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很清越,很有力量,他最后说,一个国家的司法机关若能有错自纠,无错自勉,这才是一个大国的度量与胸怀。
他的这番话可能有点作用,可能一点没有,可能会令他的仕途受损,也可能会让他错过最后一次扳倒傅云宪的机会。
他终于觉得轻松。
何祖平死后,对于傅云宪成了汉海案的总指挥,起初很多律师是不服气的。
当然会有人不服气。傅云宪严令禁止律师团联合签名与游行,谁这么gān就让他的当事人解除委托。
公诉机关那边也有了表示,将傅云宪的当事人高蒙的起诉罪名减少了六个,还降低了犯罪地位。重新开庭前夕,律师团开会,就有律师痛心疾首地喊:“不能让傅云宪当总指挥,他就是官派律师,他就是宋江,他这是要从内部分化我们的律师团!”他连游行的牌子都做好了。
“那么你来?”傅云宪大大方方表态,“只要你觉得自己有这分量。”
对方就不说话了,但气氛依然很僵。
许苏的当事人在被告席上排末位,所以一般也轮不到他发表自己的意见,但见这场子气氛不对,立马出来打圆场。跟蒋振兴案有何祖平从中斡旋不同,傅云宪确实很难令这群死磕派信服。
散了会,一出门傅云宪就黑了脸,他把嘴里的烟头掷在地上,用脚碾烂:“早晚弄死他。”
网上倒是被骂得多,可傅大律师什么时候被人当面这么骂过,许苏只能捡好听的劝:“您是大佬啊,何必和那些小律师一般见识。”
上了车,傅云宪就把人往自己怀里带:“你当他们全是为了建设法治中国来的汉海?里头至少三成是来浑水摸鱼,捞名捞利的。”久未见面,他对这身体朝思暮想。
“嘿嘿,我师父也这么说过。”
韩健开车,许苏跟傅云宪坐后排。这傅许二位律师谈话时,他一般cha不上话,也不敢cha。不知怎么就来了这么一句,倒提醒了傅云宪,这车里还有一个外人。
傅云宪重新叼起一根烟,问:“何祖平过世有半个月了?”
一个顾天凤,一个何祖平,许苏把他们当作自己的至亲,仍旧伤感:“十七天。”
“够久的了。”傅云宪翘着腿,用皮鞋脚面顶了顶韩健的驾驶座椅后背,命令他,“回酒店,开快点。”
“这么急回去gān什么?”许苏诧异,“晚上不还约了人么。”
“不见了。”当着韩健的面,傅云宪直截了当地开了低音pào,“回去gān你。”
回到酒店,傅云宪很急切,能省的步骤一概全免,他将许苏双手反剪背在身后,像犯人似的押在大chuáng上。
“我得洗洗。”许苏直接跟这个男人对抗,但不是不乐意被他进入,ròu体冲撞前的抵抗也是前戏的一部分,那滋味妙不可言。
“别洗了,不嫌你脏。”傅云宪一心要泻火,单臂托住许苏后腰,稍一用力,就将他的屁股抬高不少,两瓣高峰与峰间幽谷,全对着自己。
许苏哼了一声,
傅云宪分腿而跪,调整最易进入的姿势,将早已胀硬不堪的xing器顶入许苏两腿根部,命令道,“别乱动,一会儿夹紧。”
他背对傅云宪,趴伏在chuáng上,一低头就能看见那粗壮的xing器从他两腿之间探出头来。
傅云宪手掌滑过许苏光滑的后背,停留在他饱满的臀上,爱不释手地抓揉几下,便自chuáng头取了一点润滑液,并起两根手指,往中间的密庭去了。cha得不深,就浅浅没入一个指节,在那柔嫩xué口画着圈摩挲,作着扩张。
甬道炙热紧窒,傅云宪光用手指探索里头的光景,都觉得忍不住,他粗重地喘息起来,每一声都直接灌进许苏的耳朵里。
他们太久没做过。前阵子忙着为何祖平料理后事兼为汉海案开庭做准备,一直就没机会亲近彼此。许苏被撩得浑身都痒,两瓣臀ròu一跳一跳的,模样相当yíndàng。
“怎么还没好?”许苏声音哑了,看来是真真急了。
傅云宪也就没理由忍了,两手一分许苏的屁股,将早已铁硬的xing器cha进他的肛门里。
扩张还没到位,许苏吃不住疼,叫了一声。
傅云宪却被这一声嚎叫激发了yù望,低了上身,在许苏身后大力地撞击起来,yīnjīng尽根楔入又整支抽出,特别凶残。
身体太久没遭受这样的侵犯,娇气不少,没被cha弄几下,许苏就受不住了,哭哭啼啼地嚷起来:“疼疼疼,让我上位,好不好,真的疼……”
起初傅云宪嫌吵,勒他的脖子捂他的嘴,但都不抵用。后来见许苏真的哭得凄惨,也觉出心疼来,就拔出了xing器,纵容他占据上位骑跨在自己身上。
那么多期《缘来是你》没白录,许苏那眼泪说来就来说收就收,一旦遂愿,立马又笑弯了眼睛。他分腿跨在了傅云宪的身上,扶住那根粗长xing器,对准自己的xué口小心翼翼地往下坐,又小心翼翼地动起来。
“没吃饭?”对方动得,傅云宪不满足,大手一挥,跟挥鞭赶马似的抽打起许苏的屁股。
“呸,小心老子榨gān你!”许苏举上坐下,动得快了,尤其xing器往外脱离身体的时候,还故意收拢双臀,挤压他的冠状沟。他知道傅云宪喜欢这么做。
傅云宪满意了。身子往后躺了躺,任对方自己卖力地动。
酒店的顶灯一直在闪,可能是灯丝用久了,到了寿终正寝的时候。许苏循着灯闪的频率运动,当灯熄灭的时候,就憋不住地shejīng了。整个人跟一下被剔尽骨头一般,他软倒在傅云宪的身上。
一片黑暗之中,傅云宪沿腰线往下,反复摩挲着许苏的屁股,一本正经地要求:“宝宝,给我生个孩子。”
“你去找女人生吧,老子生不出。”许苏人虽软倒了,但大腿肌ròu一点没松懈,仍紧紧钳着傅云宪健壮的腰肢。傅云宪的一部分还停留在他身体里,那热腾腾的物事还没软,把他身体的空隙完全填满了。他爱死了这种全无罅隙的亲密。
“不要女人,也不要别人。”傅云宪摸着许苏的肛口,“只要你。”
“那你亲我,亲满意了,我就考虑考虑。”许苏笑得合不拢嘴,明明是无稽之谈,但听着就很高兴。
傅云宪就吻住许苏,舌头先湿了湿他微gān的唇,然后就寻隙伸进他的口腔里。许苏乖驯地闭上眼睛。他们互相含吮、舔咬,舌头与舌头温存地缠绵,发出啧啧的水声。
长吻尽头,傅云宪抱着许苏侧了身,开始占据主导,狠狠抽送。
宣泄之后,许苏累趴在了傅云宪的身上,他们胸膛贴着胸膛,yīn部蹭着yīn部。
傅云宪的胸口汗漉漉的,肌ròu完美健壮,皮肤像抹了光油。
胸腔里头传来坚实沉重的心跳声,许苏贴上自己的耳朵,静静聆听半晌,然后起身拧开chuáng头灯,看着他的眼睛说:“叔叔,我真幸运。”
傅云宪倒不谦虚,捏了捏许苏的下巴:“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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