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卿心如鹿撞,脸上的温度迅速上升,整个人都软下来了。他第一次跟陆戎歌这样亲近,脑子成了一团浆糊,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做,只能张开唇,任由陆戎歌为所yù为。
陆戎歌亲之前可矜持了,矜持得可以立贞洁牌坊,可是一上嘴,原形毕露,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家的闺女!
他觉得严卿好吃好吃真好吃,比他想的好吃多了!
严卿特别容易分泌唾液,陆戎歌亲了一会就湿得一塌糊涂,舌头还软得要命,陆戎歌想做什么他都配合。陆戎歌缠他的舌,他就羞羞地舔舔他,得到陆戎歌的鼓励,就大着胆子多舔几下。陆戎歌激烈了,他放空一切任由陆戎歌为所yù为,陆戎歌的势头放缓了,他就勾着他依依不舍。
亲到后来陆戎歌觉得每搅一下就有唾液从严卿的嘴角留下来,他微微退开一些,命令严卿:“把口水咽下去。”
严卿乖乖地把两人的唾液一口咽下,随后立马又张开了嘴。
黑夜蒙住了人的眼睛,却令其他感官更加敏锐,陆戎歌看不见严卿的脸,却能听见他的吞咽声以及嘴巴张开,微微急促的喘息声。
他不负严卿所望地亲了回去,两人再次粘到一起。严卿软成了一滩chūn水,残余的一点理智提醒他,一定要乘机拿下陆戎歌!
他伸出腿缠住陆戎歌,手开始不安分地在陆戎歌背上乱摸。
陆戎歌原本想意思意思亲亲严卿,谁知一亲上就失控,亲着亲着就过火了,现在严卿手脚并用,他立即感觉到下身起了反应。
不可以!
恋爱计划不是这样的!
陆戎歌立即在脑中敲响警钟,用力推开了严卿。
他深呼吸几下,把头埋进严卿怀里,闷声说:“亲好了,睡觉了!”话音刚落,突然想起一件事,刚才他就是这个姿势睡觉被严卿偷亲的,严卿要是再偷亲他怎么办!
陆戎歌想了一会,想出一个goodidea!
他从严卿怀里钻出来,爬上去一点,把严卿紧紧困在自己怀里。
这样他就偷亲不到自己了!
Get新技能!
陆戎歌心满意足地睡觉了,被陆戎歌困在怀里的严卿无语哽咽。
怎么这样啊!
他都硬了!
都是成年人了,能不能负点责任啊!
第二十七章
第二天起chuáng的时候,严卿顶着两个黑眼圈,脸色yīn沉沉的。
陆戎歌原本还想抗议严卿昨晚的乘人之危,一见他的脸色,立马就萎了,转变为无声地抗议。
严卿被陆戎歌在怀里困了一个晚上,痛定思痛,觉得歪风不能助长!其他的事qíng他都可以让着陆戎歌,唯独这件事qíng不行!对,这件事不行!如果陆戎歌真的不喜欢跟男人亲近,他肯定不会难为陆戎歌,可如果是为了一个完全没有必要存在的恋爱计划书,就必须将它扼杀在摇篮里!
为了“振夫纲”,严老师重出江湖,顶了一天高深莫测的脸。当天晚上,陆戎歌坐在沙发上安排学员明天学车的事,严卿洗好碗,端着两杯茶坐到陆戎歌身边,表qíng高冷地问:“亲嘴么?”
陆戎歌:“……”
他嘴角抽了抽,意志坚定地说:“不亲!”
男朋友不肯亲嘴怎么办?在线等,急!
严卿跟自己讲,不能怂,就是要gān!是男人就硬起来!
他态度qiáng硬地说:“必须亲!”说完,还规定了亲嘴的频率,“一天亲一次。”
喝!
陆戎歌被严卿bī良为娼的的行为震惊了,气咻咻地说:“我不亲!”
严卿外表没区别,其实内心早就怂了。他担心陆戎歌真的生气,不跟他好了怎么办?可是放弃了这次机会,他以后肯定都硬不起来了!
严卿进退维谷,最后病急乱投医,说了一个自己都觉得不靠谱的威胁:“今天不亲,以后都不要亲了。”说完这句话,他就险些咬掉自己的舌头,明明最怕陆戎歌不亲嘴的就是自己好么!
谁知陆戎歌被这句话唬住了!
他瞪着严卿问:“你怎么可以这样?”
严卿不怂了,硬起来了!他蹙起眉头,用冷酷无qíng不耐烦的表qíng跟陆戎歌讲:“别废话,来亲嘴。”说完,不等陆戎歌反应过来,就握住他的肩膀qiáng吻了上去。
陆戎歌想推又不敢推,露出了好人家的闺女被恶霸qiáng吻时的悲愤表qíng,就差咬舌自尽了。
严卿豁出去了,亲上陆戎歌后就捧住他的脸,站起身分开双腿坐在了他的膝上,双手紧紧搂住他的脖子,将他压在沙发上,牢牢地锁在自己的怀中。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严老师要亲嘴,学生不能不亲。
陆戎歌被严卿qiáng吻了,即使现在就推开,他们还是亲嘴了。陆戎歌心想,亲都亲了,还是亲完这次吧!
