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我的才能弄到治疗我那丈母娘的药,即使医生也弄不到。”
“什么药啊,这么神奇?”小茗颇有兴趣的凑过来问。
“别打听了,跟你没关系啊。”范杨不打算告诉小茗太多自己的事qíng。
“可是你已经不爱她了,gān嘛还留她在身边。”小茗嘟着嘴,一脸的不qíng愿。
范杨不出声,谁说不爱她,就是因为太爱她,他才要留她在身边慢慢折磨她。
店外拐角处,一双眼睛正冷冷的盯着范杨和小茗。从冷灵瑜进店起,唐明就看到了冷灵瑜在店里和那对狗男女起了冲突。他本来想冲进去帮忙,可是看到冷灵瑜没多久就出来了,只好站在原地不动。
店内,那对狗男女又抱在了一起。
“我一定会让你们付出代价!”唐明啐了一口唾沫,用脚撵了一撵,瘦削单薄的声音消失在街角。
☆、第17 章 梦中激qíng
第17章梦中激qíng
离婚自然是没离成,娘家也是不能回的。以母亲的病qíng根本受不了刺激。冷灵瑜只能打碎了牙往肚里吞,再痛再苦都自己扛着。
她白天花店做生意,晚上回家料理家事。尽量把自己的时间安排满,以此麻痹自己,好让自己无暇去想那些烦心的事qíng。范杨经常不着家,即使回家,也是吃完饭就工作。两人同睡一张chuáng,盖着两张被子,几乎完全无jiāo流。他最近工作压力大,光应付小茗都有点吃力,更没心思找冷灵瑜的麻烦。冷灵瑜正好落个清静。
晚上11点多,范杨还在书房工作。冷灵瑜把台灯调暗,自己先睡下了。
迷迷糊糊中,她在梦中又回到了越南的那一晚。乔景暄修长的手指划过她身体的每一寸皮肤,从脖颈到后背窝到臀部到大腿,直至脚趾间。每一处被碰到的地方都像是被电击一样,让冷灵瑜惊搐不已。
他亲吻着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她柔弱的耳垂,她敏感的胸前。冷灵瑜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轻飘飘的,被乔景暄jīng壮的身体紧紧的包覆着,显得那么无力那么虚弱。他紧紧的贴着她的肌肤,一下一下的冲撞她身体的最核心处。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瞬间升腾至脑海,像无数朵绚烂的烟花炸裂开来。
她在梦中达到了高cháo!
就在她极度放松的一刻,她感到身上的被子被人猛的用力拽开。冷灵瑜惊惧的坐起来,瞬间清醒了。chuáng头,范杨瞪着一双猩红的双眼,他脸上的表qíng因为嫉妒发狂而扭曲不已。
冷灵瑜不知道范杨站在chuáng头多久了,也不知道自己在梦中到底是有多失态,他又看到了多少。
“说,那个男人是谁?你这个贱人”范杨骑上冷灵瑜的腿上,使劲摇晃着冷灵瑜。
“没,没有”冷灵瑜已被吓的话不成句。
“没有,那你给我听听这是什么?”范杨打开手机,摁了一个按钮。手机听筒里传来冷灵瑜不可抑制的呻吟声,既压抑又放松,既痛苦又快乐。原来范杨已经全部录了下来,冷灵瑜听的面红耳赤。
“你这个贱人,没想到你这么骚,这么làng,还天天在我面前装清高,装矜持,你装给谁看啊,啊?你告诉我,你梦里的这个男人到底是谁?”激动的范杨像拎小jī一样拽着冷灵瑜瘦弱的胳膊。
冷灵瑜吃痛,表qíng痛苦,范杨却抓的更紧。
“没有,真的没有。”冷灵瑜痛的眼泪都掉下来了。
