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死看着他,丝毫不像以前那样怕他,我是真的被他触及到了内心的底线。
我呵呵笑了两声,不避讳他的目光,四目相触:“沈墨琛,那我跟他就是发生了什么,你又能怎么样?”
沈墨琛眼里闪过一丝诧异,像是没想到我敢这么跟他说话,但很快,便换上了吓人的脸色,脸上很红,双目都带着火,捏着我下巴的手又使了好几分力,像是活生生要把我的下巴卸下来一般,我疼得倒抽一口气,眼睛却没有闭上,依然与他对视着。
“很好,舒晓,很好,我让你知道我能把你怎么样。”
说完,他像是突然发qíng的猛shòu一般,双手掠过我的衣服,放在我的胸前,大力一扯,大片肌肤突然bào露在空气中,屋里开着冷空调,我被冷得身形一抖。
身上只剩下避体的衣物,我惊恐着脸,看向他:“沈墨琛,你要gān什么?”
他控制住我乱动的手,不给我反抗的机会,头狠狠砸下来,唇狠狠落在我的唇上,用力撕扯。
口腔里很快蔓延着血腥的味道,我呜呜地叫着,拍打着他的后背,奴诺道:“沈……沈墨琛,你别这样。”
然而,男人哪里肯听我的话,甚至连喘气的机会都不给我,一只手横在我的腰间,退到了一旁的沙发上。
我被他狠狠地丢在沙发上。
反弹间,我看见他已经在解裤子和身上的衣服。
我想要坐起来,却被他一只手推倒回沙发上。
“沈墨琛,你别这样。”
他却不答,伏上来,一处处抚摸亲吻。
“……说,他都碰了你哪里?……”
他的手开始往下,在某处狠狠一按。
我不答,把脸转到沙发里边,双唇紧紧咬着,不让自己发出任何耻rǔ的声音。
沈墨琛却觉得不尽意,用手扭过我的头,让我正视着上方的他。
失望到了极点,也绝望到了极点。
这个男人的力气有多大,又多有占有yù,我很清楚,挣脱,不过是徒劳。
我gān脆闭上了双眼,根本不看他,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
也就在这时,沈墨琛狠狠挺/腰而入。
没有任何前兆,也没有过多的滋润,我疼得低吼一声,眉目深锁着,硬是没让自己再发出任何声响。
事闭,我像一个行尸走ròu一般,也顾不上什么不好意思,起身在地上找到自己的衣服,麻木地穿着。
他上了楼,十分钟之后又下来,已经换上了一套新的衣服,衬衫西裤,衣冠禽shòu的模样。
只看了一眼,我便转身朝楼下的洗手间走去。
可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总感觉,沈墨琛的目光一直追随着我的背影,在我快要走进洗手间的瞬间,他说:“以后记住,你是我沈墨琛的女人,不要再挑战我的极限。”
我顿了脚步,两秒后,进了洗手间,关门。
往自己脸上拍了好多水,看着镜子里满身满脸的红,还有那些刺眼的印记,两滴泪水终于夺眶而出。
泪被我很快擦掉,门外传来关门的声音,伸在洗手池上方的手蓦然停住,约莫半分钟后,我才收回手,找到帕子擦gān,然后开门出去。
找到药,按照医生说的方法,在哈利身上涂抹,然后给它顺顺毛。
等到我走到厨房要给它弄吃食的时候,才想起今天转了一大圈要买的东西,居然没有买。
我没了办法,现在这个时候,也不可能再去买了,于是找出锅来,给哈利炖了粥,又加了一些红枣进去。
索xing哈利吃着还不错,可能也是失血过多,安静地吃着,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等它吃完,我又给他盛了一些水,等它闭着眼睡了,我才托着两条被过山车碾过般的双腿,离开碧桂园的别墅。
一路上,我的脑海里仿佛都是空旷的,什么事都没有想,什么事,我都不想想。
回到家里,保姆已经准备好了饭菜。
我换鞋的时候,保姆走了上来,问我:“太太,饭菜都备好了,吃饭吧。”
我淡淡地嗯了一声,走到餐桌边,上面摆着的,是保姆早上问我想吃什么时,我随意说的几个菜,没想到她全部都买来弄好了,而且色香俱全,我相信味道肯定也是不差的。
可我突然什么都不想吃了,甚至看着这些菜,我有点想吐。
“周姨,你吃吧,我已经在外面吃过了。”
我有些疲惫地说。
周姨有些奇怪:“太太,这不是你早上出去的时候说想要吃的吗?怎么先在外面吃了,或者要不要再吃点?”
我摆摆手,果断道:“不用了周姨,今天亏了你一番好意了,我真的吃不下了,有点累了,你自己吃吧,我先上楼休息了。”
说完,我便上了楼,周姨看着我的背影,轻声叹了一口气。
回到房间,洗了澡我便上了chuáng。
静静地看了外面的夜色一会儿,我才拿着手机,翻到高庆丽的电话,给她发了一条短信过去。
【你有江峰的电话吗?】
短信很快回过来。
【你要他的电话gān嘛?】
我想了一下,想到没必要把今天的事qíng闹大,要是高庆丽知道了,以她的脾气,说不定会去公司找沈墨琛理论。
于是,我回道:【没事,就是今天他帮了我一个忙,我想找个时间请他吃饭,走的时候忘记要电话号码了。】
【哦,我这里没有,你等一下,我给你问一下其他人。】
【好。】
约莫十分钟过去,高庆丽的短信发了过来,只有一串数字,我看了一遍,点了添加通讯录,然后关上手机。
睡到半夜的时候,突然间醒过来了,刷了半个小时微博,却发现还是睡不着。
也不知道怎么了,我竟拿着手机给江峰发了一条短信过去。
【今天的事谢谢你,他脾气不好,我替他向你道歉,找时间我请你吃顿饭。】
点击发送的时候,我还是犹豫了一下,想着现在半夜三更的,是不是会打扰到他睡觉。
然而,手却在我想的时候,不小心触碰到屏幕,短信已经发了过去。
我懊恼地低吼了一声,把手机往chuáng单里一丢,拉开被子,被自己全部陷进被子里。
可是,等了好半天,也不见手机有什么动静。
可能是,睡着了吧,我想着。
就这么躺了半个小时,睡意再次渐渐袭上来,我把脑袋从被子里伸出来,沉沉睡去。
第二天照常去公司上班。
昨夜睡眠本就不足,加上早上的高qiáng度工作,我竟有点想睡觉了。
捂着嘴打了一个哈欠,突然听到对面的同事啧啧啧了几声。
我问她:“你怎么了?”
她拿着手机,笑得一脸花痴样:“昨晚看了一个霸道总裁文,有一个qíng节就说那个女主撒撒娇说公司给员工的压力太大,男主当下就给员工带薪放了假。”
我揶揄她:“你是想放假想多了吧,再说了,那都是小说,总裁,霸道总裁都是以如何压榨员工以提高整个公司的收入为目的好吗,总裁是什么,总裁都是资本家,资本家都是gān什么的,都是吸血鬼,是要喝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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