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伽最终没去,还是坐下了。
不过。“肖骜,我早知道你yīn险,却还是头一次感受到你的yīn险。”
傅伽这话让高峤和封疆懵了。
肖骜倒好整以暇,“对事不对人,不管今天站在这里的是谁,我都不会给他机会接近负羡。”
高峤和封疆听出来了。
喜欢上同一个女人的可悲之处,以后他们会知道,数不胜数。
高峤还是想问那个电影的问题,“六哥,你说电影,这个电影,是什么意思?”
肖骜把球传给傅伽,“让你四哥告诉你。”
大多数qíng况下,都是傅伽充当搜索引擎。
“负羡希望到时候我们端了这黑点,也算她一份,她好用这个来煽动舆论,帮助她跟政府谈判,以此来达到守住太极馆、守住那座山的目的。之前说的对她有帮助,就是这个。”
傅伽又顺带把负羡的背景以及这其中复杂的关系,都说与两人。
高峤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所以你俩这是,冲冠一怒为红颜呗。”
肖骜和傅伽异口同声,“我们有jiāo易。”
高峤飞个眼儿,“我懂,我懂你们的jiāo易。”
俩人没再搭茬。
只有他们自己知道,他们jiāo易什么,什么目的。
*
负羡房间里,连钧一身一身的给她送衣服,首饰、包、鞋。
“这些你穿一定很好看,绝对艳压群芳。”连钧说话时眼里有光。
负羡反应平淡,她对这种取悦男人的方式,从来没有好感。
倒不是女权在思想深处作祟。
有些人觉得把自己剥开,让人观摩欣赏、品头题足是一件可接受的事qíng,那就没关系,选美无罪。
有问题的是其选美的目的。
目前这个所谓的选美,本就是为取悦男人而生的一项活动,天生自带歧视,她当然不会有什么好感。
连钧还在乐此不疲的挑选着,“初选只需要上台走一圈,你可以穿这个,大方一点的。”
负羡:“好。”
连钧:“或者你比较喜欢哪一件?”
负羡:“都好。”
连钧越到后来,越觉得负羡在敷衍他。
“你不喜欢?”他问。
负羡:“如果你都不介意我被人打量观摩,我介意什么。”
连钧放下手中衣架,柔声说:“只有这个办法,你才能全程在我身边。”
负羡微笑,“我接受。”
连钧搬着凳子到负羡面前,“我要告诉你的是,接下来你会被接走,接受选美之前的训练,一周时间,我都见不到你,不过你放心,肖骜是不会追到这里来的。”
负羡脑袋闪过前不久,肖骜把她压在chuáng上的画面,“嗯。”
33.33
表妹打来电话, 问qíng况怎么样。
高峤正在沙发上躺着,“一切正常啊。”
表妹问他, “你们能不能把你们工作时的jīng神劲儿拿出来?怎么还吊儿郎当的?”
高峤:“表妹,你可能不知道,我们几个, 就六哥一人有工作。”
表妹:“……”
高峤对高钲淇那些选手还是很好奇的, “表妹, 叔怎么舍得把几个大美女贡献出来了?”
表妹说:“他最近有了新欢,是个日系。”
高峤从沙发上弹起来,“有多余的吗?能给我匀出一个来吗?”
肖骜洗完澡出来,正好听到这一句, 一毛巾抽上去, “你买烧饼呢还给你匀一个。”
高峤捂着脑袋, 扭头看肖骜, “六哥!我叔有新货!”
肖骜没搭理他, 走向傅伽, “查到了吗?”
傅伽应声, “这次选美主办方也是内部人, 目前没有空缺职位。”
高峤听见了,问表妹, “诶表妹,你能帮我们在那一周选美训练里, 安排个职位吗?”
表妹想都没想, “可以, 不过你要几个。”
高峤眼一亮,从沙发上蹦下来,光脚跑到肖骜跟前,“四个?”
表妹琢磨了一下,“成吧,我给我爸打个电话。”
高峤都没想到这么顺利,“这就,成了?一点难度没有吗?”
表妹:“总共十个,我爸贡献了五个,这点权利还是有的。”
高峤:“给我跟我叔问好……算了,过两天我亲自给他打电话。”
表妹:“野贸大会开始之后,所有通讯都会被切断。”
高峤:“什么意思?我们联系不上了?”
表妹点点头,“接下来就靠你们了,加油。”
视频电话挂断,高峤突然感慨,“你们说,咱会不会有去无回啊?”
肖骜说:“我怎么把你带进去的,我会怎么把你带出来。”
这话说的高峤一阵感动,他搂住肖骜,“就知道六哥你最爱我了,来来,亲个嘴儿。”
肖骜黑脸,“滚蛋!”
很快,傅伽接到选美负责人电话,请他们四位帮忙做一些后勤工作。
封疆一觉睡到中午,醒来就听到这个好消息,“可以跟十位选手近距离接触?”
高峤冲他挑眉,“是这样的,还可以触碰到他们xing感的肌肤。”
肖骜跟傅伽主要是为负羡。
负羡却不这样想,在她看到这几个一米八多的男人出现在后台时,大脑陷入短暂空白。
什么鬼?
四个人一本正经的对着十位穿着简单的选手自我介绍。
“肖骜。”
“我叫高峤,高山的高,山乔那个峤。”
“我是封疆,就是,那个封疆。”
“傅伽。”
十个人里,至少有一半,是兴奋的,毕竟四个男人,长得都不赖,尤其头一个和最后一个。
一个像火,一封来自火山之巅的熊熊烈焰。
一个像冰,一捧来自冰山之壁的极寒冻土。
“所以,你们接下来,会负责我们训练之外的生活,是吗?”一个娇滴滴的女人问。
高峤笑嘻嘻,“是这样的,所以,请不要客气的尽qíng的放肆的使唤我们吧。”
肖骜三人冲他投去鄙夷,“那是你,不包括我们。”
高峤走向那选手,站定在跟前,“姐姐喝水吗?我去给你拿。”
封疆眼抽搐,“我眼疼。”
肖骜、傅伽:“我也是。”
负羡在她们当中,穿的算是规矩的,没bào露太多,这点叫肖骜很欣慰。
谁知道,紧接着她就把衣裳脱了。
肖骜动作快,赶紧给她重新裹好,“你gān什么!?”
负羡才是奇怪,“你gān什么?”
肖骜瞪着眼,“谁让你脱衣服的?”
负羡无力,“我里边有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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