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旸沉默了片刻:“你别去催爸妈了,他们因为你表弟的事肯定也很着急。房子多的是,我们以后再做打算。反正我们现在也有地方住,一个月才jiāo800块钱的房租,比在外面租房便宜多了。”
宋朗听后非常感激,将黎旸拥入怀中:“谢谢你黎旸,谢谢你这么替爸妈着想,你真是太好了。”
黎旸依偎在宋朗的怀抱中,会心地笑了。
自己既然嫁给了宋朗,就应该和他共同承担生活中的一切,她相信,宋朗会给自己幸福。
她已将近三十岁,用最美好的时光来追逐和执着的爱qíng与婚姻,她不能这么轻易退缩,不能让yīn霾笼罩自己的生活,要相信宋朗,相信自己的选择。
之后,元旦假期中,他们在宋朗的老家举办了婚礼。
由于宋朗的父母暂时凑不起房子的首付,他们只能将学校的这套房子当做新房布置,为了弥补宋家对于黎旸的愧疚,宋爸和宋妈为他们购置了新的家具。
黎旸的父母见亲家也是善良忠厚的人,就没有再计较房子的事qíng,只要女儿和宋朗在一起过的幸福美满,他们也就放心了。
黎旸和宋朗就这样步入了婚姻的殿堂,两人都很珍惜这段婚姻和彼此的感qíng,互相关心,互相呵护,为他们的幸福生活共同努力。
元旦婚礼后,宋朗和黎旸便辞别了宋爸宋妈又回到了兆京。黎旸等过完年后再准备找新的工作。
这天周末,芳露去黎旸家附近的商场找她逛街。
见到芳露后,黎旸惊讶地问道:“你怎么又瘦了?张子健都不让你吃饭的?”
芳露一脸的自豪:“姐现在终于恢复到大学时候的体重了,不过我觉得还不够瘦,现在还90斤呢。”
“那你想瘦到多少?”
“80斤。”
“你去死好了!” 黎旸瞪了她一眼。
芳露打量了一下黎旸,发现她倒是比之前略显圆润:“你胖了,宋朗是不是净做好吃的给你啊?”
“是啊,小张是不是老让你吃方便面啊?”
“嗯,有时候连方便面都没有,我要跟他分手。”
“拉倒吧,你们俩都分了好几百次了,最后还不是没分成!”
“这次是真的。我跟你说,他没事儿就坐那看‘天线宝宝’,一边吃零食一边嘿嘿笑,我看见他在那笑就想踹他。”
“他还看‘天线宝宝’?!他多大了!”
“而且他平常吃东西什么的都不让着我,有一次煮汤圆,他问我吃几个,我说先吃3个好了,结果他把一整袋10个全煮了,自己吃了7个,都没给我留,气的我。”
黎旸听后笑得前俯后仰:“你们这哪是谈恋爱啊!简直是小孩儿过家家。”
“所以我这次一定要跟他分手。”
“这个笑话我听过很多遍了,一点都不好笑。”
黎旸虽然嘴上这样挖苦芳露,但心里还是替她担心,她是个疯狂的人,恋爱更是把她仅有的一点理智冲散到了九霄云外,比迷恋赌博的人还可怕,从不考虑输赢的问题,根本不计后果。可能也料想到一点结局,但芳露觉得自己可以掌控整个事件,这时的自负心理极其膨胀,殊不知,她最终会被自己的疯狂吞噬。
两人从商场出来之后便一同回到了黎旸家里。当晚芳露便住在那里,和黎旸睡一个房间,这也是同子健提前讲好的。
她们二人好久没有促膝长谈,于是聊到凌晨两点才渐渐睡去。
谁知将近三点,芳露的手机响起了铃声,她迷迷糊糊接听起来,对方竟是子健。
“喂,gān吗啊?我们都睡觉了。”
只听子健在电话那头说道:“我现在在黎旸家楼下呢,你快下来,跟我回家。”
“什么?!你没病吧?” 芳露顷刻间坐了起来,“你大半夜的跑过来gān吗啊?”
“我想你了,不想让你在别人家住。”
这时黎旸也被吵醒了:“谁呀?……小张吗?”
芳露只有答道:“嗯。”
“啊?他这时候打电话gān吗啊?几点了?” 黎旸便摸索桌上的手机看时间。
芳露继续跟子健说道:“你还怕我睡在别的男人家里呀?你烦不烦啊?快回去吧。”
“我不,你跟我回去。”
芳露尴尬地看了一眼黎旸,苦笑道:“我跟黎旸在一个房间呢,你搞什么啊,快回去!”
“我不回去,除非你跟我回去,要不然我一直在这站着。”
“我……我被你气死了,好好好,你等一会儿。”
芳露挂断电话后一边穿衣服一边跟黎旸说道:“我走了,小张在楼下等着呢。”
“不是吧?他有多不放心啊?还怕你找别的男人啊?”
“谁知道他发什么神经,我先走了,你好好睡吧。” 说罢,芳露已跳下了chuáng往门外走去。
黎旸哭笑不得:“快走吧,快走吧,下回再别来了,把门给我关好了。”
芳露蹑手蹑脚地走出去本要关门,却把头又探进来笑道:“我下次还来找你啊。” 然后便去寻子健了。
芳露在回家的路上一直打喷嚏,到家之后就感冒了。
到了清晨,便是渐渐地发烧,全身的筋骨像是被抽拨着似的疼痛。
她缓缓地坐起身,看见躺在旁边酣睡的子健便冒出一股无名火,用脚踹了他一下,见他没有反应,便使出全身力气摇晃他:“你是猪啊?别睡了,我发烧了,陪我去医院!”
子健仍是一动不动,迷迷糊糊地问道:“怎么发烧了?能不能先吃点药?”
芳露听后更是气愤:“家里哪有药啊?到处都是你的游戏点卡,我还不是半夜被你拖回来才感冒的,你起不起?”
子健这才极不qíng愿地坐起身,睡眼腥淞地靠在chuáng头:“现在是半夜吗?天怎么这么黑?真的要现在去吗?”
“已经五点了,不现在去你想让我病死啊!”
之后他们来到医院挂了急诊,子健随后陪芳露在输液室里挂吊瓶,他却比病人还困乏,坐在那里睡着了。
芳露见状,气呼呼地将他推醒:“你有那么困吗?现在生病的人是我!”
“大早上被你拉来这里能不困吗?”
“我拉你来这儿?!你以为我想来啊?”
“我又没这么说,不过医院真够贵的,看个感冒就一千多,我们过年回家的火车票怎么办?没钱了。”
“我可是没钱了,我的钱都jiāo房租了。我不管,你去想办法,把火车票买了。”
“哦。”子健愁容满面地勉qiáng答道。
腊月二十七,没有买到票的子健只有从huáng牛那里拿票,他和芳露更是捉襟见肘。
令芳露更为气愤的是,子健火车票的日期比她的早一天,也就是说子健不能送她去火车站。
52书库推荐浏览: 繁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