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子言扶着被打的脸,原本带着笑意的眸突然变得黯沉,伸手抓住她的头发,完全不在乎她会不会疼,用力的揪着来到一间空闲的包厢。
进去把门关上,捏住她的下巴bī视道;“绅士风度得看对谁!陆思甜,我霍子言当年为了追你都做了什么,你不是不知道!而且,当初爬上我chuáng的是你,厚颜无耻的在我身下喊着不要停的也是你,出来卖都是要还的,我霍子言投资在你身上的金钱还有时间,在以后的日子里都会一点点的从你身上拿回来。
所以,别装的像个贞洁烈妇,你小叔我还没玩过已婚少/妇,我求之不得你嫁给唐寒昱,说不定到时候玩的时候会更刺激!”
下巴被他捏的生疼,陆思甜眼眶全是泪水,极力控制不让泪水涌出,瞪着他哑声问道:“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对吗?”
“你觉得我能咽的下这口气?”
“那你想怎样?”
“你觉得呢?”
霍子言的目光停在她光洁的锁骨,一边扯领带,一边微微开口:“我还没有试过在外面。”
如果问以前的霍子言是什么样的,她会说这个男人温柔,脾气好。
自己以前指着他对他大吼,甚至踹他,打他,他最多皱皱眉,然后主动把手伸给她,用儒雅的嗓音说声:“宝贝儿,继续打,什么时候解气,咱们再喊停。”
从高中开始,这个比自己大了8岁的男人,就开始帮她背书包,系鞋带,给她买衣服,买首饰,各种挥霍。
然而现在,霍子言变成那个可怕的人。
当被霍子言松开,看到他,起身将包厢的门反锁时,陆思甜不停的向后退步,“霍子言,你不要知法犯法,你知道你这样对我叫什么吗?你这叫qiáng。女/gān!
他邪魅一笑,薄唇勾起,把玩着手中的领带瞄着她脸上的惊慌,“啧啧,拿法律压我?陆思甜,你还嫩点。”
大步跨到她面前,再次伸手揪紧她的头发,看着她痛苦挣扎的神色,霍子言只会觉得相当满足。
“你这种女人根本离不开男人,一周不碰你,你就会自动往男人的身上的贴,不信,你自己看。”
说完,手越过她的铅笔裙,竟然直接覆上。
“霍子言!”陆思甜崩溃的哭了,她疯了般的摇着头,不在乎疼不疼。“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霍子言一边解皮带,一边在她闷吼:“因为我要亲手毁了你!”
话音刚落,翻过她的身子,没有一点前奏,用最残忍的方式进行着惩罚。
……
从最高的地方坠落,落地的一瞬间会痛到没有知觉。
就如此刻的陆思甜,像个破了的洋娃娃,原本柔顺的发凌乱的遮住脸颊,妆容全花,眼神空dòng的望着角落,一双手颤抖的拉上衣服。
霍子言系好了领带,从地上捡起外套,拉过一把椅子坐在她面前,点上烟吸了几口,然后俯视着自己的杰作。
“怎么?慡完了就又竖起自己的贞节牌坊?”
陆思甜没有回答,低着头捡起贴身衣服。
突然闪光灯亮起,“啪”
她惊恐的抬起头,迎上霍子言大笑的表qíng,他手里拿着手机,在不停的按着快门。
“你说?如果把这些照片发给你未婚夫,他还会不会娶你?”
握紧了拳头,要的下唇渗出血渍,陆思甜从未这般恨过一个人,就算是要恨,她也绝对没有想过这个人竟然会是霍子言。
忍住双腿的酸痛从地上站起来,默默的穿好衣服,侧过身与他对视。
“霍子言,如果毁了我你能解气,你就发吧,这是我陆思甜欠你,就当是我活该。”
说完,穿上高跟鞋,就当刚才的事qíng没有发生过,开门离开了包厢。
霍子言望着她踉跄的步伐始终抿着唇,门关上的一刻,扔掉手中的烟头,又站起身连续摔了好几套餐具,感到不解气,拎起凳子砸在桌子上。
最后气喘吁吁的依靠着墙坐在地上,许久都没有睁开眼睛。
……
☆、124 相爱相杀
*
这一晚,北城刮起了大风,街上行人极少。
停靠在酒店门口的奔驰车里,唐寒昱是不是看会儿腕表,然后又看会儿门口,直到风越来越大,始终等不到自己要等的人时,才终于忍不住的打开了车门,朝里面走去。
每个包厢几乎都找遍,接近凌晨,这个时间段,客人早已离开,前台人员还不停的说:“我们已经不营业了,您要是吃饭,请您明天九点过后再来。”
唐寒昱自动屏蔽,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当他余光扫视到已经关了灯的女厕所时,突然加快了脚步朝里面走。
推开门,一间间打开,直到发现最后一个反锁,才挥手示意保安人员先离开。
安静的洗手间里,女人抽泣的声音断断续续,听得出来她还在压抑。
唐寒昱不想再等,拿起一旁的工具直接撬开了门。
里面的一幕让他的心揪心,脱下了大衣包裹住女人的身体,并且把她的脸埋在怀里。
“别怕,我带你回家。”
所有工作人员看到他真的在这里找到了一个女人,纷纷哑口无言,不敢上前。
唐寒昱抱着陆思甜离开了酒店,将她放进车里,很快便踩下油门离开。
而马路对面的奥迪车里,霍子言看到这一幕后,笑意更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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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巴黎。
苏瑾到了家后,第一时间去卧室看自己的女儿,瞳瞳睁开眼睛看到妈咪回来了,立马缩在她的怀里撒娇。
“妈咪,好想你。”
“妈咪也想瞳瞳。”
连续亲了女儿几口,毕竟是清晨五点,孩子们都还没睡醒,她也有点困。
“乖宝贝再睡会儿,妈咪也有点困了,抱着妈咪睡觉觉好不好?”
小丫头眯着眸连续点了好几个头,小手臂放在妈妈的腰上,很快就又睡了起来。
见女儿终于又睡着,拉了下被子给她盖上,苏瑾久久都没有合眼。
以至于早饭时,哈欠连连。
桑迪有些看不下去,瞧着她大包小包的行李,终于还是开了口。
“一定要搬家吗?都快过年了,这时候来巴黎度假的人比较多,环境好点的的房子根本租不到。”
三个孩子还在拆圣诞树上的小礼盒,听不到大人间的谈话。
苏瑾扫了眼后,苦恼的揉起额头,“先去酒店住,躲过这阵再说。”
又是躲?
“你们中国不是有句古话?叫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那个人如果下定了决心要找你,你就算躲到海角天涯,他也会找到你。”
桑迪说着,收拾碗筷突然想起竟然登门来访的那个男人,“要不你去找找瞳瞳gān爸,你们不是好朋友吗?他肯定能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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