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想你。”然后在我肚子上亲了一口,说:“想儿子。”
心里一暖。
头发刚chuīgān,我还来不及把chuī风机拿去放下,沈墨琛就抱着我一起躺在了chuáng上,虽然很倦,但是沈墨琛还是没有忘记要顾我的肚子,找了一个让我很舒服的姿势,双眼闭上。
他整个人都是侧着的,手臂也被我枕在头下。
我动了一下。
“别动。”沈墨琛沉声道:“好累,陪我睡一会儿。”
“可是你这样会不舒服。”
“我很舒服。”
我:“……”
好吧,我也不忍心打扰他了。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他身上有让我安心的味道,还是怀抱太温暖,我看着他的脸,听着他沉稳的呼吸,竟也跟着慢慢进入了睡眠。
醒来后,已是夜晚,保姆上楼来敲门,我忽然惊醒,沈墨琛蹙蹙眉,眼看就要醒来,我伸手拍拍他的手臂,等他再次入睡了,才轻手轻脚起身去开门。
“太太,饭做好了。”保姆问:“先生睡了?”
“嗯。”我关了门,跟着她下楼,说:“先放进微波炉吧,等他再睡会儿。”
jīng神很好,缩进沙发里面看电视。
一集电视剧完毕,听到楼梯上有响声。
转身,沈墨琛濯濯眼,下来了。
“醒了?”
他点头,看了一眼电视屏幕,在我身边坐下来:“吃了吗?”
“没有,等着你呢。”
这时保姆正好从厨房出来,估计也是听到楼梯上的声响了,出来问:“先生醒了?”
“嗯。”
“我马上把饭菜端上来。”
“好。”沈墨琛先站起身,拉我起来:“走吧,吃饭。”
“这个,多吃一点。你喜欢的。”我往他碗里夹了一些菜,说。
他也夹了我喜欢吃的jī块,放进我的碗里。
“快吃。”
相视一笑,皆是吃的不亦乐乎。
吃完回了房间,我和他坐在阳台上看着外面的景,这个天,院子里面掉了好多树叶,树枝也慢慢变得gān枯,只零零碎碎几片金huáng的叶子在上面坚qiáng地挂着。
沈墨琛把毯子往我身上搭得高一些,问:“冷吗?”
我摇摇头。
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想起了那个江珊。
现在沈氏也落到了傅森的手里,那么婚礼呢?
于是问:“你和江珊?”
之前,他也没有过多的跟我提,倒是那个女人,曾经还来威胁过我。
沈墨琛淡道:“她怎么了?来找你麻烦了?”
“那倒不是。”我说:“你不是跟她婚约吗?”
沈墨琛get到我的重点,看着我慢慢地笑了。
“你笑什么?”我问:“这有什么好笑的?”
他道:“那是集团和奶奶的意思,要接她们去接,关我屁事!”
“不是,你之前不是跟人家那么好吗?”
☆、218:背后的yīn谋
“谁跟你说我跟她关系好?”
“我亲眼看见的啊。”我说:“在那个会所门口,你不是还抱了她吗?”
“会所?”沈墨琛眸色幽深,问:“哪个会所?”
“呃……就是,就是之前,我还没有跟傅森走之前,你带我去的那个会所,城北那个好像是。”
“城北?”
“嗯。”
很久之前的事qíng了,沈墨琛每天这么多事,不见得能记得,于是我道:“算了,你应该不记得了。”我说:“反正我的印象很深。”
那天,心跳仿佛骤停,好像快要死掉一般。
自己爱的人,对另一个人好,恐怕也只有这样的事qíng,能把一个人摧毁。
“那只是她滑到了,扶她一下而已。”他说:“你要是介意,以后我看见人摔倒都不扶了。”
“呃……这样?”
“句句属实。”
“那就算了。”我说:“你要是看见还是扶吧,不然我不就成了人家眼里小心眼的人了吗?”
“你觉得你心眼很大?”
“我不觉得。”我看了他一眼,扬起下巴,道:“但是要看是什么事,什么人。”
“还能是什么事,还是能是什么人。”他自信道:“自然是关于我的事,关于我这个人。”
我没有狡辩。
两天后,沈墨琛接到消息,去了谢氏。
我给他打了领带,竟差一点没有把他勒住。
“对不起,我从来没有给男人打过领带。”
“算了,原谅你。”沈墨琛说:“手拿过来,我教你。”
结果几遍之后,我还是只能打得勉qiáng能看,跟沈墨琛自己打的区别甚大。
于是我故意道:“一个大男人,这么心灵手巧gān什么,女人一样。”
沈墨琛看着镜子里面的我,笑了一下,忽然在我chuī上印下一吻,拉着我的手摸到某处。
“我是不是女人,你不是最有数吗?”
我红了脸,跑开。
这个男人,越来越不正经了,这孩子还在肚子里呢,他这是什么胎教!
等他下楼来,我才看见他的领带还没有换,还是之前我打的那个模样。
“你……”
“怎么了?”他换好鞋,我走过去。
“你还是换一下吧,这个不太好看。”到底还是怕他在人家面前出丑,毕竟真的不是很好看。
沈墨琛明白我指的是什么,看了一眼领带,抬头看我,淡道:“没事,勉qiáng拿得出手。”
我闷声不说话了。
出门的时候,沈墨琛突然抱了我。
“别担心。”
“谁担心了。”
沈墨琛笑了一下,说:“老婆打的领带,就算是丑,也是独一无二的。”
“……”“你才丑!”
他却快速说了一句走了。然后钻进车里。
沈墨琛自由的身家,加上谢老在谢氏留下的股份,沈墨琛成了谢氏的大股东,对于这个突然冒出来的谢老的孩子,而且曾经是商界年轻人的标杆,把沈氏发展成了业界顶端的人,大家不免异议很多。
有的人觉得这样的人,如果带领同样优秀的谢氏,未来肯定不可估量,于是有站在沈墨琛这一边的。
有的人却受这一次城北工人死亡的事件影响,觉得沈墨琛是不是在大家面前,声誉不是太好了,他主宰公司,民众是不是不太会接受,于是成了反对沈墨琛的那一派。
现在事实还没被放到公众面前,还没有在找到证据,口说无凭,于是沈墨琛不可能一下子就坐到谢氏总裁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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