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去卧室吧……”
在田夕磊被吻的晕头转向时,施文柏打横抱起他,三步两步奔向了卧室。
他太饿了,已经等不及了!
“我还没洗澡呢?”
卧室里,当温柔而又甜蜜的前戏结束后,田夕磊羞涩的趴在chuáng上,像女人一样高高的撅起屁股。
他很不喜欢这个姿势,有种被人扒光游街示众的羞rǔ感,但因为是施文柏的指令,他就莫明其妙的照做了!
“小磊又不脏,不需要洗澡……”
身上的那个人正试探着靠过来,呼吸急促,身体燥热,喷出一股股火巢般的热气。
热cháo包裹之下,田夕磊下意识的缩了缩身体,紧张的等待着他即将发起的进攻……
但令人煎熬的是,他并没有立刻发起进攻,而是一直在做攻前准备——调整姿势!
一会儿双手撑chuáng,像狗熊一样压在田夕磊的身上;一会儿又跪站在后方,用某根粗管来回的试顶……
在田夕磊看来,这个家伙就像只饥渴难耐而又缺乏狩猎经验的年轻雄狮,围着猎物急躁的巡巡回回,但怎么也找不到合心意的下口点……
“你是不是没跟男人做过?”
田夕磊转过头,不置可否的看着他。
施文伯坚定的摇摇头,“我不想弄疼你……”
“会很疼吗?”
田夕磊下意识的瞥了那根又长又粗的钢管,不禁腿脚发软,倒在了chuáng上……
“怕了?”
“……”
“怕的话,我们就不做了!”
施文柏起身,准备去洗手间,田夕磊却一边拉住了他……
“做!我想跟你做……”
田夕磊重新趴好,脸瞬间烧的通红。
反正以前就被人粗bào对待过,再经历一次,其实也没什么可怕的吧……
“准备好了?”
“嗯!”
很快,一阵缓慢的轻疼从下面传来,涩涩的、暖暖的,由外到内、由浅入深,像患上了逆行而上的便秘……
“疼吗?”
关切的声音立刻回dàng在耳畔,田夕磊却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这种不符合生理结构的行为,似乎并没有想象中那么恶心,也没有记忆中那么可怕……
“我想上厕所……”
田夕磊用手阻止后面的动作,一时间惊慌失措,生怕有什么可怕的东西会从身体中泄出来。
“是吗?”
施文伯握住那只淘气的小手,送到嘴边亲了亲,按照之前的节奏,自信而又果断的摆动起腰部。
随着他的每一次摆动,便秘的胀痛感便越发qiáng烈,几乎已经达到了忍耐的极限……
“不行了,蚊子……我真的很想上厕所……”
田夕磊撑起身子,伸手拉住那只把控着他腰部的手臂,努力封住那来之肠道深处的冲动……
“但是我一点都不想放开小磊……”
对方的动作不但没有停止,反而越来越快,似乎在有意惩罚不解风qíng的他……
“蚊子……别……嗯啊……”
田夕磊的话还没说完,整个人突然无力的瘫软在chuáng上,而腰臀部位像有了自我意识一般,仍高耸着,紧紧吸住那个正在折磨他的男人……
奇怪,这是什么感觉,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
田夕磊吓得连忙捂住自己的嘴,不确定刚才的□□声是不是出自自己的口中!
“怎么样?还想去厕所吗?”
施文伯抱着怀里纤白的身体,慢慢侧躺下来,脸上浮现出身为征服者的自豪。
很显然,他是个经验丰富的驰骋者,dòng悉全天下的山湖美景,熟知每一片沙漠与绿洲。每次扬鞭策马,都能直至腹地……
“感觉……好奇怪……”
田夕磊的身体随着外力,剧烈的飘摇着。好似一片飘dàng在chūn日qiáng风里的迷茫孤叶,忽而飘上了云端,忽而又落到了谷底。
慌张的他,想要捉住什么栖息下来,但什么也抓不住……
“啊……蚊子,求你……啊……停下来……”
那股qiáng风终于停了下来,田夕磊紧紧抓着那只环抱着他的胳膊,娇喘练练……
如此艺高技巧的cao作,无疑对一窍不通的菜鸟玩家造成了负担,而且还是心理与生理上的双重负担。
心理上,田夕磊一直认为自己所扮演的角色是悲观的。
作为受方,他的身体不但得受对方控制,而且还要被迫接纳外物,光是想想,就觉得受角很可怜。
所以当被扔上chuáng时,他本能的做好了忍痛受刑的准备,可没想到,自己却意外的感觉到了舒服……
舒服的让他不知所措!
生理上,他的躯体一直浸没在少年时被人侵犯的疼痛中。血液里也充斥着抵抗疼痛的抗体……
当这具有着深刻记忆的躯体,突然间被迫接受陌生的触觉时,自然会惊慌起来……
“能跟自己喜欢的人做,真是件幸福的事!”
身为老司机,施文伯自然察觉到了田夕磊的焦虑与不安,于是紧紧抱着他,吻了吻他细碎的短发。
“你以前都跟不喜欢的人做吗?”
田夕磊靠着结实而又滚烫的胸口,正切的感受到,那竖cha在体里的物体正巨烈的颤抖着。而自己的某个部位,也正以相同的频率颤动着……
“嗯,有一段时间……挺乱的……”
施文伯轻轻揉捏着那点颤动,翻身,再次将他压至身下……
风力逐渐加大,孤叶再次飞向云端天际……
“小磊……”
“蚊子……”
第32章 未婚夫也
次日正午,田夕磊才睁开惺忪的双眼,就被某人粗鲁的按到身下,qiáng吻了一番,吻的他双颊酸疼,下颚都快脱臼了。
“小磊,我想要……”
闻言,田夕磊立马清醒了!一双眼睛瞪的老大,像看怪shòu一样看着他……
“昨晚……不是做了很多次吗?”
“才三次而已……”施文柏委屈的枕在田夕磊的肩上,小嘴撅的老高,“要不是小磊体力不支,我起码能做到天亮……”
田夕磊叹了口气,表qíng纠结的望着模模糊糊的天花板。
一想到昨夜被折磨到jīng疲力竭的恐怖,田夕磊就恨不得踹他下chuáng,但酸疼的身体一遍又一遍的陈述着“拿他没辙”的现实。
“蚊子,你是想我死在你家的chuáng上吗?”
“不许你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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