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款内衣许秋凡还没见过,他见了一定当场喷鼻血。苏皖幻想着那幅画面,不禁得意的笑了。她又重新画了一个jīng致的晚妆。这么一倒腾,已经是八点十五分了。
许秋凡马上就要到家了,想想都特别激动。按照之前在画报上所见,苏皖以一个极具xing感撩人的姿势躺倒在心形玫瑰花瓣的正中央,就像一个香艳的礼物,随时准备奉献给许秋凡。
几分钟后,门锁有动静,苏皖立马紧张起来了。一想到接下来的狂风骤雨,香汗淋漓,她的身体都躁动了起来。
“哇,搞这么làng漫!”
躺在卧室的苏皖似乎听到了一个女人的声音。她竖起耳朵,趴伏在那里。
“亲爱的,我太爱你了,嗯啊!”
确实是一个女人的声音!什么qíng况?苏皖惊慌失措,挣扎的要站起来,不料手肘被玫瑰花刺扎中,“啊”的叫了一声,刚坐起来,卧室门开了,门口站着一男一女。男的是许秋凡,女的是公司超级八卦女咪咪。两人一脸愕然的看着房间里的苏皖。苏皖也是一脸懵bī,很快她意识到自己几乎半光着身子站在两人面前,连忙慌不择路的找了自己的衣服穿上。
“苏总?”咪咪首先万分疑惑的喊了一下,接着语带讽刺的笑起来,“苏总,你这是唱的哪一出啊?”
“我,我……”平时威风凛凛的苏皖,此刻在一个qíng人,一个下属面前竟然像个犯错的孩子,嗫嗫嚅嚅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尴尬到了极点,如果可以,她真恨不得找个地dòng钻进去。可是又一想,明明她正在和许秋凡谈恋爱,凭什么钻地dòng的是她自己呢。
“许秋凡,她怎么在这儿?”不待她回答,咪咪反而怒声质问起了许秋凡。苏皖也疑惑的看着他,期待着他的答案。
“我,我怎么知道。”许秋凡辩解,苏皖一下子懵了,什么意思,正准备质问许秋凡,咪咪又抢过了话头。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她怎么穿成这样躺在这儿,是个人都看的明白你跟她有问题。”咪咪瞪着许秋凡,指着苏皖。此刻苏皖在她眼里早已不是一个上司,而是个彻彻底底的qíng敌。
“我们……”苏皖没说完,许秋凡反倒一脸委屈的抢先说道,“咪咪,我也刚下飞机,我和你一块儿到家的,我怎么知道苏总在这儿啊?”
苏皖一听,简直到晕倒了,厉声质问,“许秋凡,你什么意思?我跟你到底什么关系,你最好解释清楚。”此刻,她也顾不得上司的面子了,只求赶紧洗脱第三者的罪名。
谁料许秋凡道,“苏总,你可不能冤枉我,我跟你就是上下属的关系。我知道你对我有点别的意思,可是你也不能因为是我的上司,就把你的意愿qiáng加给我啊。”
“听到了吗?苏总!苏皖!你给自己留点尊严吧。首先,作为一个已婚女人,你背着丈夫在外面乱搞。其次,作为上司,你qiáng迫下属和你发生不正当关系。女人中,你也真算是个极品了。今天真是让我打开了眼界。”咪咪把她一贯的好口才发挥到淋漓尽致,不带一个脏字把苏皖骂了个狗血淋头。
苏皖气的七窍生烟,实在无法相信曾经对她柔qíng蜜意qíng深义重的男人竟然伙同另外一个女人用这样的方式羞rǔ自己。她用无比怨恨的眼神看着许秋凡,他的脸依旧帅气到无可挑剔,可是苏皖只觉得内心一阵恶心。半晌,她咬牙切齿的说道:“许秋凡,你狠,算我眼瞎,我认!”说完,从两人中间风一样穿cha而过。
听到房门砰的一声关掉的声音,许秋凡知道苏皖确实已经彻底离开了。他颓然的坐在苏皖jīng心铺展的chuáng铺上,木然的盯着一chuáng的玫瑰花。
咪咪用脚踢了踢地上的玫瑰花瓣,坐在了许秋凡身边,两手勾在了他的脖子上,“她布置的这么làng漫,不如咱俩将错就错吧。”说着就要吻上许秋凡的脸。
“滚!”许秋凡怒吼一声,猛的一把推开咪咪。咪咪一个不设防,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gān嘛呀,人家才刚帮了你,就翻脸不认人。”咪咪生气的从地上站起来,手一摊,伸到许秋凡面前,“说好的,辛苦费呢?”
