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井玄歌···永远那副云淡风轻,不,是寡淡的样子,可内里应该有那一处温暖的地方,似乎,没有什么事能挡在他面前,他成熟地不像是一个十八岁的少年,堪与纵横商场几十多年的老狐狸相比。
宴会要结束了,颜初敛下眸子,收回思绪,月光将颜初纤长的睫毛投影,如两片层层羽翼。
纵使知道井玄歌和安乐的感qíng,她还是不能止住去靠近他的脚步,纵使经过了近两个月的相处,他待自己依旧如同路人,颜初还是心存希望。
他的一举一动都成为她的喜怒哀乐。
颜初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礼服,眯了眯眼。索xing将裙摆撕开,露出洁白却有些gān瘦,带有些许淤青的小腿,这样轻便了许多,也顺眼了许多。
井玄歌坐在宴会厅中的沙发上,摇晃着手中的红酒,眸中映上淡漠的红色,为那张jīng致的脸增添了一丝妖冶。
宴会一结束,井玄歌就和安乐一起离开去了一家酒店,颜初怔怔地看着他们进入酒店,有些无力地倚在出租车上的座椅上,直到看不见他们的背影。
过了许久,出租车司机看了看表,又看了看颓在座椅上的颜初,想了想,终于忍不住开口:“姑娘,不要难过了,你要是忍不了就进去,把他们抓出来”。
“现在的小男生啊,都挺容易被那些长得漂亮的,年纪小的吸引的”,司机有些无奈地看着颜初,轻声道:“那小男生长得也忒好看了,哪能不招蜂引蝶,你啊,还是找个老实点的靠谱”。
“开车吧,舜西小区”,颜初淡淡道,尽量掩饰住声音中的苍白。
颜初多给了那司机几十块钱,毕竟他陪自己在外面等了那么长时间。
等待,耐心是一件挺不容易的事,她知道。
是自己不够优秀吧,自己不懂风趣,亦或者自己在他眼里就像一块木头板子。又或许他们喜欢一个人根本不需要理由,不喜欢一个人也同样不需要理由。
不就和自己一样吗,莫名其妙地就喜欢上了他。
过了颜墨谦的生日,不久就是颜墨谦和安乐的订婚,颜初有预感,她与井玄歌哪怕像现在这样的时间都不会长了,甚至止于那场订婚之前。
她在chuáng上翻了个身,侧卧着,她一直想要变得优秀,证明给自己看,也证明给别人看,都让她放在了心上,怎么能不为之努力。
☆、chahpter 12
从颜墨谦的生日会回来后,井玄歌便出差去了美国,说是要两个星期,他将歌乐的事qíng暂时jiāo给了江景城和颜初。
经过这段时间的仔细经营,歌乐已经招收了五名实习生,颜初又要忙业务又要带实习生,几乎喘不过气来。而江景城和陆越除了推工作就是搭讪新来的实习生。
颜初陪酒陪得有些猛,喝到最后,站都站不起来,江景城见颜初脸色不好,跟对方打过招呼后便把颜初扶上了自己的车。
江景城感觉得到,这次出来谈合作,颜初很不在状态,甚至对自己爱答不理的,确实,为了图个清闲,把很多事qíng都推到了颜初身上,她有些生气也是应该的。
江景城将颜初放到了后车座上,扶着她的头让她缓缓地躺下。
她睡着的样子都是一副平静无波的样子,穿着条背带裤,白色帆布鞋,就是这样一个真实的还未大学毕业的学生,谁能想到她能在这职场上混的如鱼得水,虽是真实,却也巧妙地骗过了那些人。
他们歌乐只是一个小公司,只能放低了姿态去顺着合作方的心思。
江景城看着颜初沉静的睡颜,眯了眯眸子,自从颜初进到歌乐来工作,她的努力是众所周知的,她陪酒的那样子实在是让人担心,当真是为了工作不要xing命,真是怀疑,这公司是她的还是井玄歌的。
尤其是井玄歌离开的这段时间,面临比平时多了近一倍的工作量,颜初没有丝毫松懈。
江景城忽然觉得自己有些无能,还有些替她不值,井玄歌只要稍微动动心思,不用明示,他们这帮好哥们就知道他的意思,该怎么做,就像现在他们清闲,她忙得昏天黑地。
颜初一直没有告诉江景城她现在的住处,江景城便找了附近自家开的一家酒店,给颜初开了间房间,因为安乐约了他和方言他们出去,江景城轻轻放下颜初后便离开了。
待江景城赶到KTV时,安乐,方言陆越,还有宋晓听也在。
“来了”,陆越站起身,将手中的麦塞到江景城的手中,伸手锤了江景城的肩膀一下,“我们也刚到,还没热场子呢,要不你先来一首”。
江景城轻嗤一声,将麦又塞回陆越的手里,直接走到安乐旁边坐下,轻叹一声:“说吧,找我们出来什么事”。
陆越也坐了下来,轻笑:“怎么的,我们大嫂找我们出来玩玩怎么了,非得有事才行”。
安乐微微一笑,露出小巧完美的酒窝:“今天就是找你们出来玩的,感觉好长时间不见你们了”。
“对了,这位是学姐吗?”安乐水润的眸子望向宋晓听。
“她是你大三的学姐,宋晓听,跟我们同届,同岁”,陆越拉过宋晓听,介绍道,“你找我出来玩的时候,我正和晓听在一起,便拉着她一起过来了”。
安乐眨了眨眼,看着宋晓听,促狭一笑:“我是安乐,以前听过晓听姐的名字,今天终于见到真人了”。
“哪有,我今天也算是真正认识到我们科林的校花”,宋晓听浅浅一笑,这个安乐确实讨人喜欢地紧,忽然间想到颜初,很久没见到她了,虽然她时常给自己来几个电话,可总是感觉不是那么舒服。
安乐坐到了宋晓听的旁边,有一句没一句地聊了起来。
见安乐与宋晓听聊得投入,江景城蹙了蹙眉:“安乐叫我们来到底什么事”。
见方言那副表qíng,江景城还没待他说活便开口道:“别跟我说没什么事,安乐应该知道阿歌出差后,我们忙得紧”。
方言撇了撇嘴:“也许吧,大嫂也许是想帮我们解解压”。
江景城细长的眸子一眯,大嫂?莫名地,想到了一直以来颜初默默的样子,心里猛地上来一火气:“颜初白天黑夜地熬,我们明里暗里把工作托给她,她可从没有怨言,甚至还邀你们一起出来放松,你们当时是什么态度···”
“都忘了?那我告诉你们,一个说没空,一个直接说没什么好玩的,没必要去···”江景城眉尾一挑,轻嗤一声:“那现在呢,有空了?好玩了?”。
江景城越说越上火,甚至都有些气自己。
方言心下一沉,确实,他们对待颜初和安乐的态度太过分明,还不是因为一个是老大放在心坎儿上的,一个只是来自找苦吃的。这些话被景城直白地说出来,心里确实不是味儿,毕竟颜初帮了他们很多。
不过今天的景城呛人得很,也不知道受什么刺激了。
“这是怎么了,怎么了”,陆越走到方言和江景城中间,压低了声音道:“出来玩就是放松的,乐乐还在那儿呢,你们就在这甩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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