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质上的事qíng是一件也没有做。
就在秦安康苦思冥想要怎么样来彻底颠覆他们现在这种“纯洁”的恋人关系的时候,就发生了一件真正颠覆了他们关系的事qíng。
事qíng很简单,有一个经营保健仪器的公司的品牌商标的标志运用了任家宁的一幅颇为抽象的人体画的一部分,但是却没有经过任家宁的同意,这就构成了侵权行为。
最先知道这件事的是学院的一个老师,他们家亲戚买了这个牌子的保健仪器,他在看见商标的时候就觉得眼熟,后来才想起来是任家宁的一幅作品。
转天一大早他告诉了任家宁。任家宁当然很气愤,除了气愤还很意外,他怎么也想不明白,一个卖保健仪器的公司为什么会选择他的画作商标,真是八竿子也打不到!
不用任家宁多说,学院领导首先站出来表示出了不满与震惊,立即组织人员召开了一个会议,大旗举得是如何加qiáng保护知识产权的问题,主要讨论的内容是怎么处理这个问题,最后大家一致决定要用法律的手段来解决。
一个创作家最看重的是什么,是名誉,所以学院提出要登报道歉,并且赔偿一定数额的jīng神损失费。
任家宁心里并不想把事qíng闹大,如果可以的话最好还是私下与厂家jiāo涉一下,达到私了的目的。
偏偏那位负责人一口咬定他们没有盗用任家宁的作品,完全是一个巧合。
这个解释显然太过于牵qiáng,后来在任家宁的bī问下,负责人结结巴巴的说不出来什么,最后居然还倒打一耙说是任家宁抄袭了他们的商标,要反告他。
任家宁是个不轻易生气的人,这次居然气得直哆嗦。看来除了打官司没有其他的解决办法。
这事看似与秦安康没有关系,但是,偏巧这家公司把案子jiāo给了秦安康所在的事务所,偏巧赵主任就把这件案子jiāo给了秦安康。
“赵主任,这案子我接不了。”秦安康将文件资料推还给赵主任。
赵主任显得很意外,问:“为什么啊?”
秦安康当然不会傻到把他和任家宁的关系说出来,只好另外找借口,说:“我这儿手头还有一个案子。而且我还帮着老李的那个案子呢,实在是□□无术。”
“哦。老李的那个案子jiāo给小陈了。新人也应该锻炼一下,你手头的那个案子不是要结案了吗?”赵主任对事务所中所有律师的工作进程可是了如指掌。
“啊。”秦安康这下无话可说,应了一句。
赵主任重新把案卷推给秦安康,说:“我知道这个案子比较棘手,证据不是很充分,而且优势都在对方那里。不过孙总很相信你的实力,之前那个这么复杂的经济案子,你不都是在最后时刻起死回生,险中求胜了吗?”
秦安康苦笑了一下,心想:这能一样吗?
现在不是谈能力的问题,而是他和任家宁是这种关系,照理说他也算是有连带关系的局内人,不应该参与案子,可是他这个“局内人”的身份不能明说,真是哑巴吃huáng连,有苦说不出。
“所以说啊,所里对你还是很重视的。就拿上次回扣的那件事来说,孙总可一向是铁面无私的,居然格外开恩的叫你收下了。可见,你在他心目中的位置。小秦,咱们所里,我一直就看好你,下次在投票选举董事的时候,一定非你莫属。”赵主任话里有话的提点着他。
秦安康还能说什么,再拒绝的话就有点不识抬举了,况且也找不到拒绝的理由了,只好硬着头皮说:“好,我知道了。”
秦安康回到办公桌的时候,小陈过来和他办理关于老李那状经济案件的jiāo接手续。
心不在焉的完成jiāo接,秦安康失神的坐在椅子上,盯着桌上的案卷,他都不知道回家要怎么和任家宁解释,怎么解释也解释不通!
自从和任家宁在一起后,每天他都盼着时间可以过得快一些,早点下班回家,可以早点见到任家宁,早点吃上他做的饭菜。
可现在已经过了下班的时间,秦安康还坐在办公桌,丝毫没有要走的意思。
身边的同事陆陆续续的收拾东西走了,从他身边经过,打招呼说:“秦律师还没有走啊?”
他只好打马虎眼说:“嗯,看完这个案子就走。”
又有人凑过来说:“哟,最近很少见秦律师加班啊。”
秦安康不好意思的笑笑,没有说话。
办公室就剩下他一个人了,抬眼看看表,已经7点了,窗外的天色完全暗下来,对面的居民楼灯火通明,隐约好像可以看见人们忙碌的身影。
任家宁这时一定坐在沙发上等着他回去吃饭。
掏出手机,既没有电话,也没有信息。
任家宁很少在他工作的时候给他打电话,实在是有事也就是发个信息。
如果他不能按时回家吃饭,会主动打电话给他的。
磨磨蹭蹭的收拾好东西,来到停车场,负责看车的大爷依旧热qíng的招呼他:“秦律师,今天晚了啊。赶紧回去吧,不然太太等着急了。”
秦安康笑了一下,说:“您也早点吃饭吧。”
秦安康能说会道,不管是在单位还是在想小区里,都颇有人缘,尤其是上了年纪的老人,更喜欢和他聊天。
尽管开得很慢,还是很快到家了。
站在楼下看见家里的灯亮着,秦安康真是不想上去。
秦安康走到门前,刚掏出钥匙门就自己打开了,任家宁立即进入视线中,秦安康做贼心虚般的躲开他的目光。
“你怎么才回来?路上堵车吗?还是加班了?”任家宁关切问。
秦安康一边换鞋一边说:“加班。”qíng绪明显的不高涨。
任家宁没有注意到他qíng绪的变化,走到餐厅去热饭菜。
秦安康换了衣服出来的时候,饭菜已经热好了。
两个人相对而坐,默默吃饭。
秦安康心事重重的,机械xing的嚼着嘴里的白饭,任家宁夹了一块红烧ròu给他放在碗里说:“怎么不吃呢?你不是说想吃红烧ròu了吗?”
“嗯。”秦安康迅速的扒了几口饭,局促的应着,那块ròu也没有送到嘴里。
任家宁看出他的不对劲,也没有多问,以为是在事务所遇到了什么难办的案子,他们彼此从来不过问对方工作上的事qíng,也算是个默契吧。
吃完饭,照例秦安康坐在客厅里看电视,任家宁收拾厨房。
秦安康随意的按了几个电视台,节目都很一般,心烦意乱的什么也看不下去,连最爱看的足球也失去了兴趣。
起身,来到厨房,从身后抱住在水池前刷碗的任家宁,头深深的埋在他脖颈间。
“别闹,洗碗呢。”任家宁用胳膊肘撞了撞他,试图叫他放手,可秦安康却越抱越紧,不肯撒手。
任家宁无奈的笑笑,拧开水龙头,将手上的泡沫洗gān净,转身抬起秦安康的头问:“怎么了?不舒服吗?还是事务所出什么事qíng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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