“做了个梦……什么乱七八糟的啊……”

  田忱运叹了口气,外面的天色尚早,还没有亮,他翻了个身又睡了。

  肯定是昨晚睡觉之前那个话导致自己半夜做了个这样的梦。

  她蒙上被子,闭上眼。

  虽然又睡着了,但是迷迷糊糊不太舒坦,又接二连三做了许多无厘头的梦,第二天醒来,只记得自己做梦了,却忘记做了什么梦。

  田忱运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来洗漱的,她意识趋于清醒的时候听见他打电话跟老师请假。

  “待会儿雪停了再看看,应该不大,我尽量今天赶回去,如果实在不行只能……好,好好,我知道了老师,没事,不用担心。”

  辛喜听说下雪了,赶紧起身坐起来,头发凌乱,眼神迷蒙,“下雪了?”

  田忱运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跟老师讲完电话才站起来刷地一下子拉开窗帘。

  “看,下雪了。”

  辛喜拢着被子遮住肩膀,望着外面苍茫地天空,后知后觉感叹说:“不知不觉冬天已经到了吗?”

  房门突然被敲响,田甜在门外喊:“哥,起chuáng了吗?下雪了,赶紧起来,现在就走说不定还来得及。”

  田忱运拿起辛喜的线子毛衣和裤子扔到她面前,“赶紧起chuáng,我妈和姥姥估计要做好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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