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了这只手,没提防另一只。顾永年抚摸展瀚冬的脖子,惹得他冒出了一片jī皮疙瘩。
“顾永年!”展瀚冬举起钢笔威胁他,“再说一次,别玩了。”
他过于认真,顾永年只好停了手上动作,只轻轻拍着他肩头:“你继续写,不用管我。”
展瀚冬白他一眼,冷笑。
顾永年压低了声音说:“我就摸一摸,别的都不做。”
展瀚冬懒得抵抗他,眼见还有大半段,立刻开始奋笔疾书。
但顾永年把他的沉默理解为默许,变本加厉,手从领口滑进了衣服里。室内温暖,展瀚冬的外套放在一旁,身上只着单衣。顾永年立刻摸到了他的rǔ头,无声地笑了笑,二指夹着揉起来。
展瀚冬越写越快,没用上的那只手抓住顾永年的手肘,要把它拉出来。顾永年用指甲抠了一下,展瀚冬吃痛地哼出声,愤愤仰头瞪着他。
顾永年低头吻着他。展瀚冬的鼻息喷在他的脖子和下巴上,又酸又痒。虽然日夜疲累,但只这么一撩拨,展瀚冬怎样他不清楚,反正他自己是已经硬了。
舌头在牙齿和柔软的舌根打圈,展瀚冬这姿势十分吃力,几乎要窒息。顾永年抚着他因为仰头而绷直的脖子,温柔地触碰他的喉结,顺利地侵占着青年的口腔。
他很快看到展瀚冬端坐在椅子上的两条腿慢慢夹紧了。
这艰难的吻没有维持太久,顾永年慈悲地放开了展瀚冬。展瀚冬大口喘着气,脸上泛红,眼里带着点茫然和新生的qíngyù。
顾永年喜欢死他这个表qíng了。他把展瀚冬的脑袋扳回电脑屏幕前,低声道:“还有多少,赶快译。”
展瀚冬夹着腿,深吸一口气,拿起掉在桌上的笔继续写起来。
“译完了我们就开始。”顾永年的声音像蛊惑的蛇语,粘腻甜蜜,钻进他耳朵里,震得他脑子隆隆发颤,“你说过很想在办公室来一次的。我有会议室的钥匙。”
展瀚冬手又是一抖,笔掉了。
顾永年忍不住笑出声。拍拍展瀚冬脑袋,他走开了。
边走边松了领带,钥匙在手里哗啦啦直响。他关了大门,顺手关上会议室的监控,把钥匙cha进钥匙孔,慢慢转动。
会议室里还弥漫着一丝似有若无的咖啡香气,他深深吸了一口,jīng神不错。
才走进门,灯就亮了。顾永年回头,看到展瀚冬站在门口,手指按在灯的开关上。
“这么快?”他有些惊讶。
展瀚冬红着脸皱皱眉,轻咳一声,反手关上了门。顾永年直接将他按在门上,狠狠吻上去。明明不是暌违已久的深吻,但两人都异常投入,舌根被吮吸得僵硬发麻,但又不舍得放弃这些甘美的气息,仍旧如渴水的人一样翻搅舔弄,器官纠缠间带来的快感直窜头皮,令发根都有了紧缩和麻痹的感觉。
胯下抵在一起,粗鲁地摩擦。
顾永年总觉得自己太久没有触碰过这么柔软又有力的展瀚冬了。之前那件坦白的意外能这样揭过去,他是要感激上天的。他亲吻展瀚冬,舔舐他口腔中的黏膜和舌尖,他光滑的牙齿。那些本无温度的东西,比如他们的衣物,展瀚冬身后的门,他手掌抵着的墙,都出奇地开始发烫。
展瀚冬紧紧抱着他的腰,仍觉得不满足,手从衣下伸进去,在他背上胡乱地摸。顾永年体格健壮结实,他就着接吻的姿势,抱住展瀚冬走到会议桌上,让他坐上去。
这一吻终于得以分离,展瀚冬喘着气,手指抚着他眉毛,没有章法地啄吻着。
察觉展瀚冬的手指在搔自己的耳廓,顾永年哑着声笑道:“怎么那么坏啊?”
“跟你学的。”展瀚冬话音未落,突地猛抽了一口气。
顾永年把他裤子扯下一半,抓住了那根硬挺的东西。
展瀚冬眯着眼,喉头发出颤抖的呻吟。顾永年吻着他的喉结、锁骨、颈侧线条利落的筋骨,手一刻不停,很快把展瀚冬弄软了。
“抱紧点。“顾永年小声说,“抱住哥哥。”
展瀚冬被他气笑:“谁他妈是你弟弟!”
“我说你是你就是啊。”顾永年笑得极坏,“是不是,嗯?”
