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刻反省了自己的错误,上网仔细地查找男男之间的qíng事,将前戏和事后工作倒背如流,顺便解锁了各种新姿势!
小láng崽子一招开荤,一发不可收,每天晚上都要拉着严老师做羞羞的事qíng,沙发、阳台、卫生间、厨房,哪里都可以来一发,做得严老师第二天起chuáng腿都是抖的。
第三十三章
两人在chuáng上腻歪了一个礼拜,临近开学的时候,陆戎歌带着严卿来了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地点选在南方沿海的一座小岛上,陆戎歌在网上订了动车票,什么计划都没有就拉着严卿上了动车,到了目的地,跟了一个当地的旅行团。
岛上游客不多,一辆大巴就坐了一半人,都是成双成对或者几人结伴的,唯独陆戎歌边上的位置,就坐了一位老太太。
老太太头发全白了,面色倒是红润,穿得gāngān净净,脖子上挂了一只相机,每到一处风景好的地方,就会拿相机把风景拍下来。
陆戎歌见老太太一个人,偶尔照顾一下,两人就聊了几句。
陆戎歌问:“您怎么一个人出来旅行?老伴和孩子呢?”
老太太回答:“我老伴四年前去世了,我们没有孩子。”
陆戎歌觉得自己问了不该问了,连忙转移话题。他的前排也坐了两位六十左右的老太太,听见他们的对话,一位老太太就用自己觉得窃窃私语,实则后排全都听得见的声音跟同伴讲:“唉,你看在坐在后面的那个女的没?就是我以前跟你讲过的,嫁了一个比自己大十六岁男人的那个。她年轻时候可漂亮了,想跟她结婚的小伙能排成长龙,偏偏她谁都看不上,嫁给了一个老男人。没钱没势,你说图啥?现在连个孩子都没有,男人走了,就留下她一个,真是可怜哟!”
陆戎歌闻言向老太太看去一眼,老太太面容平静的看着窗外,仿佛没有听见别人的谈话。
陆戎歌听过就忘,严卿却是上了心,他跟陆戎歌差了十二岁,陆戎歌六十的时候,他就已经七十二,将近入土的人了。他看着老太太的今天,就像看见了陆戎歌的晚年,只要一想到陆戎歌孤零零地活在这个世上,他的心就痛得要命。
陆戎歌很快发现了严卿的qíng绪不对,他捏了捏严卿的脸问:“怎么了?不开心?”
严卿摇了摇头,继续伤心。
车上人多,陆戎歌不好说什么,等晚上回到宾馆,两人躺在chuáng上的时候,他把严卿抱进怀里问:“你是不是在为老太太的事不开心?想那么多做什么,难道知道自己有一天会死,这日子就不过了?正是因为生命短暂,所以我们更应该珍惜在一起的每一刻,不是么?如果你真的那么在意,等你去的时候,我跟着一起去陪你好不好?”
严卿听见陆戎歌这样说,心里非但没有好受,反而更难过了,他紧紧地抱住陆戎歌说:“我不想让你跟我一起死。”
他心里很矛盾,既舍不得陆戎歌一个人孤零零地生活,又不忍心让陆戎歌跟他一起走。十二年,比他认识陆戎歌的日子都要久,究竟要怎么做,才能弥补这十二岁的年龄差呢?
陆戎歌发觉严老师有小qíng绪了,怎么办?
当然是……亲亲啦!
严卿这么喜欢亲亲,亲完他的心qíng就会好啦!
陆戎歌想到就gān,不给严卿继续伤心的机会,直接堵住了他的唇,亲亲完了以后顺便把爱爱一起做掉了!
因为旅行的缘故,陆戎歌三天没碰严卿了,这一碰gān柴烈火,第二天起chuáng的时候,严卿的屁屁又疼了。
好在他的心qíng因为这场爱爱恢复到了百分之七十,剩余的百分之三十陆戎歌逮着白天的间隙亲。陆戎歌亲得太嚣张了,自以为躲在树后面人家就看不到了,结果被找厕所的老太太撞了个正着!
老太太惊得目瞪口呆,怔在原地。陆戎歌却是一脸淡定,这里没有人认识他跟严卿,哪怕被人撞见了,拍拍屁股走人就好。两人亲完嘴当做什么事qíng都没有发生过地归队了,同时做好了心里准备,只要老太太扒皮,他俩就拎着行李走人。
谁知老太太回来后,面色平静,一句话都没有说。等到了下一个景点,人都三三两两地散了以后,她突然说了一句:“挺好的。”
陆戎歌诧异地看向老太太。
老太太看着他和严卿微笑:“头一天见到你们,就觉得你们的关系好,像是亲兄弟,现在想想,比亲兄弟还要亲近。”
陆戎歌问:“您不觉得恶心么?”
老太太反问:“为什么觉得恶心?”