许秋凡从钱夹里掏出5张百元大钞放到咪咪手里,面无表qíng的说道,“你可以走了!”
咪咪撅着嘴接过钱,不死心的又问一句,“你真的不要……”
“滚,滚出去!”许秋凡朝她bào吼,咪咪吓了一跳,“走就走嘛,那么大声gān嘛,真是!”
咪咪也走了,屋子里彻底静了。许秋凡长叹一口气,半晌幽幽的说道,“苏皖,别怪我,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谁让人家给得起一大笔钱呢。”
一间酒吧里,苏皖正疯狂买醉,她已经喝了两瓶烈酒,身子摇摇yù坠,嘴里还向酒保嚷着继续倒酒。
酒保迟迟疑疑不敢再倒,苏皖一把夺过他手里酒瓶,直接拿瓶子咕咚咕咚喝起来了。
“哎呀,你不能这么喝,这会喝死人的。”苏皖迷迷糊糊中听到酒保冲她喊。她笑了笑,说对了,她就是要把自己喝死。死了就一了百了,死了就不会觉得痛了,死了也不会恨了,死了还能重新开始吗?
两颗滚热的泪水从她眼中滚落下来,“咚”的一声,苏皖的脑袋砸在吧台上,彻底醉过去了。
一个男人走到她身边,把她架在自己的身上,走出了酒吧。酒保疑惑的看了一下,但他更不想一个醉醺醺的女人倒在店里,于是什么也没问。
☆、第77章 我知道景暄在哪里
乔家会客厅里,范杨满面愁容,yù说还休的坐在乔家两位老人面前。
“乔先生,乔太太,范杨贸然打扰,实在是qíng不得已,还请见谅。”范杨撅着眉,神色凄然。
“多虑了,多虑了,你跟景霖是多年朋友。到我们乔家就跟回自己家一样,怎么算是打扰呢。”乔先生和蔼的说道,他是商场老狐狸,看范杨的神色,一眼就猜出今天范杨过来不是有事求他们,就一定是有麻烦找他们。
“哎!”范杨长叹一声,又闭口不言。
乔先生和蔡敏之对看一眼,蔡敏之开口了,“范杨,据我了解,你也是个gān脆慡快的人,到底是遇到什么事qíng了,把你为难成这样?”
“乔先生,乔太太,我实在是开不了口啊!”范杨以手撑头,显得非常痛苦的样子。
“范杨,你有话就说,有需要用得上我们的地方尽管开口。”看范杨磨磨唧唧,乔先生实在等的有些不耐烦了。
范杨感觉时机已到,抬头正色道,“乔先生,乔太太,你们一定要给我做主啊。你们的小儿子乔景暄把我太太冷灵瑜拐跑了。”
“什么?拐跑了?”乔先生和太太对望一眼,又看着范杨,两人的表qíng都写了个大大的问好,一脸的不相信。
“对呀,范杨,你把话说清楚点,我们景暄怎么会拐跑你太太呢?你有证据吗?拐到哪里去了?”蔡敏之一脸焦急,心里忐忑不安,按她儿子的调xing,这事也不是gān不出来。可是拐谁不好,拐范杨的太太,这事可不闹大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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