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上就需要这样的领导,有规矩、而没有底线。最根本的是愚鸠是个「男人」。李伊尔倒认为他如果有意继承,压根不需要找谁讨论。等老头断气把遗书拿出来,不服气的人可能还少一些,梁家门得以平静地改朝换代。
可愚鸠依然没说话,呆站在那,等得李伊尔不耐烦。
「好了,反正老头不会那么快走掉吧?你考虑清楚再说。等把杀手这件事先解决了,回汉平再处理不迟。」
如果你决定上任,把杀手送去四尾家作个礼物,他们肯定也支持你──这段话李伊尔没说出来。他想他还是别说太多得好,作为一个外人,他需要的是平稳地工作,老板是谁其实都无所谓。
「有别人晓得这件事吗?」
「优儿知道。」
喔。李伊尔耸耸肩,想那小妮子也是跟自己差不多立场。
2。
梁谕看着身上的男人,他并不认识他。一排跪在走廊上的弟兄就他一个居然打起了瞌睡。年纪约快四十岁,面孔普通,一双彷佛睁也睁不开的眼睛像小丑般,畏畏缩缩的模样显得相当可笑。梁谕问他名字,他支吾了半天才答出来──叫刘建荣。
「你是阳(哈哈哈哈你是不是)痿吗?」
「不、不是……」
梁谕打趣地看着他,脱了裤子见到那缺乏锻炼的身体,他忍不住「噗嗤」地笑了出来,瞧刘建荣整个人打着哆嗦,他不禁放柔声调,耐心地鼓励。
「加油点,不是每个人都能像你这样呀。看外头还有多少人,你宁愿陪他们一起跪着吗?吶,我漂不漂亮,你说?」
「您、您很美。」
梁谕笑得花枝乱颤,伸手爱(天哦)抚那肥短的阳(笨鸟快來你老婆在偷男人了)具。他想到愚鸠坚硬的身体,压在身上时从伤处传来踏实的痛楚。想到自己搂着那人躯(对不起求审核放过)gān,轻轻磨蹭对方的颈子──他把这套在刘建荣身上依样做了一次。男人很快地硬了,一边粗鲁地喘(给您坐下了)息一边把他压到chuáng上。
从容地解开病人服,留了两颗扣子,梁谕知道衣衫半解的样子比全(穿一件)luǒ还能令男人血脉贲张,他用手指在自己的rǔ(不可描述)尖附近轻轻画圆,一歪头,脑袋枕在自己的长发上。身上的男人忍得全身发抖,但梁谕还不满意,他故作寂寞地叹气,在身上捏了一把。哎……这声轻叫把刘建荣的脸憋得通红。
「不想cao(自己想要自己讲)我吗?」
「属下不敢。」
「我说我可以让你做呀。」
刘建荣还是没敢动,饥渴却又窝囊的表现使梁谕止不住笑容。他把愚鸠的身影抛到九霄云外去,又喘了声,抬起头,媚眼如丝。
「你呀,有没有想过,被我踩在脚下多么丢脸?像jì(自己形容自己嗯)女一样喔,领导你的居然是这种人,不用付出任何东西就是梁家门的少爷。你为组里贡献再多年、也敌不上我一句话。我用蔑视的眼光对你,理所当然,不论你做了什么都像废物,你会不会怨恨呀?还是你没用到连恨都不敢?」
刘建荣的面色苍白了几分,梁谕抬起手摸他粗糙的脸颊,继续笑道:
「现在给你机会呢。你可以对我做任何事。从cha(从前从前)进来开始吧,你应该想这么做吧?」
他的话有股蛊惑人心的力量,刘建荣不自觉地按住梁谕肩膀,同时抵住他下(求放过哦哦)身。
少爷没了动静,他顿住许久,尝试地将阳(好吧其实咱们少爷私生活很乱的我会说)具推入一点点。梁谕的身体非常软,用来承(不知道这个要不要隔)欢的部位连润(润一下)滑都省去,像少女的小嘴般自然地纳入男(都隔一下吧)根。
「更粗鲁一点。」
梁谕话才说完,身(求放过)下的硬(?)物便直直地撞入深(深深几许)处。他痛得呻吟了声,下腹反she地收缩。刘建荣再忍不住地抓住他双手,按到到了头顶上方,梁谕自然地把腿搭到他肩上,以便对方完全cha(硬盘街头)入,迎接接下来没有技巧可言的抽(奖)送。
「哈嗯……嗯啊……」
放làng地喊,促进对方的动作更加卖力。下(很huáng很bào力)身被抽出血时梁谕纵声惨叫,刘建荣被他吓着,一时便停了下来。
却见梁谕的面色越发红润艳丽,疑惑地睁开眼,挑起一对弯月眉。
「怎么停了?」
刘建荣重重地撞进体(这作攻我也不喜啊!)内,梁谕把指甲嵌入枕套,手背上的针管却被扯了下来。头发散乱,男人的重量压着他快换不过气,一对肥(这个)rǔ在他眼前晃呀晃,晃得他头晕。
哀哀的làng叫还让人以为是那话儿的本事,刘建荣反复了抽(noo)cha几分钟,一慢下来,才发现梁谕迷蒙的眼神分明在看一团垃圾!在这位少爷眼里,连他体(没人喜)内冲撞的男人都异常可笑,那般轻贱的目光,使刘建荣刚被勾起的不满一下全爆发了──
这一脸窝囊相的男人发狂起来竟也是疯狗一条,他抡起拳头,往梁谕纤弱如柳的腰腹重重挥下。啊!悲惨的哀叫夹杂了癫疯的大笑,梁谕越笑、拳头越是如雨落下。刘建荣连牙一起用,把他胸口的fèng线扯开。破碎的病人服在chuáng上飞舞,这具单薄身子所发出的哀鸣一声比一声推近死亡。
砰、砰砰!
有人用力地拍打房门,梁谕回光反照似地睁大了眼。他用力地推了刘建荣一把,扯着gān哑的嗓子叫:
「愚鸠──」
破门而入的确实是他想的那个人,一众人低着头,看也不敢看房里的景色。只有愚鸠一脸苍白地对着梁谕,后者挣脱身上的人,摇摇晃晃地跑上前,扑入愚鸠怀里。
那人儿把头埋进他怀中,身上的布料遮不住刚被殴打的躯(唉)gān。身后一片láng藉,点滴架倒在地上,渗出的食盐水沾湿了整chuáng被单。jīng(哦呜)液、血迹,最后是在地上惊惶发抖的赤luǒ男人。愚鸠看着这光景,从指末开始发冷。
他在坠落。离他和他说完那番誓词,也不过一个多小时。
梁谕又发作了。
要是真的是自己做不好,他可以帮忙叫李伊尔,或者他们的老同事,至少都知道拿捏分寸──再不行一次找两个人陪他做都可以。就是为什么要让自己被打?他不懂梁谕在想什么,而现在他想杀了那个缩在chuáng角的家伙。
「我同意他做的。没办法,要不够吶。」
怀里轻飘飘地传来一句,梁谕吸了下鼻子,反而冒出一团血。他伸手胡乱地擦了擦,又把脏手抓到愚鸠的白衬衫上。
「少爷……」
他在等他下一句话。
「是属下打扰了,万分抱歉。」
没人晓得梁谕怎么想,他的唇角勾了一下,说出了句「你知道就好」。身体还没离开愚鸠,便转头看向刘建荣:
「真可惜。发生了扫兴的事呀,你可以出去了,顺便把门外那些人叫走吧。没事的,去看看外面搜人的弟兄需不需要支持。」
「是、是……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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