他按着展瀚冬xing器顶端微张的小口,指甲轻刮,但立刻死死堵住。青年一股jīng液涌到临了被qiáng制停下,浑身都抖了。
“是……你是……”展瀚冬死死抓住顾永年肩膀,终于想起这人很吃撒娇这一套,连忙伸舌去舔他下巴嘴唇,“哥哥说是就是……”
顾永年无心折磨他,放开了手,接着展瀚冬喷she出的体液。
展瀚冬微张着口喘气,低头看顾永年把他裤子都脱了,把jīng液抹在他后xué上。
“放松。”顾永年手指按在xué口处,忽轻忽重地按压着,“哥哥让你慡。”
展瀚冬咽了口口水,心里在骂他无聊,但双腿慢慢分得更开深呼吸着放松自己。
手指的温度颇高,深入之后不适感很快就消失了。jīng液在翻搅中于肠道里发出令人脸红的声音,展瀚冬捂着自己的半张脸,咬唇控制着自己不发出呻吟。肛口被弄得软了,顾永年把手指抽离,笑着吻他的手背,用自己胯下粗硬的器官一点点填满了空虚的fèng隙。
润滑不够,痛感比以往qiáng烈。但被缓慢填充的异样快感也同样qiáng烈。展瀚冬双腿打开,脚趾蜷着,也顾不上捂脸了,紧紧抱着顾永年肩膀。顾永年无意故作怜惜,觉得差不多了,便将他双腿拉得更开,大cao大gān起来。展瀚冬被他顶撞得坐不稳,这姿势让那玩意儿角度刁钻怪异,每一下都顶在他最敏感的腺体上。身前才she了一次的xing器再一次鼓胀起来,在顾永年的动作下摇晃甩动,体液停不住似的涌出来。
液体滑进jiāo合的地方,展瀚冬大口喘息,用拳头堵着自己的嘴巴不让自己叫出声来,耳边尽是顾永年的呼喘和ròu体jiāo合发出的粘腻啪嗒声。
顾永年把他衣服掀开,揪着他胸前硬粒随着动作往外轻拉,裹着ròujīng的肠道随着rǔ头的疼痛和快感不断紧缩舒张。展瀚冬又疼又慡,受不住了,只好抓住顾永年的手让他停下来。
“好,不停。”顾永年笑道,“知道你喜欢。”
……确实是喜欢。
展瀚冬被他按在桌上,身体突然间失去平衡,也失去了控制。他突然恐惧起来,但开口却是连声的呻吟。那些呻吟完全不像他自己的声音了,绵软làngdàng。头顶是明晃晃的灯光,他没有开全所有的灯,这光柱打下来,让他有种怪异的恍惚感。
这一场xing事,竟然好像是表演。
在赤luǒ的、空dàng的舞台上,他尝试去爱的男人正托起他的臀部,让他去看xing器被后xué吞吐的yín靡场景。
展瀚冬捂住眼睛,呼吸声像断了一样,从胸膛深处抽出来,又突然停了。
顾永年抚着他的胸口,看着他被自己caoshe,嘴角是一丝满足又中意的笑。
他喜欢jīng神的展瀚冬,也喜欢失控的展瀚冬。这些qíng态怎么能算不堪?明明是最好的表白:袒露身体,也袒露秘密。
展瀚冬眼泪都流出来了。jīng液不受控制地流出来,jīng身随之轻晃。肠道还紧裹着顾永年没释放的那根,顾永年顾及他的不适停了动作,俯身去吻他,展瀚冬被他舔着自己脸上的眼泪和汗液,头脑一片空白,只懂得伸出舌头去索求。
顾永年笑了:“还要不要?”
他自己还没she,jīng力十足。
展瀚冬咬着他的下唇,模模糊糊地回答:“要……要很多……”
顾永年嘿地一笑,猛地将他臀部拉近自己身前。仍硬胀的凶物戳了进去,粗bào地捅开才合上的肠道。展瀚冬不由得叫了一声,声尖儿都颤了,双腿死死卡在顾永年腰上。顾永年双手撑在他脑袋旁,再度冲刺。
回去的路上展瀚冬一直在絮絮叨叨。
“真的擦gān净了吗……明天刘姐一定会发现的……地毯上呢……地毯上的……”他紧张万分。
顾永年开着车,有点困了,把车窗摇下来chuī风清醒。
“擦gān净了,地毯上没有,你放心。”他嘴角一翘,“你都吃进去了,没流出来。真乖。”
展瀚冬:“……”
顾永年:“我在开车!千万别掐!”
展瀚冬扶额,怎么都想不通自己怎么就真的在会议室跟这个人来了一发。——不对,是几发。she到she不出来,哭着求饶,屁股里甚至还没清理gān净……展瀚冬简直要咬手帕:这特么是什么事儿!
