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呢,皇帝不急,急死太监。
臻骁自己钓鱼台稳坐,旁边还出来一个他反感的不行的徐疏影,明明就是个肮脏的戏子,偏偏自己兄弟还当成宝地护着。让他来当踏板去找萧林说好话,也没见得臻骁自己主动地为萧林做点什么实质上的东西。
除了那天晚上淋了点雨,彻夜未眠,也没见得找到萧林。
这就很奇怪,按理说出动了诺大的秦家之力,不应该找不到萧林才对。除非,秦家内部本来就有人不想要萧林回来,所以找到现在还没找到。他都想到这个问题了,臻骁那小子也应该知道他父母的问题了吧……
支支吾吾、胡思乱想了好一会儿,安子臣最后还是嘴拙疑惑地问了出来。
“你、你们,回不去了?”
“嗯,回不去了。”
萧林点点头,平静淡然地说道。
“臻骁,他是真想和你复婚。他说,你对他有些误会……”
某个单身富婆还来不及冷笑一声,坐在驾驶座上的何慧就按了按喇叭,冷冷地嘲讽了一句。
“呵,要是出轨劈腿也是误会的话,那可真算得上是个天大的误会了。”
“!!!”
某只驻在原地的棕金色博美犬完全震惊了,根本没想到自己觉得完美无缺的兄弟会gān出这种事qíng!
“又不是谁离了谁,就过不下去了。”
某个单身富婆平静地上了车,关了车门,挥了挥手。
深夜里,某个还在处理公司项目的男人按了按太阳xué,终于结束了今晚的紧急会议。
出了办公室的门,秦臻骁看了看手机,好几个子臣的电话。本来准备打过去的刹那,一个a市晚间头条的花边新闻却是弹了出来,本想随意地滑掉,但是指尖突然触及到“萧林”这两个字的时候,他整个人都愣住了!
是关于他的前妻萧林的……
点开这条打着他噱头,满满恶意的花边新闻。
看着上面亲密暧昧、想入非非的几个男男女女的照片,还有几段八卦狗血的文字报道。
#昔日t集团秦总前妻不孕不育被弃,今夜却成抢手货#
#豪门恩怨,两位豪门公子哥为秦总前妻大打出手#
#豪门之中一位竟是秦总劲敌,一位更是秦总兄弟,让我们一起探寻秦总前妻的魅力#
看向简羽凡那张撩着萧林头发的暧昧照片,秦臻骁脸色发青,捏着手机的骨节发白,浑身的血色似乎都在迅速地倒流。犀利冰冷地眼神就像是一把尖刀,仿佛要戳穿简羽凡那双勾人魂的桃花眼!
回到别墅,一抹亮丽明艳的身影就出现在了秦臻骁的眼前。虽然乔装打扮了一番,还专门为他下了厨,一脸娇俏可人的样子,但是秦臻骁还是忍不住皱了皱眉头,敷衍着说了一个理由回到了自己书房。
脑海里却全是萧林漂亮xing感的样子,带着笑容不知道和子臣和简羽凡说些什么。没有了他,萧林活得更加美丽灵动了,像是天山上的红花一样,绽放得热烈明艳。
六年时间,他把她宠得那么好,缚得那么紧,藏得那么深。秦臻骁以为,那么爱慕着他的萧林永远都不会离开他的臂弯,她澄澈透亮的眼底会永远清晰地倒映着他的身影……
即便是离婚后,最难受、最舍不得分别的人,也应该是萧林。
只要他愿意回头,遗忘了对疏影的那段难忘的初恋。萧林就站在原地,他唾手可及的地方,等待着他的拥抱,等待着他的回归,他们依旧会幸福美满地过下去。然而,他已经想要回头的时候,前妻已经挥霍着他给的离婚财产,过得潇洒肆意的生活……
这个女人怎么这么善变,拿着他给的钱去撩男人?!
他不许!
