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男也说,就是,你担心她什么,她是我们这里唯一一个有人送的。
顾里安过来,跟她俩道别,我也就挥手说我先走啦,下周演唱会现场见。然后跟着顾里安蹦跶,我还说你gān嘛非送我回去,你想探一下我住哪儿啊。
他说,是啊是啊,我就是探个底。
沈珺珺和白小男各自打车回去,可能过了好一会儿才打到车,我到楼下发消息说我到了的时候,沈珺珺她还在路上,很晚很晚白小男才回,说到家忘记回消息了。
我打开门灯还是亮的,路向北还没睡觉,我打开冰箱拿水,路向北也过来了,我刚拧开瓶盖,他就把我手中的水拿走了,我在莫名了一秒之后又重新开冰箱拿了一瓶,然手问他,“你还没睡,在复习啊?”
路向北问我,“你今天也回来很晚,昨天说的那个项目问题解决了?”
“昂,解决了,很完美地解决了。”我眉飞色舞。
“那你记得明天早上准备早饭。”路向北说完就跑了,我都没弄明白他跑什么,这孩子有时候一副大爷样,有时候又让别人以为他在害羞,接受我的提议有什么可害羞的。
☆、第一次亲密接触
我把兴荣的项目处理方案拿给余慧时,她正眼都没瞧我,yīn阳怪气地说你放下吧。我人都转身了,丫又叨起来,还不是靠顾总。我这大脑真管不住我的腿了,倒回去从她桌上拿起计划书。余慧眼睛都瞪直了看我,我也满脸愤怒了,捏着计划书手指都发抖,余慧说,你什么意思?
我这人平常xing格是不讨人欢喜,我也爱膈应人,可我就没遇着比我还能膈应人的,余慧算一个。
我也想回“那你什么意思啊”,话到嘴边我又生生地咽下去了,我觉得我要在办公室跟我领导撕起来我往后的日子也不好过,我就又把计划书放下去,硬是说出来一句,“您再看一下,有没有问题。”
余慧见我是这种反应,也不再说什么,她可能也怕自己再多说一句,我真要动手了。
没多会儿,章可坐在椅子上滑到我旁边说,“我看见老余去顾总办公室找他签字了。”
我别过头来,“那就是兴荣那项目没问题了。”
章可说你忙活半天的东西,最后全叫她签了单子,真没意思,老余就是嫉妒你。
就我这在我妈那儿这不行那不行处处不如人的还有人嫉妒,我还得谢谢余慧了。
顾里安没过多久把我叫办公室去,章可看看我说,你正好去把这项目要回来。
我进他办公室之前都不知道他找我什么事,自觉坐下啦,既然在公司我就得公司把关系划分明确,再说了,我跟顾里安除了发小真没什么不正当关系,清者自清。顾里安把兴荣的合同推我面前,他说,我知道你在这件事花了不少功夫,余慧刚找我来签字,你觉得这个项目我要不要算你一半?我征求你的意思。
我知道顾里安想帮我,他觉得我是吃亏了,我说,别介,这项目就是余慧的,你要算我一半,我无非是多拿了钱而已,这钱分我了,我往后就没安生日子过了,我还是不要钱保平安吧。
顾里安摊了下手,于是在合同上签了字。他说,许佳音,我都快不认识你了。
瞧顾里安这话说的,我这二十多年几乎都是跟着你混的,你还能不认识我。我还想告诉他说,前头我跟余慧差点儿撕起来,顾里安问我说,白小男喜欢什么啊?
我要说的话又一次咽了回去,前面还神气活现,他突然问我这问题,我就一下愣了,怎么好端端问道白小男了。
我有疑问,我就直接问怎么了?
顾里安说,我最近一直麻烦她,怪不好意思的,昨天她还特地约我出来,我晚上也没送人回家过意不去,就想送个礼物道歉一下。
我说,你心什么时候这么细了,除了我跟你妈你可没送过哪个女的礼物啊。
顾里安敲敲桌子,许佳音,你还显摆起来了。
她跟我一样沉迷男色,你就给送张见面会门票之类的就可以了,她肯定开心。
顾里安摇摇头,人家可不像你,我也没想到你们竟然是朋友。
你这话就不对了,小男确实工作够专业,做事够稳重,那也不代表不能跟我是朋友啊。
顾里安说,行行,你去忙吧。
我就出去了,没多会儿余慧就趾高气昂地去办公室拿了签好的合同出来,嘴巴都咧到耳根了。
我看着自己电脑屏幕上我爱豆俊美的脸,我又损失了一笔去见我爱豆的钞票,我懊悔。
这段时间该处理的事我都差不多忙完了,又没有我妈在我耳边念叨,我就浑身轻松,我下班回去路过超市我就一时兴起去了果蔬摊,我看这个也想买看那个也不错,今天的晚饭明天的晚饭,我觉得我可以备一个礼拜的食材,于是我真就都买了。我结完帐就后悔了,怎么菜会这么重,我得用扛的回去,我妈平常买那么多菜怎么弄回去的。
真的,这些菜拎着手掌一道道的痕,辣辣疼,我gān脆蹲下打个结往肩头扛了,你想想我那姿势,就跟董存瑞扛炸药包炸碉堡似的,我白天在单位还是一人模人样小白领,现在肩头扛蔬菜。
但就我这行头,路向北还是在背后认出来我,跑上来到我旁边,“许佳音,真是你啊”,然后他指着我肩头的袋子,“你扛的什么东西啊?”
“菜。”我感觉我的脖子也要废掉了,手臂举着也酸了。
“你买的啊?”
“昂。”
“你买菜gān嘛?”
这不是废话吗,“吃啊,不然买回去种啊。”
“哦。”路向北最后看了我一下,“那我先走了,我会帮你把门开着。”
于是,路向北就真的自顾自地回去,那袋菜还留在我肩上,我的心qíng和我肩头的菜一样沉重,我觉得路向北一定没有女朋友。
他果然说到做到,帮我把门留着,我欣慰。我把菜再挪到厨房后,觉得命已经没了半条,气喘吁吁,而我们向北呢,可轻松了,站在厨房门口提醒我,许佳音,今天要打扫卫生。
我知道了。
我在洗青菜的时候,我们向北又不闲着了,许佳音,你这洗菜方式对吗,你这样子洗得gān净吗?
您来,路先生您来,您来个正确的洗菜方式给我看看。
路向北活动了下肩膀,让我闪一边。我在一旁看得ròu疼,我们向北怎么洗青菜,一片叶子一片叶子的洗,这水哗啦啦的,我看着都心疼,这都是流出去的钞票啊。
我长长地叹了口气,这口气力都是愤怒,路向北,你什么星座啊,你处女座的吗,你洗到明天早上也洗不完。
我说完就去推开向北,让他闪一边儿去,路向北可不让,非跟我计较,你那洗不gān净,你看看这水,多脏。
我说你较起真来怎么这么变态。我说完一想这话不是沈珺珺说我的吗,得,俩变态做室友了。
我一吼,路向北稍微屈服了下把水倒掉又重新放水洗了起来,然后叫我过来看,你看这样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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