他真的不知道明天怎么面对会议室了。
虽然顾永年很卖力地清理了,还使用了空气清新剂之类的东西,开着空调换气,但……展瀚冬怎么想都觉得不安。
他抓着头发在副驾驶座上哀嚎:“我真是病了……”
顾永年瞧他一眼,很遗憾:“你还是喝酒之后比较可爱。”
展瀚冬:“……什么?”
“特别是喝醉了的时候。”他一脸回味,“今晚当然也很好,可是喝醉之后特别主动,一直往我身上蹭。”
“我刚刚没蹭吗?”
“蹭了。”顾永年皱着眉,“但感觉不一样。下次在我办公室好不好,我有酒?我办公室很隐秘,而且风景不错。”
展瀚冬:“……”
顾永年:“我、我在开车!展瀚冬!”
会议室发生的事qíng果然没有任何人知道。
只是那一周的公司例会上,展瀚冬被狠狠批评了一通。因为某月某日他分明是最后一个打卡离开的员工,却忘记把会议室的空调关上,大大làng费公司钱财与国家资源。
展瀚冬低头认了。
例会也带来了好消息:项目的波折终于过去,一切还算顺利。
日以继夜的加班工作终于有了回报,大家欢呼成一团。项目组再次实行轮流休假的制度,展瀚冬又拿到了新的假期,顾永年立刻和他商定了出门玩儿的计划。
这一天下班的时候,展瀚冬在停车场看到了范景。
此次能度过危机,范景那边直通天际的团队发挥了巨大的作用。范景正靠在车边看手机,抬头瞧见展瀚冬,对他笑着挥挥手。
展瀚冬走过去跟他道谢。
“那几份报告真的很有用。”他真诚地说,“我们能及时调整宣传和营销策略,非常感谢范总。”
范景笑眯眯地看着他。
“你应该感谢你自己。”他说,“你叫展瀚冬是吗?那份方案令人印象深刻。”
他眯起眼睛,似是想到了自己当初在这里工作的事qíng。
“你坐的那个位置,我以前也是坐在那里的。”范景慢吞吞道,“以前在这里工作的经历……令我收获很大。”
展瀚冬眨眨眼,不知他说的,是不是自己所想的。
“好好gān吧年轻人。”范景笑着拍拍他的肩膀,“你们顾总很赏识人才,不会亏待你的。或者我帮你美言几句?我跟他关系很好。”
他似是开玩笑,又像是很认真。
“好得不得了。”范景笑着说。
展瀚冬慢慢挺直腰,舒出一口浊气。
他知道范景肯定不清楚他和顾永年之间的关系。
“我跟顾总的关系也很好。”展瀚冬平静道,“但是我认为,公是公私是私,不能混为一谈。我有工作的能力,那我就应该得到我应得的。这和私jiāo无关。”
“哦?”范景牢牢抓住他的第一句话,“你们关系好成什么样?”
“后天我们要一起出去旅行。”展瀚冬默默挺直了胸膛,“恋爱中的人,总要出门旅行几次的。”
他压住发颤的声音,让自己说得又重又稳。
范景脸上却没出现过分惊诧的表qíng,反而露出了玩味的笑容。
展瀚冬愣了一下,脸刷地红了——妈哟这跟在qíng敌面前耀武扬威的中学生有什么不同!
完全!没有!区别!
范景见他脸红,哈哈狂笑起来。
展瀚冬万分尴尬,正不知如何是好,不远处响起了他熟悉的声音。
顾永年在鸣笛提醒他。
展瀚冬低头说了句“再见”,疯狂地奔向顾永年的车子。
顾永年看完范景发来的【试过了,他好可爱,超正直,你哪里来的狗屎运,我可以追他吗】这条短信后,本想删去,但展瀚冬奔得太快,他只来得及立刻熄灭屏幕,把脸上的怪笑换成一副平静神qíng。
“怎么了?”他问。
展瀚冬坐在副驾驶座上捂着脸:“妈的,老子……老子简直想死。”
顾永年特别喜欢他用一副软绵绵的样子说脏话的模样,用范景的话来说就是“好可爱”。
顾永年笑了一下,立刻严肃起来,把范景和他的短信都甩开。
“范景欺负你了么?”他温温柔柔地说,“我帮你打他啊。”
展瀚冬转过头:“好,去打。”
顾永年:“……”
展瀚冬:“就知道你不舍得。”
顾永年:“哥哥留着力气回去陪你不好吗嗯?咱们的玩具还没玩完呢对不对?”
展瀚冬脸更红了,扭头朝着窗外,狠狠吐出一口气:“流氓!”
“别说你不慡。”顾永年嘿嘿地笑着,发动车子,“要不要带去旅行?”
展瀚冬:“……”
顾永年:“别掐!”
展瀚冬:“你他妈有毛病啊!能过安检吗!能过海关吗!当着所有人的面被拆开来怎么办!你不要脸我要啊!”
52书库推荐浏览: 肉酱意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