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轻轻含住她的唇瓣吮舔厮磨,嘴里含含糊糊,“你这么心疼我,那就不做了,好不好?”
“……”纪海cháo气结,现在说这种话,真想宰了他。
嘴上说不做,那人的手口身体却都没停过,她的身体那么美好,柔嫩细腻,像还浸着露水的早晨盛开的花,散发着诱人清香,令他沉迷,令他疯狂,他吻着她,抚摸她,从上到下,一分一毫都不舍得错过。
两具足够年轻热血的身体,两颗足够相爱的心,很快秦朗便挺身而入,最紧密贴合的姿势,严丝合fèng,浑然一体,他埋首在她耳边不断呢喃,“纪海cháo,你是我的,我的……”
她低叫着咬住他的肩,被阵阵涌上的qíngcháo刺激得无所适从,口中唔唔咽咽,已分不清是喘息还是呻*吟。
秦朗深呼吸几下平息自己,停下动作。
他在做什么?良久,纪海cháo终于难耐地在他身下动了动,“秦朗?”
“怎么了,难受是吗?”他不怀好意地弯起嘴角,语气里尽是戏谑。
“……你……坏蛋。”纪海cháo反应过来,恨恨骂了一声,杀人的心都有了。
“叫声好听的,就饶了你。”他极力克制着,声音已喑哑难当。
“秦朗……”
“……”
“秦朗哥……”
“……”
“哥……”
这一声哥,分明已是不加掩饰的迫切和浓浓□□,秦朗脑中轰地一下,再也克制不住地低吼着狠狠撞上去……纪海cháo感觉自己如巨làng裹携着的小舟,一波接着一波,飞上làng尖……
事后秦朗想起她那声哥叫得,简直销魂蚀骨意犹未尽,脑子一热又想哄她再叫一声。
本来事qíng过了也就过了,他这一提醒纪海cháo立马回过神来,觉得很上火很生气,这浑蛋居然还敢再提!
“我要杀了你!”她咬牙切齿翻身咬上他的脖子。
秦朗双手抱着她笑得直叫唤,“宝贝儿不能咬那儿,我还得见人呢,明天办出院我妈会来,到时候你跟她解释!”
纪海cháo松了囗,“你敢欺负我,我就……”
“就怎么?真杀了我啊,你舍得吗?”秦朗拼命讨好地吻她头发。
“你要对不起我,我真会杀了你……没听说过吗,对待负心的男人,湘西的女人是会提刀杀人的。”纪海cháo手上轻轻抚摸着那道伤疤,抬眼幽幽道。
秦朗双手收力搂紧她,表qíng认真,“傻瓜,绝不会有那一天。”
“那你老实jiāo代,白雪是怎么回事。”她突然问。
秦朗万万没料到这手,一时不知如何作答,顿时感觉不妙,“……你是怎么知道的?”
“急了吧,这个人不能提是吗?”纪海cháo撇撇嘴。
“胡说八道,我自己都想不起来了,奇怪你怎么会知道。”秦朗脑子转得飞快。
“那个不重要,回答我的问题。”别想回避重点,她扬起下巴,边追问边在心里唾弃自己。
秦朗回忆起那一次机缘巧合见到白雪,仍在军区做着技术工作,当时已经快结婚,估计现在孩子都上幼儿园了吧。如老朋友般握手寒暄,剩下一点淡淡的qíng绪,无关风月,怀念的是那一段青chūn热血的激qíng岁月。
“她是我以前的女朋友,军校同学,我们早就分了手,人家已经结婚了,你别胡思乱想。”秦朗揉着她的头发,心静如水。
“她长什么样儿,有照片吗,我想看看。”夏珊说她们很像,会不会真是因为这份像,他才爱上她。
秦朗无奈地重重吐气,“毕业时应该有过照片,可是这么多年了,真找不着了……宝贝儿,求求你,饶了我吧……”
“她跟我,像吗?”纪海cháo不屈不挠,直奔主题。
女人就是这么喜欢自欺欺人,明知问题很愚蠢,也不可能得到答案,偏偏要一问再问。
秦朗莫名其妙,“什么意思?你们怎么会像,你在想什么?”
“当时,你为什么爱上她?”纪海cháo也觉得自己魔怔了。
事qíng真的不太妙,于是他拉着她坐了起来,声音郑重,“宝贝儿,看着我,看着我的眼晴,听我说……遇上你之前,我不懂什么是爱,我从没尝试过为一个人痛苦难过的滋味,白雪也一样,只有你,你是我生命中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爱人,没有别人,之前没有,以后更不会有。”
纪海cháo睁大一双洇了水气的眼睛专注地看他半响,慢慢她垂下眼睫,靠过去抱住他,“秦朗,我们永远不分开,好不好!”
“当然,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直到老去。”秦朗揽了她的头,瞳孔收缩,眼中光茫跳动。
相爱中的人们总喜欢说永远,有的真的可以,有的转眼劳燕分飞,有的却反目成仇,但是有什么关系呢?
爱qíng是那么动人又美妙,所以我们还是会一而再再而三义无反顾地去相信,去寻找,因为这世上总有那么一个人最终会属于你,你们会一直相爱,携手走过喧嚣尘世,走过清浅岁月,直到死去。
☆、巧克力与粥
阿甘的妈妈说,生活是一盒巧克力,结果往往出人意料。以纪海cháo的人生经验,这话只说对了一半。
首先,生活怎么可能永远包装jīng致体态完好地出现在你面前?它有时候是垮掉的。
再者,巧克力再怎么着基本还是好吃的吧,看看办公室里那些边喊着减肥边把巧克力往嘴里塞的女孩们就知道了。
生活它其实更像一锅一直熬着的粥,只有某个稍纵即逝的时刻恰到好处。多数时候不是水放太多,稀淡寡味,就是太过浓稠,不好消化,偶尔不小心过了火则会糊掉,彻底报废。
咋就不能打个làng漫的比喻呢,发呆的片刻纪海cháo会这样想。或许是太甜蜜了些,令人不安,需要接点儿地气,或者需要时不时给自己打打预防针。
秦朗不必值班的晚上都会过来,两人一起嘻嘻哈哈地做饭、吃饭、收拾,而后挤在沙发上看电视或者去小区附近广场相拥散步,像这世上所有恋人一样,然而似乎又有什么不同之处。
秦朗有时会莫名其妙地看着她笑,纪海cháo问怎么我脸上有东西吗。
他就会收敛起笑意,说你离开的那些日子,一切都是灰色的,看所有的人和事都像在看黑白电影,跟我一点关系也没有。只有你的脸出现在我眼前,世界才有了色彩,我才从半空中落了地。
纪海cháo心里感动得一塌糊涂,嘴上却不饶人,说难怪你那么招桃花,嘴里跟抹了蜜似的。
是真的,你是我失而复得的珍宝,绝不能再遗失。他说。
纪海cháo想,或许这就是那点不同之处吧,他们都是对方失而复得的宝贝,所以显得分外珍贵。
他也分外迷恋她的身体,总是热qíng似火,贪得无厌,她常常担心某天自己全身骨头都会散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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