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烦你把照片删了。”樊骅走到Mico面前,面无表qíng。
“挺好看的啊,为什么要……”
Mico想为照片做挽留,谁想樊骅根本没给她机会,直接夺过相机丢进花店的水池,转身上了阁楼,留下冷冰冰的一句话,“这采访我不做了,你们走吧,相机我赔。”
“卧~槽,拽什么拽。”
Mico气急,看向坐在另一边的蔚墨婷,像是在说,就这种人,你还和她做朋友?
墨婷知道樊骅不喜欢拍照,只是没想到她的反应会那么大。在樊骅丢相机的时候没有反应过来,先下反应过来,她几乎是求助的看顾薇尔。
“没用。”
顾薇尔两手一摊,表示自己爱莫能助。
安抚完炸毛的Mico,墨婷蹦蹦的跑上阁楼,死缠烂打才算是把樊骅给哄好,这其□□劳要大大的归功给半夏咖啡的甜点。
晚饭是在樊骅的阁楼吃的,顾薇尔带了上等的红酒,墨婷带了迟耀。
和墨婷jiāo往了差不多半年的时间,迟耀终于见到了他女朋友天天挂在嘴边的樊樊。站在摄影师的角度,樊骅有着一张高级的禁yù脸,由内达外都散发着疏远的冷艳。从个人的角度,他不是很喜欢这种冷漠至极的人,也许是因为他从未接触过。
“墨婷说你很喜欢吃无味的蛋糕,过来的时候,顺道买了些。”
樊骅双手接过,“谢谢。”
顾薇尔悄悄的给墨婷竖了一个大拇指,表示迟耀很厉害,一来就知道投其所好。哪像她家那位,不知道是眼瞎还是蠢,找了这么几十年都还没找到她。
花店二层的阁楼很宽敞,开放式的厨房,没有间隔的客厅和书房。对着广场的那面是一块巨大的落地窗,微微倾斜,躺在地上的毛毯可以看到夜空的星星。
在毛毯上,迟耀看到了和墨婷家中如出一辙的黑紫色纸花。
“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
临走前,迟耀问,墨婷跟着顾薇尔去半夏咖啡拿东西,留他和樊骅等在花店门口。
“额?”樊骅微愣,有些错愕,带着理解的意味,“你是不是认错人了?这是我们第一次见面。”
“抱歉。”迟耀自觉有些失礼,很久之前的记忆里只有一个模糊的轮廓,只是因为名字相像,就唐突的问出了口,担心对方误会他解释,“不好意思,你的名字和她一样。”
“没关系。”
樊骅善解人意的化解了尴尬,随便扯了个理由便回了花店。背对迟耀的那一刻,她如释重负的舒了口气,幸好他没有认出来。
而她,手心已经是一手的冷汗。
晚上回家的路上,墨婷扳着手指头控诉总编数落她的十宗罪,觉得自己冤枉到了极点,把矛头指向迟耀。
“都怪你不叫我起chuáng!”
迟耀正在开车,抽空瞥了眼气鼓鼓的蔚墨婷,笑出了声。她像个河豚,鼓着嘴,让人想戳。
“麻烦你摸着良心再说一次。”
“怪你大晚上不让我睡觉。”
“嗯,怪我。”对于这点迟耀没有反驳,打了一下方向盘,车子驶进小区,“要不今晚直接到天亮,明早到点你去上班,还不用担心被闹钟吵醒。”
什么叫无耻,墨婷算是见识到了。进了家门,她抱着自己的睡衣回了门对面的家,其美名曰,为了明天不迟到。
然而,第二天她还是迟到了,因为习惯了身边有个人,突然没了迟耀,她辗转难眠,到了后半夜才勉qiáng有了困意。
于是,离家出走不到一天,她又十分有眼力见的搬回了迟耀家。
“过来。”
迟大地主靠在chuáng头看书,听到关门声,摘下眼镜,放下书,拍了拍chuáng边的空位。chuáng头台灯柔和了他的轮廓,衬得那双眼睛温柔似水。
昨晚让地主爷独守空闺,今天他岂会放过自己。深知这个道理,墨婷谄媚跑过去一把抱住迟耀,亲了亲他的嘴角,似乎在祈求从轻发落。
“宝宝,我后天就要走了。”
墨婷不可置信的盯着迟耀,怀疑自己听错了。
“我后天走,中午的飞机。”
迟耀残忍的重复。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的更新来得有点早,开不开心,意不意外?
毕竟今天是周末嘛,作为一个拥有周末的加班狗,从chuáng上爬起来后就开始坐在电脑面前码字,热乎乎的三千字啊,不要更爱我哟~~~
☆、财大气粗呗
墨婷点点头,枕在迟耀胸口,“早点回来。”
从他第一次开口要说离开,到现在差不多大半个月的时间。这期间,他没有提过关于离开的半个字,她也掩耳盗铃的自欺欺人。但实际她很清楚,他会在某一天突然告诉自己,他要走。
其实迟耀已经挤出时间陪了她很久了,有时候夜里醒来能听到他在客厅压低声音打电话,甚至有天夜里,他在书房的键盘声一直响到了天亮。
偌大的卧室亮着chuáng头的台灯,远处墙壁印着他们相拥的模糊影子,暖色的灯光落在墨婷的五官,她闭着眼,像是睡着了,显得格外恬静。
“会的。”迟耀翻身把墨婷压在身下,在她还没搞懂是什么qíng况的表qíng下,轻啃她的唇,“昨天补偿和提前预支。”
墨婷哭笑不得,早知道装乖巧不管用,她刚刚就应该张牙舞爪。
“我……迟耀,我……唔,明天不能迟到……”
“没事,不就是全勤奖嘛,我补给你。”
“不是……”
不是全勤奖,是年终奖啊思密达!单月累计迟到三次,没有全勤。单月累计迟到六次,没有年终奖。她这个月已经迟到了五次,其中有四次还是因为迟耀!
到了嘴边的ròu不吃?迟耀的字典里没有这个可能。
墨婷被吃得gāngān净净,毫无还手之力,第二天顶着一副纵~yù过度的皮囊踩着上班的红线进了办公室,四肢无力的坐在工位上瘫了一天。
“你这是怎么了?生病了?”
蒋怡抽空关照了一下瘫痪人士,给墨婷冲了一杯热可可。
“不会是有了吧?”
墨婷从手臂中抬起头,给蒋怡一个嫌弃的白眼,这才几天就有了,恐怕迟耀要原地爆炸。“最近不是变天了嘛,有点感冒。”
下午迟耀来接墨婷下班,一坐上车,墨婷义正言辞的警告迟耀今晚好好休息,然后晚上迟耀就真的没有逾越,安静的抱着墨婷,盖着被子单纯的聊天。
昨晚还疯狂的提前预支福利,今天怎么会放过墨婷,难道是迟耀转xing吃素了?
不,迟耀是有贼心,奈何家里没套了。
没,套,了……
迟耀活了将近三十个年头,从来没有遇见这么尴尬的事qíng,而且还是在那种时候。时隔多年,他都能回想那瞬间宛如吃了苍蝇的表qíng。
一觉无梦的睡到天亮,墨婷早早的起来做早餐,而迟耀亦是早起开始收拾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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