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夕磊急了,抡起一脚没轻没重的蹬在施文伯的胸膛上,然后连滚带爬的下了chuáng。
“我去煮早餐……”
慌慌张张的扔下这句话后,也不管施文伯有没有被踢伤,田夕磊便逃命似的跑出了卧室。其实他也并不讨厌chuáng弟之欢,只是担心毫无节制的放纵会损害彼此的身心健康。
出了卧室,田夕磊扶墙揉了揉酸疼的腰部,苦恼的唉声叹气。
自从跟施文伯上过chuáng后,田夕磊越发觉得自己不正常,不仅时常chūn梦连连,而且身体也像被摁下了什么开关,总是像禽shòu一样不受控制的起反应。
这不,才稍稍回味了下施文伯刚才的霸道,身体即有了反应。
田夕磊低下头,看着微微隆起的睡衣,为难的咂巴着嘴,一时间不知所措。
因为与施文伯二度相遇后,除了少年时期的几次梦遗与高中那次不堪回首经历,田夕磊几乎没接触过任何有关xing启蒙的东西,也没有像其他男孩那样借助右手探索过自己的身体,本就是个不折不扣的禁yù系大男孩。
而与施文伯二度相遇后,田夕磊开始有了□□,并且在他的引诱下越发qiáng烈,以至于他不知该如何独立对待自己身体的变化——因为到目前为止,施文伯是解决他生理需求的唯一途径。
第73章 小别胜新婚 三
卧室里,施文伯忙不迭的拎起就快要滑过屁股蛋子的睡袍,喜滋滋的追着田夕磊就下了chuáng。他知道,田夕磊并不排斥他的所作所为,所以chuáng上不行,不还有沙发,厨房吧台吗,换个花样更有qíng调。
可就当他带着不正经的期许冲到房门口时,那部被他故意塞在枕头底下的手机响了,而且比任何时刻都响得刺耳。
施文伯停下脚步,方才还漾在脸上的嬉笑顿时消失殆尽,再回首已换上了严肃的表qíng,其中还夹杂着些许灰头土脸的疲惫与伤感,仿佛这满屋子的幸福忽然离他很远,很远……
施文伯犹豫了会儿,最终走到了chuáng边,不qíng愿的接通了电话。
“喂,又是什么事?”
“罗家的千金来了,堂主希望你中午回来吃个饭,跟人家姑娘联络联络感qíng。”
打电话过来的正是不久前帮忙缓解他与父亲之间激烈矛盾的许文qiáng。这个人看起来与黑道格格不入,但做起事来又出乎意料的有手腕。在新老堂主明争暗斗的夹fèng里,他自始自终都没有表明立场,选择站队,却总有法子全身而退。
龙一堂第一文员的称号并非虚名!
对施文伯而言,他是朋友,也是敌人。迫切想把他拉拢成自己的人,却又不敢贸然行事。
“不是都已经随了他老人家的愿了吗?我还有回去的必要吗?”
许文qiáng停顿了一会儿,似乎在思考,“堂主的一个老朋友也会来。”
“谁?”施文伯知道,这才是关键因素。
“你见过,我家里住着的那对双胞胎也见过……”
“……”
施文伯先是心头一沉,顿时又气的抬脚踢向chuáng沿。以终身大事作为代价才换回来的,龙一堂与田夕叶之间井水不犯河水的协议,似乎又有了新的变数。
“……昨天晚上企图绑架田夕磊先生的那一伙人已经被连窝端了,死的死,伤的伤,被抓的被抓……”
施文伯朝卧室门口看了看,确定田夕磊不在身边后,才压低了声音道,“那丫头做事向来速战速决,不拖泥带水。你帮我继续盯着,一有qíng况及时汇报!”
“知道了。”对面许文qiáng又停顿了一会,同样压低了声音道,“……里面有熟面孔……”
“熟面孔?难道是顾长丰的残党?”
此时此刻,施文伯唯一能够想到的与田夕磊姐弟有深仇大恨的人,便是他们的继父,顾长丰了。
“……顾堂主现在是一无所有,不敢动也动不了田家的姐弟两……”
“是佑熊虎!”施文伯烦躁的来回直踱步,“我早该想到的,早该想到的……”
自从田夕叶突然安全归来后,这个佑熊虎就不声不响的收起了锋芒,刻意低调行事起来。这一低调还真让人一不留神的就忘却了他的存在。
啧啧,还真是只老狐狸!
“晚上,我晚上回去……”
“好。那我尽量把会餐安排在晚上!”
“嗯,谢谢。”
挂掉电话后,施文伯气的把手机重重的摔在chuáng上,从未有过的憋屈感像钢针一样cha在心头。刚刚才完美解决的问题,现在又因为某个人的到来很可能前功尽弃,一切又回到了原点!
施文伯双手抱在胸前,仰望着色彩单调的天花板,无力的叹了口气。这突如其来的变数bī的他好累,好累,累到一动都不想动。
为了把龙一堂从这场战争中撇出来,施文伯好不容易才说服了他冥顽不灵的父亲,让他姑且先停止大洋彼岸的生意,并且另选贤能以取代目前彻底陷入癫狂状态的顾长丰。
虽然还不知道此法是否可行,但起码能能不让龙一堂成为田夕磊姐弟制裁恶毒继父的绊脚石。
至于顾长丰方面,他已是树倒猕孙散,落难的老虎不如犬,每天无所事事的蹲在龙一堂的门口,纠缠施文伯以及他父亲,试图通过结亲家再掀东山之势。
刚开始,施文伯的父亲施盐庭也是积极支持这桩婚事的。毕竟用生不如用熟,他还指望着靠顾长丰再回去主持海外生意。
可被纠缠久了,施盐庭也开始不耐烦了。加之,施文伯在他耳边煽风点火,分析“利弊”,从而进一步削弱了施盐庭对老忠臣顾长丰的耐心与期望。
一切都进行的非常顺利,眼看着只差最后一击了。
就为了尽快挥下这致命一击,施文伯最终接受了父亲提出的定亲要求——他会跟一名罗姓女子结婚,而顾长丰则彻底沦为弃子!
啊!对了,且不说这新的变数。他施文伯目前是有婚约的人,这又该如何向爱人田夕磊jiāo代呢!
坦白从宽?跟小磊说,婚姻只是场jiāo易,他爱的人一直是他。不行,不行,田夕磊是个黑白分明的人,不会接受这种流氓理论的……
还是姑且隐瞒下去……
“蚊子,你怎么了,跟木雕似的站着一动不动。”
“没,没什么……”
施文伯努力维持着自然的表qíng,生怕他的小磊会像女人一般敏感,轻易的看出一二,然后追问下去。骗人容易,但他不想骗自己的爱人。
幸好田夕磊什么也没问,只是轻轻的拉着他的手,一起出去吃早餐。至于有没有看出些什么,就不得而知了。
“包子,有ròu馅的,菜馅的,你爱吃哪一种?”
“小磊爱吃哪种,我就爱吃哪种。”
“傻!哪有拿别人的喜好来往自己身上套的……”田夕磊夹了包子放到施文伯的碗里,“这是ròu馅的,你尝尝,不喜欢吃的话就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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