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挥出超长的xing能,或攀爬,或跳跃,演绎着冰雪传奇。“邱岩,你这车开的真不错,你学什么的?”路上,魏天明对邱岩很好奇。邱岩在后视镜中看了一眼魏天明,边开车边说:“哦,我学汽车设计,学了个皮毛,不过我从小看着我爸修车,倒是对车挺了解。”“令尊是做汽车生意的?”魏天明仿佛找到了兴趣点,接着说到,“家父以前也是做汽车买卖,不过后来生意出了点问题,现在转行做一些港口贸易”。唐宁觉得今天的魏师兄仿佛特别健谈,特别是对邱岩,“港口现在挺来钱的。”邱岩眼睛盯着前面的路,跟魏天明有一句没一句的说着。“能冒昧的问一下,T市的邱东洋和你有关系吗?”唐宁一怔,随后看向邱岩,邱岩冷静回答说:“是我父亲。”
邱姓本身特殊,又是汽车行业,华北一带提起东洋集团的邱东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看来魏天明对汽车市场确实熟悉,他停止了问话,邱岩也开始沉默,外面的雪更大了,鹅毛般扑面而来,仿佛要把大地裹个严严实实,三个小时后到达伊市的研究所时,雪已过膝。
☆、魏天明的“失误”
到了研究所,已经晚上10点多了,无论如何,今晚是走不了了,魏天明说,如果今晚走不了,怕是明天也走不了,雪这么大,机场肯定停飞,高速也得关闭,现在能做的就只有等了。
白天,研究所里第一批人员已经安全撤离,现在只剩下观测站里的七八个人还有一些简单的设备,暂时滞留在所里,研究所暂时安排了市里宾馆,雪一停,立马安排第二批人员撤离。
唐宁和魏天明随身要带走的设备大多是存有大量观测数据的硬盘和笔记本电脑,还有一些昂贵的并对环境有较高要求的测数仪器,这些仪器大多体积较小,也不是很重,放在拉杆箱里就可以带回北京,但有一台热磁感应仪器体积较大,比较重,应该是要留在观测站的,但此仪器对温度有严苛的要求,不能在低于-20℃下断电放置,这次大雪必然会引起短时间的电力中断,观测站里电力不稳,没有蓄电装置,一旦断电,仪器可能就会报废。所以,唐宁和魏天明决定把它放在研究所里,所里有蓄电装置,即使断电,也能保证一些重要仪器的正常工作。
仪器有点重,邱岩当然不会让唐宁抬,他和魏天明各抬一边,倒也还能应付,上台阶时,魏天明在上,邱岩在下,因为邱岩看不见脚下的台阶,唐宁就在一旁帮他看着,不知怎的,之前配合一直默契的邱岩和魏天明两个人在上完所有台阶的时候,魏天明突然一个踉跄,手一松,摔倒了,失重的木箱马上倒向邱岩这一侧,关键时刻,身旁的唐宁一把推开邱岩,自己躲闪不及,一只腿被木箱压在了下面,顿时豆大的汗珠沁出脑门,脸变得煞白。
魏天明在旁边吓傻了,一动不动,邱岩冲他大喊着,“把箱子抬起来,赶快!”魏天明这才赶紧和邱岩一起搬起箱子,把唐宁的腿抽了出来,邱岩抱起唐宁就冲下了楼,发动车子,直奔最近的医院。
医生诊断为胫骨下段斜行骨折,因为没有错位,所以可以保守治疗,免受手术的痛苦。打上石膏的唐宁竟然没心没肺地对邱岩说:“这个靴子很重,我都抬不起脚来。”邱岩眼圈红红的,好几次背过身去擦眼泪,唐宁抱着邱岩说:“我没事儿,真的,养养就好了”,她竟然露出非常幸福的陶醉表qíng说:“我可以休息一个月,你可以陪我一个月,简直太幸福了!”搞得邱岩哭笑不得。
