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洛清看了看时间,又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皱巴巴的西装,郁闷地撸了把脸,刚想下chuáng,膝盖就传来一阵剧痛!
江洛清这才想起自己昨天晚上在水池边撞到了膝盖,这对怕疼的他来说简直就是酷刑,他看了一眼瞿若朗,确认他还睡得熟,然后小心翼翼地扒了自己的裤子,看着已经发青的膝盖一脸惆怅。
虽然其实不碰它就没有什么感觉,但是看着这个乌青江洛清就觉得心里一阵发疼。
江洛清犹豫了一下,拿着手机进了洗手间。
瞿若朗听到一声关门声才朦朦胧胧睁开眼睛,迷糊了好一阵,左看右看,才知道自己在酒店的房间里。
他昨天喝了太多酒,今天睁开眼都有点断片,完全不知道昨天发生了什么,又看了看豪华的总统套房,觉得江洛清这个制片人出手真是大方,剧组订房间都这么舍得花钱。
瞿若朗晃了晃有些发晕的头,然后看到chuáng边散落的西装外套和裤子就立刻愣住了!
这特么……剧组待遇也未免太好了吧?花钱给订房间还给解决生理需要?
瞿若朗伸手摸了摸西装,料子还不错,是高级货。
就在他心qíng忐忑,不知所措的时候,从卫生间里传出说话的声音,瞿若朗没有犹豫,小心翼翼地走了过去,趴在门边可耻地偷听起来。
“给我准备点药。”瞿若朗觉得声音耳熟,想了想才认出这是江洛清的声音。
“嗯……有点疼……”江洛清觉得这个助手真是笨死了,买个药还要问东问西的!
“衣服也给我带一套来,搞得皱皱巴巴没法穿了。”江洛清板着脸命令。
门外的瞿若朗却头晕目眩地扶住门框,江洛清用词奇葩,一个“搞”字,让瞿若朗浮想联翩。
江洛清挂掉电话,就听到门外传来一阵怎噼里啪啦的响声,他奇怪地打开门,瞿若朗已经不见了。
瞿若朗觉得他的人生就像做过山车一样起起落落,就在他以为自己的演艺生涯已经走到尽头的时候,他居然把名扬影业的大老板给睡了!
瞿若朗现在认真想想,搞不好江洛清已经觊觎他很久了,他小时候也有这种毛病,越是对谁有好感,就越是要欺负对方,想想江洛清对他做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又是当众羞rǔ他,又是让他在剧组打杂,更关键的是还带着曲艺在他面前耀武扬威!
瞿若朗认真思考,可能江洛清这是用曲艺来给他暗示,告诉他只要投奔了他,像曲艺一样一步登天不是难事。
瞿若朗在街边的小超市买了盒烟,蹲在垃圾桶旁边一边抽着烟一边努力思考自己的钱途,这桩买卖他不亏,又能睡大总裁,又能拿大把的资源,就是可能有点对不起孟司明,虽然不知道他跟江洛清有什么关系,不过也绝对清白不了。
瞿若朗犹豫着,然后掏出手机打开前置摄像头,看着镜头里帅气bī人的自己,心想难道江洛清就喜欢这个类型的?
他跟孟司明早年组过组合,两个人虽然定位不同,但是气质和形象上还是有几分相似的,江洛清看上去挺有阳刚之气,没想到骨子里还是个喜欢被人上的一个,要是这么说来,孟司明愿意被他包也就没有什么奇怪的了。
曲艺那个小娘pào肯定满足不了江洛清,所以江洛清在杀青宴之后对着浑身散发男xing荷尔蒙的自己产生了浓厚的xing趣,然后趁机把自己灌醉带到酒店来酱酱酿酿……
瞿若朗吐出个烟圈,把昨天夜里断片的部分全都脑补完整,然后按灭烟头,一脸悲壮地站了起来。
为了事业,他愿意牺牲一次,既然孟司明都可以,他也可以,再说这也不能算是出卖自己的身体,只不过说出去名声差了一些而已,他现在已经臭成这样了,名声什么的也没什么重要的了。
打定主意,瞿若朗立刻拦了个出租车,飞速地赶回家。
作者有话要说: 我知道断了好几天还这么短小是我不对【捂脸】对不起各位大佬!
☆、到底谁主动
结果冤家路窄,瞿若朗在小区门口又遇到了曲艺。
不过瞿若朗这一次今非昔比,他本来就是个能得瑟的主,现在睡了曲艺的金主,自然腰板挺得比曲艺还要直,在剧组做了半个多月的剧务,每天搬道具抬桌子,这口恶气终于能出了!
“哟,这是谁啊,不是当□□星吗?”瞿若朗学着曲艺的语气上去挑衅。
曲艺看见瞿若朗就气不打一处来,先不说前仇,就是他昨天晚上醉成烂泥赖在江洛清身上不走,最后还被江洛清带走的这件事就够曲艺记仇的了。
“别板着脸啊,我知道你心里不痛快,不过其实这种事也没什么,谁都知道娱乐圈里这种事很正常,金主不长qíng,你得首先从你自己身上找原因。”瞿若朗凉凉地讥讽。
其实他要表达的意思是,江洛清是个后cha座,像曲艺这种小娘pào肯定不够看的。
“你有完没完?别以为你就能得意了?也不看看你今天多大了?三十来岁的人了,在娱乐圈里这个年纪还混不下去,你等着以后做实力派老戏骨?你的那部网剧我也看过,尴尬死了,你别以为自己以前圈了几个粉,跟着孟司明蹭了波真人秀的热度,就能解冻了!”曲艺气的白净的脸上通红一片。
瞿若朗倒是不太在意曲艺说什么,他年纪大了确实是事实,但是现在他这个岁数的流量小生也多得是,还有孟司明,比他还要大一岁,不也照样影帝拿了一箩筐,口碑粉丝双丰收?
“你也不用太嫉妒我,毕竟我的这些还是从你手里抢来的,也是承让了!”瞿若朗故意气曲艺。
“你有完没完?”曲艺竟然直接噙着泪哽咽地说道:“瞿若朗,你怎么专跟我过不去?你以为我能走到今天很容易?我选秀比赛上被你侮rǔ,差一点就放弃唱歌了,后来是靠着我自己一步一步又重新爬起来的,我就是想让别人知道,我比你瞿若朗qiáng上千百倍!你有什么资格又一次抢走我的东西?”
瞿若朗看着曲艺的眼泪就有些懵比,瞿若朗这个人,从小就吊儿郎当喜欢恶作剧,心里其实对什么善恶这一说没有太大的分辨能力。
他总觉得,恶作剧嘛,就是玩玩,看得起你才逗逗你,不然谁愿意跟你玩呢?
可是他真的不记得在选秀比赛上到底是怎么评价曲艺的了。
现在这么一看也觉得有些欺负人了,他那个时候正当红,被邀请去做评委也是满心地骄傲,自以为自己的唱功就是天下无敌,点评一下这些小孩子还是不在话下,真的没有想过会给他带来这么大的伤害。
“你也不至于哭吧……都是老爷们,显得太娘了吧……”瞿若朗不太自在地安慰曲艺。
结果没想到曲艺听到他这句话更激动了,指着瞿若朗的鼻子骂道:“你就是这个德行!当年你就是我娘!我哪里娘了?老子活得可爷们了!你不就是出道早一些吗?我比你红多了,我说什么了吗?结果你呢?一声不响就做这些卑鄙的事,连我男人都要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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