秦臻骁看着眼前花边新闻的照片,找人快速地处理了这件事,沉着脸吐出一口浊气。连带着对照片里握着自己前妻手腕的兄弟安子臣也是眼色不善了起来,他已经许久没有见过萧林了,也许久没有触碰过萧林了……
盯着有些陌生又熟悉女人的脸,秦臻骁眉宇间不自觉地温柔了几分。还没深qíng多久,却是被开着豪车撞了进来的安子臣踹门闯入后,恶狠狠地给那脸上来了一拳!
“混账家伙!”
本来萧林朋友说的话,安子臣还不太相信,想想徐疏影以前把秦臻骁伤得那么深,怎么可能还会犯贱地喜欢那种恶臭不堪、唯利是图的女人!
没想到,他一进门就看见一个劲地坐在餐桌前暗自神伤的女人,那种太过于流露于外的样子,一看就是他身边那些女人一贯演戏的伎俩,一眼就看穿在想些什么了!没想到,这个一个朝三暮四、浑身脏兮兮的女人竟然得到了秦臻骁的允许,还登堂入室了?!
就这样的qíng况,萧林怎么可能还会回到这个曾经住的地方,秦臻骁到底要让萧林在这样的地方如何自处?!看着小三大大方方地随意进出两人居住的地方,还得默默地忍耐?!
安子臣以为自己已经够无耻放dàng了,世人都知道他只喜欢和女人嬉戏。不想结婚,从来不动qíng,也从来不对自动投入怀抱的女人负责。是个风流无耻,到处滥qíng的公子哥。
但是,比起眼前这个他曾经一直向往憧憬的兄弟,他甚至觉得自己这个光明坦dàng的花花公子哥都比这个男人好上百倍!至少,他曾经的几段失败的婚姻中,他从来没有招惹过任何的女人,更没把无关紧要的女人带回家过!
安子臣听着旁边徐疏影的惊呼声,看着眼前亲密扶着的一对男女。心里过往有些晦暗不明的qíng愫,不知道怎么地就压抑不住地环绕在他心尖,酸涩难堪又带了一点甜腻。
“既然你选择了和这个女人生活,萧林,我要了。”
“安子臣,你敢?!她是你嫂子。”
秦臻骁直接甩开徐疏影挽着的手,yīn冷着扯住了安子臣的衬衫领口,散发地寒气地警告道。不过一瞬时间,却被某个花花公子哥打开了手,毫不在意地理了理衣领,用着某条髭狗的言语回击道。
“男未婚女未嫁,我为什么不敢。”
***
深夜的工地上,为了不影响周围住户生活,各种纷繁的机器杂音逐渐停了下来。
季晨搬运完砖块后,擦了一把头上的热汗,喝了一盅茶,抬眼就看见瞎子叔和某个漂亮的女人坐在板砖堆叠的地方相聊正欢。
那个说话没有把门的瞎子叔,还拿手指了指他现在地方,也不知道在和萧姐说着关于他的什么事qíng!总之,看那泡沫横飞、肥油横流的样子,一定不是什么好事qíng,说不定无意之间把他羞于齿间、难以说出口的谎言也戳破了。
其实,瞎子叔不说,那个聪明漂亮的女人肯定也知道了……
毕竟,哪个大学生会闲着没事,天天都来工地上做工gān活。
季晨漆黑的双眸注视着铁栏外一直看着他的漂亮女人,低头喝了一口水,看着已经冷了的茶水中隐约的路灯光。胡乱地用毛巾擦了一把汗后,男孩朝着两人走了过去,这是连续好几天这个女人来工地等他收工了。
王瞎子把宵夜递给了季晨,十分有眼色地把空间时间都留给美好的年轻人。并且,一如既往鼓励地拍了拍季晨的肩膀,毫不掩饰地给了自己粗粗短短的大拇指。看得旁边的某个女人捂嘴笑了出来,季晨也是挠了挠侧脸有些汗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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