所里领导了解qíng况后对唐宁进行了深切的慰问,还给唐宁找了专业的护工定期为她做按摩,换洗服务,邱岩则时刻不离唐宁半步,喂唐宁吃饭,喝水,吃水果,忙得不可开jiāo,唐宁说,我伤的是腿,又不是胳膊,我可以自己吃饭,邱岩不放心,还是偶尔喂她,惹得护工小王偷偷直笑。唐宁没有告诉父母腿伤的事,只说了因为雪灾的原因,还要多留在新疆一个月,父母那关也算过去了。
魏天明半个月后才过来,他在唐宁面前进行了深深地忏悔,“对不起”三个字不知道重复了多少遍,他说他一直不敢来,他宁可伤的是自己……唐宁一直劝他,说这并不是什么严重的病,养养就好了之类的,但魏天明眼里的愧疚还是没有减少半分……
魏天明走后,邱岩对唐宁说:“哎,我不喜欢他看你的眼神儿,还有,我觉得那个人太yīn了,不服我们俩可以打一架,公平竞争啊,搞些小动作,我看那天他就是故意的,要不是你,我整个人都压箱子底下了。”唐宁不说话,魏天明是不是故意的,她在旁边看得一清二楚,但魏天明为什么那么做,她想不通,单单是对qíng敌的妒忌吗?他在邱岩车上说的那些话到底又是什么意思呢?
☆、魏天明到底是谁?
研究院里第二批撤离的人员是在半个月后才启程的,因为那场雪真的可谓百年一遇。从唐宁进医院那个晚上起,6小时内雪深达到了20毫米,且大雪一直在持续,整整三天,把整个河谷盖了个严严实实,据有关部门统计,此次降雪量是常年同期降雪量的两倍,对jiāo通和通信造成了严重影响,牧区受灾也相当严重。
唐宁前几晚腿疼的根本睡不着,冷汗都把衣服都打湿了,一旁的邱岩不忍心,叫来大夫给唐宁用了止痛针,这才让唐宁慢慢睡去。
邱岩能体会这份痛苦,他的右腿曾在那次车祸中开放xing骨折,白花花骨头都在创口处露了出来,因为骨头和空气接触,导致后来细菌感染,出现了骨髓炎,差点腿就保不住了,简直是噩梦般的回忆,如果这次不是唐宁把他推到一旁,他的右腿再经过这样的一次重创,再一次骨折,也许……邱岩不敢再往下想下去。
他低头看着唐宁惨白的面庞,微微蹙起的眉头,被汗水打湿的头发,心疼得仿佛有人再一次撕扯他的伤口……他把唐宁的被子往上拉了拉,听她的呼吸渐渐均匀,眉间也渐渐舒展,就窝在沙发上看窗外飞舞的大雪,魏天明的脸再一次浮现在面前。
从第一次看见魏天明,邱岩就有一种很熟悉的感觉,仿佛哪里见过,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邱岩是男人,他很清楚,魏天明看唐宁的眼神儿不是单纯的,纵使他极力掩饰,那种深深地眷恋在另一个同样陷入爱qíng的男人眼中一览无余,这种感觉在魏天明无意闯入唐宁屋子看见他和唐宁缠绵的热吻时显得尤为qiáng烈,邱岩以为,那不过是一个男人对另一个男人的妒忌。
在邱岩的车里,当魏天明问起邱岩和邱东洋是否有关系的时候,邱岩也没有太大的疑惑,毕竟汽车行业中邱姓特殊,很容易让人联想到父亲,但这次的事故让邱岩明显感觉到魏天明是在故意针对他。
他开始在记忆中努力搜索,突然,他回忆起一张模糊的脸,那张脸的轮廓和魏天明如出一辙,好像曾经出现在父亲早年待的修车行里,是和父亲关系很铁的一位哥们儿,也是后来父亲从修车行出来单gān时带出来的几个人中的一个,那时候邱岩还很小,7、8岁的样子,只记得那个叔叔很喜欢他,经常给他买吃的,gān活的油手假装要往他脸上抹,吓得他在父亲身后转来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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