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不想看见我,但你不觉得你欠我一个回答么?”蒋轩横面容严肃的说。
“什么回答?”钱妙音不解。
“大运会参加项目的事。”蒋轩横解释。
钱妙音一听,横了蒋轩横一眼“我现在过的什么日子你还不知道么?我哪有时间训练!”
本以为蒋轩横还会像从前一样劝说,谁知道他却点了点头“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既然如此,你也不用报比赛项目了,我昨天帮你报了名,参加开幕式时的节目表演,回头你好好想想可以表演什么。”
“你说什么!”钱妙音不敢置信的看着他。
“名字已经报上去,你反悔已经来不及了,回去好好想想吧,我还有事先走了!”从父亲那里蒋轩横找到了对付钱妙音的办法,她虽然懒,却很有责任心,虽然多数是被赶鸭子上架,但上了架她就会努力将自己的任务做到最好。别说父亲了,就连他都开始欣赏起她了。
钱妙音能就这么善罢甘休么?当然不能,一个电话打到蒋兴国那去,希望他可以解决掉他儿子惹出来的麻烦。谁知道没有最无耻,只有更无耻,蒋兴国一听说蒋轩横做的事,还表扬起他来,还说他终于知道用脑子。最后的结论是,这忙他帮不了也不想帮,他十分期待她在大运会上的表演。
放下电话钱妙音恨得直咬牙,她除了雕刻和学习什么都不会,总不能表演雕刻或者看书吧……就在钱妙音纠结的时候,莫子航和赵飘飘每天都会按时来雕刻室报道,维持之前的状态,钱妙音也不理会他们,自己学自己的。周五训练完,钱妙音激动急了,终于有两天可以不用看到莫子航和赵飘飘那两张讨厌的脸了。
晚上回到家,钱妙音将脏衣服扔到洗衣间里,第一时间冲向了她的浴室,终于可以舒舒服服泡个澡了。钱妈推开房门,站在浴室门外“明天咱们就去接你外公外婆了,我收拾出两个房间来先让他们住着,等你哥忙完了就让二老选个地方盖个房子。”
钱妙音一边泡着一边听钱妈絮絮叨叨的说着,浑身上下透着的愉悦藏都藏不住,看来妈妈也是很渴望父爱母爱的。“行,明天咱们早点起,过去看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
“好。”钱妈像个小女孩一样脆生生的应道。
外公外婆搬家是大事,连在外面忙的连家都没时间回的老钱都回来了。
“爸最近忙什么呢,这么久没回家,不是在外面找了野女人吧?”钱妙音挑眉看着钱百万,揶揄的说。
钱百万恶狠狠地瞪她一眼“胡说什么!”说着就屁颠屁颠的跑到老婆身边去,那眼珠子都要粘钱妈身上了。
钱妈又很多事要忙,可老钱却在跟前转来转去的碍事,钱妈眼睛一瞪“你跟着我gān什么。”
钱百万也不管钱妈的冷脸“老婆,我都多久没看到你了,你怎么不跟我说说话。”说着就要去抱钱妈。
“没看我正忙着呢嘛,快走开!”钱妈脸一红,不自在的看了钱妙音一眼,钱妙音也不知道回避,就那么面带看热闹笑容的看着两人,心里还想着,就不相信我这么看着你们,你们还抱得下去。果然钱妈脸皮薄,一把推开钱百万“走开走开!再捣乱今晚就睡客房!”
看钱妈是真的恼了,钱百万可怜巴巴的停下抱她的动作,手还僵在空中。钱妈白了他一眼,转身离开。钱百万求抱被拒绝,脸色不好的回头看着钱妙音,可毕竟是自己最喜欢的闺女,有气也不敢冲她发。说来也巧,钱志高这个倒霉催的从门外走进来。
“都准备好了么,搬家公司我都找好了,现在就往外婆那走呢,我们也走吧。”
钱百万一听到钱志高的声音,瞬间找到了发泄的渠道“一大清早的喊那么大声gān什么,不知道你妈心脏不好啊!”钱百万雷霆一声狮子吼,吧钱志高喊傻了,他说的头头是道的,那为什么喊的声音比他还大!
钱妙音躲到钱百万身后,暗暗指着钱百万,无声的说着四个字“yù求不满!”
钱志高秒懂,看老钱那风尘仆仆的样子,一定是刚回来。老妈又忙着搬家的事,肯定没给他好脸色。想到这里,莫名被吼的钱志高心qíng是舒畅无比,知道老钱憋屈了,他就安心了。
不管怎样,赶紧出门才是正经的,免得外公外婆等太久,一家子驱车向外走去,钱志高开车快,在搬家公司到之前就来到了外公外婆家。三个男人忙着搬东西,外婆把钱妈和钱妙音拽进屋里。“今儿收拾东西,还收拾出个老物件,正好妙音丫头喜欢这些东西,这个就送你了。”
钱妙音接过手中古朴jīng致的盒子,不由好奇“这是什么?”
第130章 宫装女人
“这是你外公年轻时在地摊上买来的鸽血红项链,据说是仿照杨玉环珍爱之物做的,虽然是仿品但做工不错,宝石也确实是鸽血红,但战乱年间这玩意不值钱,你外公就买回来送我了。”外婆撇撇嘴,满脸的嫌弃,大有不值钱的东西送给她,她也不稀罕的意思。
钱妙音低头看了看保管的非常完整的红木盒子,不由摇头失笑,这盒子被磨的油光锃亮的,很明显是时长把玩之物,看来外婆也是个嘴硬的,其实不管值不值钱,只要是外公送的,外婆一定都喜欢。
钱妙音笑的无奈,慢慢将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条huáng金项链,huáng金因为年头太久颜色越发暗沉,也正因为它的暗沉,衬托的中间那枚鸽血红越发的妖艳。钱妙音眼睛一亮,伸手将项链拿到手里,可就在她的手碰到那颗鸽血红的时候,钱妙音脑子嗡的一下,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就晕了过去。
“妙音!”外婆和钱妈惊呼,连忙扶住钱妙音。
“志高志高!快叫救护车!”钱母吓的脸色都白了,扯着嗓子向院子中喊着。
钱妙音躺在病chuáng上紧紧的皱着眉头,瓷白的脸上豆大的汗珠随着她摇头的动作颤巍巍的滚下来,她一手死死的握着手中的鸽血红,另一只手仿佛万分痛苦的抓着身下的chuáng单。
是谁……是谁站在那……
梦境中漆黑一片,只有一盏凄凉的白色纸灯挂在一颗歪脖子树上,树下站着一个身着大红色华丽宫装的女人,那女人背对着钱妙音一动不动,此qíng此景让钱妙音毛骨悚然。
这是哪?那个女人……到底是人是鬼?
钱妙音身边神奇的事发生了不少,但并不代表她不怕鬼。鬼这种东西让世人渲染的太可怕了,如果真的有,并且找上了她……钱妙音背后的汗毛悚然直立,双腿发软几乎承受不住自己的重量。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前面的宫装女人并没有回头,而是缓慢舞动起来,一声声似悲,似泣,似嘲讽的歌声从前面传来。
汉皇重色思倾国,御宇多年求不得。
杨家有女初长成,养在深闺人未识。
天生丽质难自弃,一朝选在君王侧。
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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