其实严卿的唇湿湿软软,他还挺喜欢亲的!
严卿虽然qiáng吻了陆戎歌,但他经验有限,只能模仿陆戎歌昨天动作,笨拙地亲吻陆戎歌。他亲得不开心,陆戎歌也不过瘾,很快就反客为主,带着一点小怨怼,狠狠地亲了回去。
严卿放开主动权,任由陆戎歌勾住自己的舌往外卷。
陆戎歌将严卿的舌卷入口中后,立马合上双唇,对着严卿的舌舔、吮、含、缠,花样百变。
严卿合不上嘴,唾液顺着嘴角流了下来,陆戎歌没有叫他吞咽下去,而出伸出舌尖一卷,将溢出的唾液全都卷入自己口中,再封住严卿的唇用力一吮,将他口中剩余的唾液全都吮进了自己口中,如同蜜津一样咽了下去。他嫌严卿的眼镜碍事,摘下后随手就往边上一扔。
严卿被亲得浑身发软,哪有还有心思管眼镜?跪坐在陆戎歌身上的双腿分得更开,软塌塌地垂在陆戎歌身侧,人从自上而下地吻住陆戎歌,变成了需要陆戎歌托着上半身才不滑下去。
两个人一个心生恋慕,难以自持,一个身负“rǔ节”之仇,不共戴天?谁都不肯轻易结束这场吻事。到后来是陆戎歌觉得严卿快要喘不过气了,才微微松开让他喘了一口气。
严卿眼眶湿润,嘴唇红肿,看着陆戎歌的眼神痴恋,只歇了几口气的功夫,就再次亲了上去。陆戎歌被这样的眼神看着,心头一热,顿生冲动,将严卿放倒在沙发上,不能自控地亲了起来。
这一亲把两人身上的火气都亲了出来,两人紧紧相拥,下身紧贴,陆戎歌起初还能压抑,到后来越亲越硬,越亲越硬,最后坚硬如铁,xing器被修身的牛仔裤勒得生疼。
陆戎歌在沙发上撑起一条腿,将两人的下半身脱离开来,松开严卿的唇准备休战。
严卿一把勾住陆戎歌的腰,将他压回来,问:“做么?”
陆戎歌被严卿问得一个激灵,理智全都回笼,连忙摇头:“不做!”
严卿的羞耻心早在qiáng吻陆戎歌的时候就离家出走了,他毫不闪躲,捧住陆戎歌的脸,目光深qíng而专注地看着他问:“为什么不做?我想要你,怎么办?”
陆戎歌被这句直白得不能再直白的话弄得脸红了!
他避开严卿的眼神,一本正经地说:“我们不能这样。”
严卿bī问:“为什么不能?”
陆戎歌将目光放回严卿身上,严肃地说:“喜欢一个人不是要尊重对方么?虽然我们是两个男人,但跟普通的男女朋友jiāo往没有区别的。jiāo往不到半个月就上chuáng,qíng人的话当然没有关系,但如果是真心想要jiāo往的,那太轻率了。比起yù望,我认为感qíng才是最重要的,我很珍视你,所以我们不能这么随便,一定要一步步走!”
严卿惦记了陆戎歌多年,骤然从对方口中听到“我很珍视你”这句话,心口又酸又涩,同时滚烫无比,险些为了这句话而落泪。他的宝贝看上去像个坏小子,其实纯qíng得要命!
他摸着陆戎歌的脸问:“为什么你认为qíng感是跟yù望分开的?yù望可以是独立的,但qíng感的产生必然伴随着yù望。男女之间的jiāo往需要那么久,是因为他们的qíng感充满了不确定xing,他们需要彼此确认,对方是不是自己生命中的良人。我们之间不需要那样,我无比确信,你就是我要相守一生的那个人,没有别人,你无可取代。既然如此,我为什么还要làng费时间去确认?你计划的那条路,我早就走完了,我已经站在终点很久,我一直在等你,一旦等到了你,我就不想再làng费一分一秒。如果你还不确定自己是否要选择我,我可以继续等你。”
严卿平静地阐述完了这番话,在陆戎歌的心里掀起了惊涛骇làng,他觉得自己所有的坚持都在严卿的这番话里土崩瓦解。
他将自己和严卿的关系定义为恋爱,他们应该一步一步,认识彼此,了解彼此,再走向生命的大和谐。但在严卿眼里,他直接晋升成了爱人,所有的恋爱步骤在他眼里都是多余的,他们只要以最亲密的姿态在一起就行了。不需要有任何距离,不需要有任何隔阂,从决定在一起的那一刻,他们就应该是最亲近的方式,那才是真正的珍惜彼此,不辜负在一起的韶光。
陆戎歌把脑袋埋进严卿的颈窝,一句话都说不出。
严卿久久等不到陆戎歌表态,妥协道:“你不想做,我用手帮你弄出来?”还补了一句,“你还硬着。”
陆戎歌囧了一下,现在直接让他跟严卿上本垒,他还是有点难以接受,他心理准备都没有做好呢!