她语重心长地说:“两人在一起,只是单纯地想在一起,那就是世上最纯粹的感qíng。你们还年轻,以后还会经历许多风雨,不要在意流言蜚语,那些都是虚的,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为自己而活,这才是最重要的。”
陆戎歌受益匪浅地点头,伸手戳了戳严卿:“听到没有?”
严卿:“……”
那么,还是老问题,即使不管流言蜚语,十二岁的年龄差该怎么办!
陆戎歌得不到严卿回答,就知道他心里还是不开心,举起双手,在头顶环成一个爱心,无声而又夸张地跟严卿说了三个字。
——我、爱、你。
严卿前一刻还有点小忧郁,下一刻心里就甜得能渗出蜜来!陆戎歌说爱他!陆戎歌说爱他了!天了噜,世界都变成了一个粉红色的爱心泡泡!
严卿垂下头一个人安静地甜了一会后,迎上陆戎歌的目光,坦然地告诉他:“我也爱你。”
老太太被两人秀了一脸的恩爱,默默地走开了,于是两个有伤风化地继续抱在一起亲亲!
亲完以后,严卿开开心心地跟陆戎歌一起逛景点。
第三十四章
旅行的最后一晚住在半山腰上,导游告诉他们,日出是当地的一大美景,有兴趣的可以第二天早起上山欣赏。
不管别人欣不欣赏,陆戎歌跟严卿肯定是不欣赏的!
他们折腾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严卿爬都爬不起来,睡到日上三竿两人才起来洗漱,上餐厅吃午餐。
吃完午餐旅行团会安排大巴送游客去火车站,这趟旅程就算划上句号,谁知在退房清点人数的时候,众人发现老太太不见了!
据宾馆的服务生说,凌晨的时候看见老太太出门看日出,后来就再没有回来过。导游连忙托人上山找,找了一个多钟头都没有找到人,眼见动车的时间就要到了,导游让司机先送其他游客上火车站,自己打电话报警。
陆戎歌和严卿担心老太太的下落,就留下来一起找。警方出动警力,花了四个多小时才找到人,老太太在爬山的时候不小心跌进了一个小山沟,胯骨粉碎xing骨折,手臂也折了,需要做手术。
手术安排在第二天,老太太孤身一人,连个照看的人都没有,严卿就和陆戎歌商量了一下,帮忙照看两天,等她做完手术再离开。
老太太受了伤,一直昏昏沉沉躺在chuáng上挂点滴,晚上陆戎歌出去买晚餐的时候,她从昏睡中醒来,费力地睁开眼睛,虚弱地对着严卿说了一句:“谢谢。”
严卿跟老太太非亲非故,可是得知她出事的那一刻,心里难受的不得了,就像一个见到路人被蛇咬,从此就怕糙绳的胆小鬼,心中的惶恐快要将他淹没。他忍不住问老太太:“一个人被留在世上,是什么感觉?”
老太太常挂嘴角的笑容不见了,目光空dòng地落在房顶的某个点上,静默了好一会儿,开口说:“一个人躺在山沟里的时候,我就盼着不要有人找到我……这样,我就能不违背承诺,去找他了。爱的人离开,剩下的那个怎么可能好过?说好过,都是说给别人听的,真正的滋味,只有自己知道。”
老太太终于说出了真心话,那些挂在脸上的笑容,豁达的态度,统统都是骗人的,就像美丽的泡沫,一戳就破。
那么陆戎歌呢?
当严卿离开这个世间的时候,是该自私地带着他一起离开,还是将他孤独地留在这个世界上?
严卿找不到答案。
第二天,老太太被推进手术室,手术很成功,严卿和陆戎歌等老太太过了观察期,就定了车票回家。
回家以后,严卿变得很黏陆戎歌,恨不得一天二十四小时都跟在他身边,晚上睡觉的时候,则是失眠,连续好几个晚上都睁着眼睛到天亮。
陆戎歌知道严卿的心病,试图用亲亲来安慰他,可是失效了!陆戎歌愁啊!究竟该怎么安慰严卿呢?年纪这种事,不是他想缩小就能缩小的啊!
陆戎歌愁得烟瘾都犯了,偷偷摸摸地抽了一支,吞云吐雾间灵光一闪,想出了一个主意。
因为马上要开学的缘故,严卿得留在家里准备教案,不能时时刻刻地跟着陆戎歌。这天下午陆戎歌回家,严卿就闻到了他身上的烟味,自从两个在一起以后,陆戎歌就把烟戒了,怎么又抽上了?
严卿不想将陆戎歌管得太严,让他觉得拘束,就没有说穿。谁知陆戎歌变本加厉,身上的烟味一天比一天浓,第三天,当陆戎歌回家后从身后抱住正在熬汤的严卿时,严卿忍不住转过身看着他问:“你是不是抽烟了?”
陆戎歌毫不避讳地应了一声。
严卿蹙着眉头说:“你别抽烟,我不喜欢你抽烟。”
陆戎歌抱着他往墙上一推,用吊儿郎当的语气问:“为什么不喜欢?”
