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又几天过去,我的身体变得更加笨拙,除了院子里面,沈墨琛基本上不让我出门了,家里也备好了好多医疗器材,以便于我发生紧急qíng况。
“喂,我哪里有这么弱,你这是要把医院都搬到家里来吗?”
“要不你就跟着我去医院住。”
“不要。”
我不喜欢医院那一种味道,每次住在那里都会很难受。
中午的时候,我忽然问沈墨琛:“我们还几天没去看奶奶了。”
“现在他们的人在那边,我们进不去。”
我知道他们说的“他们”是指傅森的人。
“可你好歹是奶奶带长大的,再说了,这件事你又没有错,是他们自己搞错了,而且没有你,也没有今天的沈氏。”
“你先别慌,不要激动,现在好好养胎是大事,奶奶那里,我问过老顾了,短时间内,不会有问题。”
“可是他们真的好过分。”
“嘘……好好休息。”
……
得知沈氏出事,是在三天之后,沈氏之前在B市城北那边新开放的地方,是在沈墨琛在任之时搞的项目,却出现了房屋塌方,导致一个工人死亡。
消息很快传出来,一时间,大家都说沈氏的房子竟然不好到这种地步,已经购买过沈氏的房子的人纷纷要求还钱,死者家里面的人也找到了沈氏。
沈墨琛手上青筋尽出,我知道他肯定在气头上。
“墨琛……”
“混账。”沈墨琛说:“我没想到,他竟然在这种事qíng上也给我偷工减料。”
“墨琛,你说的是谁?”
“沈兴耀,之前我不让他买另外几块地皮,他心里不乐意,可他竟然!”
沈墨琛气得不行,一只手捂住胸口。
“墨琛,你先别激动,有什么事我们了解清楚再说。”
我慌忙起身安慰他,其实我更加害怕的是,这个项目是沈墨琛在任的时候做的,我怕他们怪到沈墨琛身上,那就是有一万张嘴巴都难以说服众人。
再说,沈兴耀现在在傅森那一边,说不定这个事qíng就是他们提前商量好的。
好jīng妙的计啊。
果然,十分钟不到,有人来按门铃。
“请问谁是沈墨琛,请跟我们走一趟。”
两个检察院的人,我全身都吓得一抖,沈墨琛用手在我肩膀上拍了拍,把我拥进怀里,拍我的后背:“我去去就回来,没事,放心吧。”
“我是。”
说着,他就跟着他们走出了门。
“墨琛。”
我追着出去,正好碰上保姆回来。
“周姨,把太太叫进去,替我照顾好她。”
保姆吓得手里的菜都滑落到地上,问:“先生,你这是怎么了?”
沈墨琛却只甩出一句:“照顾好太太。”
保姆立马答了一声好,连忙上前来扶住我。
“墨琛……墨琛,求求你们,不要带他走……”
“乖,在家等我。”
他们已经走远了。
“太太,我们……我们还是先先进屋吧,我们进屋去等消息。”
“墨琛……”
“太太放心,先生认识的人这么多,有这么多朋友,这些人也拿他没法的,别激动,啊。”
“不……不,你不知道,这次的事qíng,有多么严重。”
“太太,身体比较重要,你不要让先生在那里面也要为你担心,你首先要先照顾好自己,知道吗?”
她这句话一下子就点醒了我。
☆、216:背后的yīn谋
“对,对,我现在不能让他担心我,我要先照顾好我自己。”
“是的太太,我们回屋吧。”
“可是墨琛。”傅森他们来势汹汹,我担心他。
……
一整个下午,我都吃不下饭,终于到了暮色四合时分,莫助理过来了。
“太太别慌,我们现在已经通知了沈总的好哥们,你放心,他在上面有人,肯定会有办法的。”
“真的有办法吗?”
“是的,他们在上面有人,刚有人放了消息出来,沈总在里面什么事都没有,你不用担心。”
听到这样的消息,我稍稍放心了一些,但一颗心还是悬在半空中下不来。
“沈兴耀那个老狐狸,现在人也找不到,怎么办?”
“我们之前一直找不到他,直到这件事被爆出来,我们才知道原来是傅森罩着他的,怪不得我们什么都查不到。”
“我……”
我真的不知道这些,要不然我也不会跟傅森走,其实现在想起来,这一切都好蹊跷,先是我遇见傅森,像他那样身份的人,怎么会受这么严重的伤,而且,当时时间紧急,我也没有一一去深究他身上的伤是不是都是真实的。
可重点是,我竟然相信了一个一面之缘的人,后来不过几次见面,我就跟着他出国了,我什么时候也变得这样没有警惕xing了。
我肯定是脑袋短路了。
“我真的不知道傅森竟然是……”
“太太,你不用自责,沈总说了,你能再次回到他身边,这些都不算什么。”莫助理说。
“可这些都是他辛辛苦苦打下来的基业。”
“太太,我先把话带过来,你先别担心,晚上早点休息,有什么消息,我一定会第一时间通知你。”
“好,谢谢你。”
“不谢。”莫助理说:“能为沈总做点事,是我的荣幸。”
第二天的新闻,其实早就猜到了一些,沈兴耀亲自出面,一口咬定全是沈墨琛安排的。
于是家门外也围了好多记者,保姆把窗帘窗户全部都关得死死的,没有人能够进来,可我却觉得更加害怕,透不过气来。
我觉得自己快要呼吸不了了。
我竟下意识给傅森打了电话。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利用我,为什么要这样对待沈墨琛?
“晓晓。”傅森说。
“别叫我晓晓,你不配。”
他顿了一下,想了一下,直接说:“我之前就告诉过你,这世上没有哪一个商人是慈善家,他们每一个都是资本家,都是吸血鬼,是他自己不行了,难道还不能让我吸他的血?”
“傅森,难道你还不明白吗?”我说:“他从来不反抗,那是因为他对钱财根本没有yù望,他还会为了陌不相识的孩子,差点搭上自己的xing命,像这种人,怎么会想到要偷工减料……”
“所以他失败了。”
行,这个话题不必再说了,说再多,魔鬼还是魔鬼,永远也改不了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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