“没有?没有你在梦里都能làng成这样?你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怎么就像条死鱼一样?啊?”范杨气不打一处来。不管是真是假,不管有没有这样一个人,冷灵瑜的表现让他受到了极大的侮rǔ。他知道自己满足不了冷灵瑜,可是他也绝对不允许冷灵瑜有任何一丁点儿背叛他,哪怕是仅仅是思想上的也不行。
“来,像刚才一样,给我làng叫!”范杨粗bào的几下扒光了冷灵瑜的衣服,在冷灵瑜的身上又捏又揪,冷灵瑜痛的打滚,白皙的肌肤上立马青一块紫一块。
范杨却相当不满意,“给我叫,làng一点,骚一点,你刚才可不是这样的,来,叫。”范杨捏着冷灵瑜的嘴巴,冷灵瑜撇过头,挣开了他的手。
“范杨,我求求你,我真的没有,我真的没有。”冷灵瑜连哭带求,此刻,她只有服软,如果继续逞qiáng,不知道范杨还会发什么疯。
范杨折腾的累了,身下却始终硬不起来,颓然的一把把冷灵瑜摔在chuáng上。他站在地上,又把冷灵瑜从chuáng上拽起来,猝不及防的把她推出房门,哐的一声把门反锁了。
冷灵瑜光着身子站在门口,敲了几下门,里面一点反应都没有,几滴清冷的泪水顺着脸颊流下来。
此时,已是初秋,夜里开始有了凉意。冷灵瑜身无寸缕抱着胳膊蜷缩在沙发上,她把抱枕抱在胸前试图抵御夜间的寒意,却还是冻的瑟瑟发抖。
这一夜也不知道是怎么熬过去的,迷迷糊糊中,她醒了睡,睡了醒。及至东方发白,却是再也睡不着了,睁着眼睛望着窗外。
不久,范杨开门走出房间。冷灵瑜听到了声音,假装睡着,并没有回头。可是夜间受了寒气,总是忍不住咳出身来。
范杨洗漱后,提着公文包出了门,自始至终也没有理会冷灵瑜一下。冷灵瑜心已死,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她觉得自己变成了范杨的奴隶。既然是奴隶,还能奢望什么qíng感上的呵护吗?别做梦了。
冷灵瑜回到房间,给自己找了衣服穿上,她走到镜子前,看到被范杨捏青的脸颊,心想着还要去上班吗?
可是,不上班又能gān什么?留在家里更是痛苦。她要赚钱,她也需要钱,在离开这个世界前,她要尽可能给妈妈多存些钱。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她总想到生死的问题。
冷灵瑜是带着口罩去花店的。
对面书店的唐明看到她开门,还在不停的咳嗽,立马去买了杯热咖啡送了过来。
“冷小姐,身体不舒服啊?”唐明把咖啡递给冷灵瑜。
“谢谢!”冷灵瑜朝唐明笑笑。咳嗽的更厉害了,她确实需要杯热饮润润喉咙。她把口罩摘下半边,眼尖的唐明立马看到了她嘴角的淤青。
“冷小姐,你的嘴?”唐明指着她的嘴角。冷灵瑜赶紧把口罩重新戴上,“不小心撞的。”她不好意思的笑笑,回到柜台后。
门外有人敲玻璃,是唐明的店员叫他过去。唐明心事重重的离开冷灵瑜的花店,两只拳头捏的都要出水。“一定是那个禽shòu不如的丈夫打的。”唐明只想到了这一种可能。
晚上关店前,唐明帮着冷灵瑜把门口的花都收进来。自从小茗离开后,冷灵瑜一直没找到合适的助手,基本上都是唐明过来帮她gān些搬搬运运的活。
“冷灵瑜,看来你是真不缺男人呀。”不知什么时候范杨走到了店门口,一手撑在门边,看着搬花进去的唐明。
冷灵瑜冷冷的说,“这是对面书店的唐老板,过来帮我收拾一下。”
“我看他也就能gān些搬运的活儿,他这身板应该满足不了你吧?”范杨厚颜无耻的调侃道。刚进店的唐明听到后冲到范杨的面前,一把揪住范杨的领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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