严卿说:“抽烟对身体不好。”
陆戎歌刨根问底:“哪里不好了?”
严卿觉得陆戎歌是想qiáng词夺理,他认真地说:“抽烟减短寿命,还容易得肺癌。”
陆戎歌听见这个答案,认同地点了点头,温柔地看着严卿问:“听说抽一根烟会少活五到十分钟,你是数学老师,你帮我算算,我要抽几根烟,才能跟你一起死呀?”
这句话在严卿心里造成巨大的震撼,陆戎歌知道自己的不安,知道自己在害怕什么,他在用自己的方式安慰他,弥补这十二年的年龄差。
严卿眼眶灼热,心中像是燃起了熊熊火焰,烧得他浑身滚烫,血液都在沸腾,他紧紧地抱住陆戎歌,在他耳边说:“我不想跟你分开。”
陆戎歌回抱住他,将他牢牢地禁锢在自己的怀中,用不容置喙的语气说:“我也不容许你跟我分开。”
对于现实的悲观主义,陆戎歌认为怀柔是不会有任何结果的,必须动用铁血政策!他用从未有过的霸道口吻告诉严卿:“我不准你害怕,也不准你退缩,无论发生什么事,有我顶着。”
发表完了霸道宣言,陆戎歌觉得必须要用霸道行动加深他的印象,于是将严卿推在墙上霸道地吻了上去。
第三十五章
陆戎歌平时的日常就是撒娇、任xing、外加爱记仇,偶尔霸道一次,严卿根本把持不住!陆戎歌刚亲上去,他就热qíng地缠住了他。
两个人抵在墙上亲得热火朝天,过不了多久xing器都顶了起来。陆戎歌一边亲严卿,一边解他的皮带,隔着内裤捏揉他的xing器。
严卿被摸得呼吸急促,双腿发软,亏得陆戎歌一只搂着他的腰,才不至于滑下去。
陆戎歌捏揉了一会,就将手转移到后xué,隔着内裤戳弄严卿的xué口。严卿主动打开第一只抽屉,从里边拿出一管润滑剂。自从陆戎歌开了荤,家里哪里都能来一场,他特地上网买了一箱润滑剂,在家里的各个角落都放上一瓶,方便发qíng。
陆戎歌接过严卿递的润滑剂,低头看了一眼,噙着笑意在他耳边说:“今天吃巧克力味的严老师。”
严卿忍不住红了脸。
陆戎歌将润滑剂放在料理台上,伸手解严卿上衣的纽扣。严卿煮饭的时候围了一条huáng色的小jī仔围裙,陆戎歌单单解他的衬衫纽扣,将他的衬衫脱了下来,脱完了衬衫,再扒内裤,最后命令严卿:“把裤子踢掉。”
严卿配合地把掉在地上的裤子踢掉了。
他全身上下的衣物都被脱光,就剩下一条小jī仔的围裙,翘起的yīnjīng将围裙上的小jī仔顶了起来。
陆戎歌将严卿抱起来放到料理台上,冰凉的料理台激得严卿整个人都往陆戎歌身上贴。
陆戎歌吻上他的脖颈,从脖子一路往下亲吻,围裙将锁骨以下的部位挡住了,陆戎歌就粗bào地将围裙用力扯向一边,露出左边的rǔ头,俯身含住rǔ头,用力地吸吮,还伸出舌尖在rǔ晕上舔弄刮挠。
严卿身上像是过了电,浑身苏麻,仰起头面色cháo红地抱住陆戎歌的头,将rǔ头往他嘴里送。
陆戎歌又舔又吸,将严卿的rǔ头玩得充血肿大,一舔上就有刺痛感。严卿忍不住开口说:“别舔了,要舔坏了……”
陆戎歌促狭:“怎么可能舔坏?咬都咬不坏。”说完,恶作剧地用牙齿咬住的rǔ头,向外扯了扯。
严卿又痛又慡,“呜”了一声,背都弓了起来。
陆戎歌舍不得将严卿欺负得太狠,亲完了rǔ头就掀起围裙,钻进严卿的怀里在肚脐上舔弄,还将舌尖探入脐眼内戳刺。
严卿让陆戎歌舔得痒进心里,人往后闪躲,陆戎歌不肯放过他,紧紧地搂住他的腰将舌头戳得更深。陆戎歌玩弄了一会肚脐,吻一路沿着小腹往下滑,紧接着,严卿感觉到自己的yīnjīng被吸入了一处炙热湿软的dòngxué。
“啊!”
他忍不住叫了出来。
陆戎歌的头钻在围裙里,严卿看不到他的动作,可他立刻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qíng,陆戎歌用嘴含住了他的xing器……
严卿慌乱地把陆戎歌的脑袋往后推:“不要……快吐出来……”
陆戎歌不听,含得更深,将严卿的整根yīnjīng都纳入了口中。
52书库推荐浏览: 沦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