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怒了,声音也大了一些:“那就等他不要我的时候再说吧,倒是张总真是趣味低下,居然喜欢跟踪一个根本就不可能跟你有关系的人!”
“我cao、你妈,你个贱婊子!”
我的话刚说完,张总直接上前,把我往路边的树林里带,我真的害怕他能gān出什么,张口大叫,张总很快按住我的嘴,不让我发出一点声音。
完了,我被一个大男人桎梏着,我完了。
刚刚我吼的那一声,甚至都让保安室里的人出来了,可他们出来没有看见人影后,就又回去了。
张总看着我的表qíng,先是一怒,一只手狠狠按住我的嘴,一只手狠狠在我脸上扇了一下。
“臭婊子,惹我,你真是找死。”
我双眼睁得大大的看他,然后看见他一张嘴脸上慢慢蔓延着那天晚上那种yín笑,他的五官长得尤其难看,明明是三十几岁的人,却像是五十多岁的样子,我看着就范恶心。
他忽地转了语气,说:“长得真他妈犯罪,怪不得连对女人都不感兴趣的沈墨琛都诱惑到了,味道应该不错得很。”
“妞,让我好好爱爱你,沈墨琛那个小处男,肯定不如我经验多,老子让你慡个够。”
说着,他一张油腻大脸就要压下来,我睁大眼看着,双手双脚奋力反抗着,手脚挥舞间,他像是知道我的策略,两条腿直接抵在我的双腿上,我甚至能够感受到他两条腿间……的变化。
真的好恶心。
我觉得我快要死了,嘴还被他捂住,他的另一只大手,放在树gān上,在我腰间开始游走,可我动不了,他的双唇落在我的耳朵边:“贱女人,一会儿我让你好好慡一慡,我肯定比沈墨琛厉害。”
然后,他的唇落在我的耳朵上。
我侧过脸,被他再次扳过头去,又是一巴掌挥在我的脸上。
“老实点,老子慡完了,就放过你,你要是再动,我不能保证不整死你。”
“啧啧啧,这个腰真他妈细,可惜这里没有chuáng,不知道有多么有力柔软。”
玩弄的话语、恶心的长相、腰上还游走着的咸猪手。
然后,他的吻落在我的脖颈间,我的眼泪从眼里流出来,我想要大声叫出来,想要控诉,想要往后退,可身后就是坚实的树gān。
光是隔着皮肤,我都能感受到他厚重的唇有多让人恶心。
完了,我的人生完了。
泪水如同cháo水般落下,不管我再怎么挣扎,都没有办法挣脱了。
我的脑海里忽地变得空白了,唯有记得一句话。
沈墨琛,对不起,我不可能完整的只属于你了。
沈墨琛,我只想完整的属于你。
望着这如同乌云密布的树林,我觉得自己快要透不过气来,终于缓缓地闭上了双眼。
墨琛,我去了,对不起,不能再爱你了。
……
我仿佛身在一块荒山野岭里,大片大片的灌木丛环绕在我身边,地上满是láng藉,甚至周围,有好多小动物,都是我没有见过的。
我在哪里,这是通往死亡的道路吗?
原来这就是死亡的路啊,跟网上那些描述的一点都不同啊。
突然,不远处的丛林中,出现一个老人。
她手里端着什么,正在对着我笑。
她身后,还有一条细长的河。
难道说,这就是传闻中的孟婆汤和忘川河吗?
我死了?
我不要死,我不要死,我不要死!
我还,没有爱够,我还,没有被爱。
我舍不得,我不甘心。
可那个老人,突然就端着碗,往我的方向走来,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墨琛!”我哭喊着,猛地睁开了眼:“救我!”
忽地睁开眼来,眼前大片大片的白,我在一个房间里,偏头,还有打点滴的瓶子和管子,往下,针头是cha在我的手上的。
yīn间难道还可以治病?
然而这个念头刚想出来,有人叫了我。
“晓晓。”
我闻声寻去,忽地看见了沈墨琛的脸。
“你……我……”
我连说话都说不清了,沈墨琛却一把把我搂进了怀里,头垂在我的肩头,喃喃道:“醒来了就好,醒来了就好。”
醒来?
难道说,我没死吗?
我没死。
心里好开兴,我回抱着沈墨琛的背,兴奋地问:“我没死是吗?墨琛,我没死,我没死,是吗?”
☆、069:你走吧,我求你!
“我真的没死。”我还是抑制不住兴奋:“墨琛,我真的没死。”
沈墨琛居然也耐心地配合我:“是的,你真的没死。”
就这么静静地跟他抱了好一会儿,我慢慢回神过来,脑海里,又想起了当时的场景。
当时,我被张总拉到那个小树林去,还有,他捂住我的嘴,不让我叫出声,他控制住我,他……
他亲我。
想到这里,我猛地推开沈墨琛,把自己缩在chuáng角里,把身上的被子围在身上。
“晓晓……”沈墨琛叫我:“晓晓,你怎么了?”
“你走,墨琛,你走,你不要靠近我,不要靠近我。”
“晓晓,你怎么了?”
沈墨琛试图伸手过来,我看见他那双骨节分明的手,那么好看的一双手,那么好看的一双手……不应该靠近我,我已经……
我已经,不gān净了……
在他的手快要触碰到被子的时候,我猛地把自己的头也缩在被子里去,声音提高了一些:“沈墨琛,你走,你快点走,我求你,你快点出去。”
我不想让你看见我这个样子,所以你快点走好不好。
“晓晓,你有什么话,你跟我说好不好,你刚刚才醒过来,你的身子还很虚,你现在还需要人照顾,我现在不能走,我不能抛下你不管。”
“够了,沈墨琛,你走,你赶快走,就当是,我求你,你快点走。”
沈墨琛哪里是听人家话的人,于是,他脾气也硬了一些,说:“舒晓,我不会走!”
他在我chuáng边坐了下来,双手隔着被子,放在我的身上。
他说:“晓晓,你先别激动,你不要激动,你有什么事,你跟我说,什么事,你都可以跟我说。”
我的泪,在他这句话说出来的时候,再也抑制不住,掉了下来。
什么事,都跟你说,我要怎么说,除了对不起,我还能跟你说什么,那么难以启齿的事,我怎么跟你说。
我现在只希望你快点走,不要看见我这个样子,我不配了,以后,都不配跟你在一起了。
我已经,失去了,爱你的资本了。
于是我逃开他的手,往chuáng的另外一边缩,甚至,我能够感受到,下一秒我就要掉在地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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