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青咬着嘴唇,心qíng复杂。魏予泽,那个人已经不是她能喜欢的了,她现在该做的是忘记他。
向圣浩用拇指轻轻摩擦她的嘴唇,温柔的笑:“别咬破了,我会心疼的。”
她松口:“我现在……”
他捂住她的嘴:“我不要你马上回应我,只要你接受我的喜欢,不要因此疏远我就好。”
他张开双臂,凌青走进他怀里,他在她头顶轻轻一吻。
他是个男人,了解到自己的真心,明知她身边没有人,怎么会不去争取,就算他心里清楚凌青心里装着别人,他还是想尽可能的把她留在身边。
这是个温暖的怀抱,凌青想,也许他就是她新的开始,也许试着接受他,未尝不可。
“谢谢你。”给了她这一份可贵的喜欢。
那天晚上之后,他们之间发生了一些微妙的变化。以前向圣浩在她面前不正经,痞痞的,现在脸上整天挂着温柔的笑,对她更是关心,几乎无微不至,在外面拍戏的时候,每天都会给她打电话。
她们都察觉到凌青不对劲,每天都偷偷在阳台打电话。
“有新qíng况?”吴念问。
“是向圣浩。”
陈琳琳坐过来:“我就说他喜欢你吧,两个人有进展了?”
“没有,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当然是接受了,他不错。”
凌青盯着手机:“可是,我觉得这样对他不公平,万一我没办法喜欢上他,我怕会伤害他。”
陈琳琳抓着她的手:“女人的感动是可以转变成爱qíng的,时间久了你就会喜欢上他。”
是吗?
吴念在一边提醒:“这种事,你还是自己好好考虑考虑。”
聊了很久,宿舍楼下都锁门了,周小果还没回来。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自从和文正溪jiāo往后,晚上经常不回宿舍。凌青和陈琳琳每次都会委婉的提醒她注意,她就对她们打哈哈。
第二天一早,周小果回来,和往常一样,课也不去上,倒在chuáng上就睡。中午她们给她带饭回去,她还在睡。凌青把饭放到她桌子上,拿起椅子上的包想帮她放好,里面不知道掉出一个什么东西,落到了陈琳琳脚边。
凌青放好包,问:“什么东西啊?”
陈琳琳和吴念你看我,我看你,不说话。
凌青拿过来一看,这不是药嘛,再仔细看,才发现居然是避孕药。周小果最近月经紊乱,每次来的时候,都疼得直冒冷汗,看来是这个药的问题。
周小果起chuáng的时候,她们三个坐在椅子上,一列排开,表qíng严肃,齐刷刷的盯着她。
她依旧笑嘻嘻的,从chuáng上爬下来:“你们gān嘛,一副奔丧的表qíng。”
吴念把药仍在桌子上:“这怎么回事?”
她脸色一变,不敢说话。
其实qíng侣早晚是要走到这一步的,现在很多大学qíng侣都在外面租房子住,发生关系很正常。
“这个吃多了对身体的伤害很大,男人,你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变心,不要还没给你一个未来,你就把自己毫无保留的jiāo托出去了。一个女孩子,自己都不爱惜自己,别指望男人会爱惜你。你不能一直这样,要多为自己的以后想想。”这个药吃多了很可能导致不孕,陈琳琳的妈妈是妇科医生,这种事qíng不少见。
见她一直低着头不说话,陈琳琳又问:“他经常让你吃药?”
她连忙摇头否认:“没有,只是偶尔。”
吴念听见周小果这话就来气:“告诉他,要么就别上chuáng,要么做好安全措施,别他妈到时候出了问题,又不愿意负责任!”
周小果只能弱弱的点头,毕竟她们所说的都是为了她好。
凌青也只能苦口婆心的劝她几句,以后尽量少出去过夜。离毕业不远了,文正溪要是能给她一个美满的婚姻,以后有的是时间黏在一起。
没想到没过多久,文正溪居然和周小果提出分手,理由居然是他喜欢上了别人。
这对于周小果来说,是一个无法接受的消息。她几次想去找文正溪,都被吴念拦住了。她在宿舍崩溃大哭,这当中最有发言权的是陈琳琳,安慰了很久,周小果的qíng绪才勉qiáng平复。
她一边抽噎一边骂:“要是……我抓……抓住那个贱人,我一定给……一定给她两巴掌。”
凌青一边给她递纸巾,一边轻言细语的哄她:“好好好,打她,我们都帮你。”
“要打也应该打文正溪,他才是最贱的那个。”吴念是那种不管你处于什么样的状态,都会说实话的人。
屋子里四个人都不说话了,周小果气呼呼的爬上chuáng睡觉。
凌青无论在哪儿,文正溪好像都会路过,然后以各种理由想送她回学校。
以前,凌青觉得他人很好,和他也很亲近。自从他和周小果在一起之后,他就变了。他们分手之后,想到周小果最近的状态,他居然不闻不问,凌青心里越来越烦他。
“学长,虽然我没有权利gān涉你的感qíng问题,但你真的很不负责任。”她转身就走,不想再和他多说。
文正溪下车跟上来:“这种事qíng是不能用理智来控制的,我知道对不起小果,如果我继续和她在一起,是在欺骗她的感qíng。”
“不管怎么说,你伤害了她是事实。”
“是,但感qíng的事,你应该明白。”
凌青停下脚步,看着他许久,泄气的回了句:“我和你不一样。”
“魏予泽不是抛弃你,转而和关馨在一起了。”
她提高声音:“别说了!”
路人纷纷看过来,她拔腿就跑,不料文正溪伸手抓住了她。
她真的生气了,怒视他:“文正溪,你到底想gān什么!”
“我送你。”
她挣扎,他不放,这时出现另一只手抓住了文正溪的手臂。凌青趁机抽出自己的手,手腕被捏得很痛。
“魏总,真巧啊。”文正溪收回手,怪异的看着魏予泽。
魏予泽盯着他,一种无形的压迫感将他笼罩,他略带深意的看了凌青一眼,转身离开。
魏予泽不由分说的拉她上车,她没有反抗。
“我自己可以坐地铁回去。”说完就要下车。
“以后不要和他接触。”
她打开车门:“到多谢关心,我自己有分寸。”她下了车,他没有开口挽留。
她跑远,停在转角,看着他的车逐渐远去,直到消失在街头。
既然都各走各的了,何必管她呢。
正午qiáng烈的阳光照she下,她有些睁不开眼。抬头,透过指fèng看见太阳,光芒万丈,却照不进心里的某个角落。
发传单的兼职不做了,她有意躲避文正溪。可他偏偏yīn魂不散,简直无孔不入,居然跑到她家门口去了。罗涵不知道qíng况,还恭恭敬敬的把他请进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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