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的缘分28年了!28年里我唯一一次把你放出去你就满身鲜血的回来了,我把你放在心尖上,生怕你再受什么伤,我把你当宝,你把你自己当成什么了!!!啊?你这么对自己你对得起我吗?对的起你去世的小冬叔吗?”萧正严因为愤怒憋的满脸通红,发红的眼睛怒视着萧一凡。
萧一凡哭着不敢说话。
“你还有脸怀着这个滚蛋的孩子回来!回来gān什么?你把我当做是爸了吗?!!”
“爸,爸,爸,你就是我爸。”萧一凡害怕的来不及思考,本能的叫。
“我的儿子……”萧正严哽咽说不出话。“你怎么就这么傻!”
“爸”萧一凡抱住萧正严泣不成声“我不傻,对不起让你担心了,对不起。”
顾逸飞一直在一边缄默不敢出声,悬着心怕萧一凡qíng绪激动出什么意外。
“爸”顾逸飞声音不大不小的叫了一声。
“哼!”萧正严冷笑了一声,扶着萧一凡道“一个也是养,再来十个我这把老骨头也是养的起的,但是混蛋恕咱们萧家接纳不起。”
“爸”萧一凡泪眼朦胧的喊了声。
“去卧室休息一下。”萧正严拉着萧一凡走。
“老萧”
“爸”
萧正严头都没回。
顾逸飞后面喊了几声都没了回应。
“爸!一凡我一定是不可能放手的!”顾逸飞突然冲到萧正严身前,攥着拳头说。
顾逸飞和萧正严对视,彼此互不相让。
“你想怎么样!”萧正严开口。
“顾逸飞,你先……”萧一凡看气氛中带着火药味,忙要先缓和,只是话还没说完,就见顾逸飞扑通一声跪下了。
别说萧一凡了,萧正严都愣了。
大家还没反应过来,顾逸飞就“哐哐哐”磕了三个头。
“你在gān嘛?”萧一凡愣了。
“这三个头,是我和一凡结婚时欠您的。”顾逸飞说。
“我不……”萧正严话还没说完,就见顾逸飞又“哐哐哐”磕了三个头。
“这三个,求爸原谅我犯的错,我知道因为我差点要了一凡的命,求您给我个机会,这两年多想必你也都把我调查清楚了,我过得是什么日子您也应该了解的,我不能再失去一凡了。”
“咎由自取!你当时抛下一凡去找前任家的弟弟时你也没想过会有这一天。”萧正严咬着牙狠狠的说。
听到这里顾逸飞绝望的闭眼,那件事qíng无论如何他都是洗不白的。
“爸,我已经原谅他了,他也有……”萧一凡忍不住替顾逸飞说话。
萧一凡话音还没落,一个拳头已经上了顾逸飞的脸上。
萧一凡大惊,顾逸飞再抬起头时指fèng里隐约可见鲜红色。
“萧正严你怎么能打人。”马宁忙把顾逸飞头扬起。
萧正严这一拳下手是真的狠了,止血的方法试了个遍,云南白药又吃又撒的才止住了血。
马宁和萧一凡忙着给顾逸飞止血,萧正严面无表qíng的坐着不说话。
萧一凡去拿了抹布抹地上滴的血渍。
“我来,你不方便。”顾逸飞拿过抹布,蹲在地上清理。
一双脚停留在抹布旁,顾逸飞停下。
“你跟我来。”萧正严的声音在头顶想起。
顾逸飞站起身,抹布递给萧一凡,不忘叮嘱了一句“你别蹲。”说完跟着萧正严上楼。
……
……
“都是男人,男人就用男人的解决方法吧。”萧正严开口。
顾逸飞没说话。
“你欠我的只是一跪吗?”萧正严发问。
“嗯?”顾逸飞不明白。
“这拳只是开始,这一架我憋了两年多了,来吧,你赢了我,一凡就算我没本事护住他,要是你输了你就离他远远的。”
“爸,一凡他不能这样作为赌注。”
萧正严没有给顾逸飞选择的余地,率先出手。
楼下两个人直到听到楼上有砸东西的声音才匆忙冲进来,进来时两人已经是不可开jiāo了。
“顾逸飞!你犯什么混!”萧一凡大喊。
顾逸飞分神,一拳又稳稳的落到了脸上。
……
————————————————————
医院里
顾逸飞挂了条胳膊,两个鼻孔里各塞了条纱布团。
“顾逸飞!真看错你了!你怎么能和长辈动手!”马宁生气的指责着顾逸飞。
“我……没有……我没动手。”顾逸飞辩解。
“没动手老萧怎么能折了根手指!”
“我……爸他打我,我本能抬胳膊挡,他撞我胳膊肘上了,我没有还手,我躲都不敢躲。”顾逸飞委屈道。
“哼!”马宁没好脸的去追萧正严了。
“一凡,我没动手,真的没。”顾逸飞百口难辨。
“嗯,我知道,为什么打起来?”萧一凡知道要是顾逸飞动手了萧正严折的就不是一根手指了。
“爸说,男人就拿男人的解决方法,我赢了他就把你给我,输了就让我离你远远的,我都没反应过来,他就动手了,我这……算不算输了?”顾逸飞有些气馁。
萧一凡眼睛里晕起一层氤氲,拉着萧一凡的手苦笑着说“疼吧?傻瓜,你要是真赢了,就真的输了!”
“那我这算……”
萧一凡凑近吸着鼻子拿棉球蘸了蘸顾逸飞眼角伤口渗出的血,略带心疼的道“我爸下手也太狠了,眼睛都充血了。”
(五十一)
七月份的中午,外面太阳把大地炙烤的像个大型电饼铛,顾逸飞惺忪的用脚勾了几下被踢到chuáng下的毯子,勾了几次都没勾上来,索xing放弃,身子蜷成一团继续睡。
没睡到五分钟,再次醒来,手搓了搓胳膊上冻起来的jī皮疙瘩,撑起身找空调遥控器。
“啊……”顾逸飞睡得迷糊,用受伤的那只胳膊撑了,胳膊一软又跌回到chuáng上。
“嘶……”这一下把他彻底疼清醒了,抱着胳膊疼的呲牙。
扭头往窗外看了看,感觉眼睛前飘黑影,他捂住好的那只眼睛,转了转被打的那只眼球,一大片黑影随着眼球的转动移动,无奈的叹了口气放下手。
把空调从16度调到26度,托着关节发锈的身体往客厅去。一推开卧室门,一股热气铺面而来,内外断崖式的温度差弄的他鼻子痒痒,连着打了3个喷嚏,打完就感觉鼻梁处发紧再吸气就已经不通气了。
真是屋漏偏逢连yīn雨,顾逸飞从沙发上捡起绷带,挂在脖子上,把打着石膏的胳膊吊到胸前。睡了十几个小时了,早已经饥肠辘辘,顾逸飞拉开冰箱,里面空空如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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