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小尾巴_李暮夕【完结】(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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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樊真笑了笑说:“想想她也挺可怜的,当年要不是你,她还是很有机会的。这个圈子里,就她长得漂亮,家世好,和方戒北门当户对。你要是不出现,没准她当年还真有点机会呢。”

  方辞听了就不慡了,又开始小心眼,回头冲屋里喊:“方戒北!你给我出来!”

  樊真憋着笑,看着方戒北和赵熙一脸无奈地从屋里出来。

  方辞质问他:“你说,要是当初没我,你会不会喜欢童珂?”

  ——还较真起来了——樊真万万想不到啊,她一句戏言,这丫头还上纲上线了。果然啊,嘴里说着不在意了,心里还是小心眼得很。

  听了她这不知道叨嗑了十几年的话,方戒北都懒得搭理她。

  方辞不依不饶:“你说!”

  赵熙拉了看戏的樊真,很识趣地走了。

  方辞踱着步子走上台阶,乌溜溜的大眼睛上上下下瞪着他,伸手就揪住了他的衣襟。两人身高差距大,她就踮起脚尖瞪他,气势还半点儿不弱。

  方戒北说:“把手拿开。”

  方辞说:“偏不!”

  方戒北点点头,捞起她的腰就扛到了肩上。方辞捶着他大喊:“你要谋杀老婆去跟小三儿双宿双栖是不?”

  方戒北一掌就拍在她屁股上。

  说她小心眼还不承认,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隔段时间就要捡出来念叨念叨,这么个跟他八竿子打不着的女人,她还得拈酸吃醋到现在。

  你说有意思没?

  她觉得有意思啊!

  有什么办法?忍着呗,惯着呗,是爷们就不该跟她一般见识。

  ……

  那一年还发生了很多事qíng。方辞也是后来听圈里人说起的,童珂和展航不知道怎么闹翻了,吵得不可开jiāo,童珂被迫离开飓风影视,和展航对簿公堂,赔光了大半的积蓄。

  在她陷入低谷打算东山再起的时候,和她有仇怨的程玲玲曝光了她的一些丑闻,被童珂封杀,后来疯癫了,开车撞了童珂,她的下半辈子都得在轮椅里过了。

  徐阳和几个同事在西部研究的新型坦克研发成功,上了央视和博览会。

  樊真真的不混娱乐圈了,在长安街那边开了家小花店。

  还有很多很多事qíng,不一一论述了。

  时间匆匆而过,从料峭的chūn寒辗转盛夏,而今是银装素裹的隆冬。

  huáng昏时分,方辞jiāo上这次项目要用到的材料名单,和几个师兄弟下楼,送完别,回头就看到拢着军大衣站在路灯底下的男人,微微仰着头,侧对着她,原本有些清冷的脸庞也被夕阳映照成温暖的橘红色。

  她冲他挥手,一边摘蒙脸的围巾一边跑过去,沿着车轮轧过的地方飞快地奔跑。方戒北刚刚回头,她就脚底一滑,一个“狗啃泥”扑到了他脚底下,吃了一嘴的雪。

  他没忍住,笑了出来,弯腰把她托起来,利落又不失温柔地帮她掸去身上的雪:“怎么你还是这么毛毛躁躁的?”

  方辞“呸呸呸呸”吐出满嘴的雪:“晦气!”

  他失笑,拉了她的手朝前面走去。

  方辞问他:“这么急着叫我出来gān嘛?”

  “去见一个人。”

  “谁?比你工作还重要吗?这时候还能告假?”

  “不是一般人。”

  “还跟我卖关子?到底谁啊?你倒是说啊!”

  “以前不是和你说过了?救过我命的人,肝胆相照的好兄弟。”

  “你故意的!明明知道我记xing不好嘛!”

  ……

  两个人说说笑笑,走远了。

  留下一大一小两行脚印,在冬雪初霁的暖阳下缓缓消融,留下温柔的水印。

  旁边的教学楼里,还有郎朗的讲课声。

  作者有话要说:

  完结了~

  其实剥开一些外因,这是一个很纯粹的故事。单纯以qíng感角度来说,没有太多波折,男女主始终如一,这文的感qíng破裂是围绕男主的职业和经历展开的。

  男主这种xing格和女主正好互补,各自有缺点吧,但换一个人,也许也没那么契合了。

  ***

  写这个文的初衷是因为重温了一下《中南海保镖》,忽然很想写一下这个职业,感觉很酷,特别帅。文武双全,高学历又厉害,好像什么事qíng都能办到,寡言少语,但是很可靠,能解决一切麻烦。

  与其说是一个言qíng文,更多是我对剧qíng和结构的一种尝试吧。有些东西,不去写,总是不知道什么是擅长的,什么是不擅长的。

  ***

  今年的几个文,我都会写这种类似的题材,比如警卫啊,中警啊,检察官,飞行员什么的,不过会调整一下写作结构和节奏的。

  新文已经开了,戳专栏《小冤家》

  脑dòng太多,要抓紧了~愿与你们同在,(*  ̄3)(ε ̄ *)

  ***

  不会写番外,尽量憋一个~打破一下我不会写番外的传统~

  不过我真的不会写番外,别抱什么希望,憋个2000字撑顶了_(:зゝ∠)_

  第090章 番外初遇

  七月份, 燕京东城。

  盛夏的大太阳圆溜溜地扣在头顶, 人在底下, 像被火炉罩着, 往左是热,往右也是热,仿佛下一秒就要烧起来。

  这会儿,大街上没什么人,胡同里就更没什么人了,路边的小摊小贩都耷拉着脑袋, 不时摇晃几下手里的蒲扇。

  靠近西口胡同的入口处有一棵白杨树, 树底下摆着个面摊,摊上只有寥寥一张小四方桌。

  老板不时往往桌上打量几眼, 拿毛巾擦了擦额头的汗。

  “你慢点儿。”方戒北在看到眼前这个小姑娘láng吞虎咽了三碗面后,终于忍不住开了口。看着人不大,豆芽菜一棵, 这饭量却如此惊人, 从刚才到现在短短几分钟时间,她都吃了三碗面了。

  方辞头都没抬,恨不得把脑袋都埋到碗里去, 嘴里还含糊着:“你心疼钱啊?”

  语气理直气壮, 一点儿没有吃了人家的内疚。

  方戒北的表qíng有些不可言说,过了会儿才道:“你慢点儿, 会噎住的。”

  小姑娘不但没停,反而吃得更凶了。

  方戒北不说话了, 拄着头靠在桌上,手指有节奏地在桌面上慢慢敲着什么。

  方辞终于吃完了,抬手就要用袖管抹嘴巴,方戒北见了,忙抽了一方帕子给她:“用这个擦。”

  方辞一边吞嘴里的面一边说“谢谢”。擦嘴巴的姿势也粗鲁,擦完递还给他。

  这一看,圆溜溜的大眼睛就有些呆滞了。

  那时候她真的有些后悔了,怎么只顾着吃没有多看他一眼呢?

  板寸头,穿着gāngān净净的白衬衣和背带西裤,气质斯文,唇红齿白。长身玉立的少年,太阳底下一张清冷英俊的白面孔,笑不露齿。

  心脏有一种过电的感觉,苏苏麻麻、一丝一缕渗透进来,激得她浑身的毛孔都舒张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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