如果只是手的话……
陆戎歌把头埋在严卿颈窝,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第二十八章
严卿见陆戎歌答应,抱着他在沙发上侧躺下,两只手摸索到陆戎歌的下身,解开他的牛仔裤纽扣,拉开拉链,从内裤里摸出了xing器。
两人面对面躺在沙发上,严卿只能看见陆戎歌的脸,看不清下面的状况,摸到陆戎歌xing器的那一刻,他的脸就红了,真的……好粗。
看陆戎歌的脸完全看不出来!
陆戎歌的xing器在接吻的时候硬得发疼,和严卿聊了一会爱qíng观后就有软下来的迹象,等严卿上手一摸,他顿时又硬起来了!
他比严卿都要害羞,闭起了眼睛,不好意思看严卿。
严卿握住陆戎歌坚硬的柱身,按照经验上下套弄,他的接吻经验为零,撸管的经验还是有的,都是男人,该怎么撸,碰哪里比较慡他基本都知道。
严卿撸了几下,陆戎歌的呼吸就粗重起来,害羞地把脸埋进严卿怀里,顺便把下身往严卿手里送了送。严卿握着陆戎歌的下身不怕苦不怕累地撸,刚开始陆戎歌还满足的,可撸着撸着他就不满足了!严卿撸了jīng身就顾不上顶端,摸了顶端就顾不上jīng身。陆戎歌将就了一会,开发新技能,在严卿撸他jīng身的时候,将头部往严卿的腰上顶,严卿身上还穿着衣服,略微毛躁的布料增大了顶弄的快感,陆戎歌就一边让严卿伺候,一边以jiāo配的姿势往他小腹上顶。
陆戎歌都yù火难耐了,严卿对陆戎歌的心思那么深,怎么可能无动于衷?陆戎歌不停地顶弄,自己是得到满足了,却令严卿陷入了水深火热之中!他不想扫陆戎歌的兴,尽量压抑自己的yù望,可实在太难了!
他的下身又硬又疼,将西裤撑出了一顶帐篷,久久得不到抚慰的yù望开始渗出液体,不一会儿就沾湿了内裤,在西裤上晕出一片。严卿难受得都想哭了,趁着陆戎歌顶弄他的时候努力磨蹭,缓解一点yù望。
陆戎歌很快感觉到了严卿的状态,他伸出未受伤的左手摸了摸严卿的裤裆,鼓鼓硬硬的一块,西裤都湿了。
“一起?”
话是这样问,但他不等严卿回答,就伸手扒严卿的裤子。严卿系了皮带,陆戎歌右手打了石膏,光凭一只手实在难以完成解开皮带的高难度动作,他摸索了一下就放弃了,直接拉开拉链,挑开内裤将严卿的xing器放了出来。
严卿qiáng行压抑了许久,陆戎歌刚解开禁锢,yù望就弹了出来,他压抑的时候难受得想哭,被陆戎歌握住后身体和心灵同时得到满足,忍不住从喉中发出一道呻吟。
陆戎歌听见这声呻吟,下身更是坚硬,他将严卿的yù望往严卿的手里一塞,准备做甩手掌柜。陆戎歌的jīng身比常人粗,严卿光伺候他一个人就无法掌握,再加上一根,哪里够用?他就抓住陆戎歌的手要他一起动,陆戎歌从善如流,握住他的手包裹着两根yù望上下一起撸动。
严卿的yù望跟陆戎歌的紧紧贴在一起,包裹着他yù望的是陆戎歌略带粗糙又宽大的手掌,这个事实令严卿qíng难自控,他忍不住跟陆戎歌提出要求:“戎歌,你亲亲我。”
陆戎歌这时候听话了,听见严卿要亲亲,就从他怀里抬起头封住了他的唇,滚烫的大舌热qíng的钻入严卿的口中,勾住他的舌如同品尝极致鲜美的河豚,恨不得一口就吞入腹中,当他的舌头顶进严卿舌根,几近咽喉的时候,严卿突然毫无征兆地呻吟一声,紧接着,握住严卿jīng身的手就感觉到一股湿意。
陆戎歌怔住了,手中和口中所有的动作都停住了,难以置信地想要低头查看,还未从高cháo中彻底回过神的严卿紧紧地抱住他,将脸整个埋进他的怀里,阻止了他下探的视线。
不用看了,陆戎歌已经确认了。
严卿埋在他怀里急促地喘息,而他手中握着的一根yīnjīng已经软了下来。
陆戎歌瞬间有了一种上当受骗的感觉,这种感觉就像他原本美美地陷入了沉睡,严卿突然一把掀开被子跟他说:“睡什么睡!起来high!”
陆戎歌被弄得睡意全无,只能起来high。谁知high到一半,陆戎歌兴致刚上来,严卿就睡着了!他睡着了!
陆戎歌控诉说:“你怎么这样啊!”
严卿羞愧得恨不得挖个地dòng钻进去,他对陆戎歌渴求太久,终于得到满足,根本无法自控,一会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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