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阅都能想象出孙灿晴说这话时是什麽样的表qíng,他又是心疼又觉得可爱,说:“你下周就考试了,现在该抓紧时间复习,等放了假我们有的是时间在一起,何必赶著现在回来呢。”
孙灿晴不以为然,“书我都看得差不多了,那几门考试肯定不会挂的,你就让我回去吧,老师──”
撒娇向来是孙灿晴屡试不慡的招数,可这一次却并没有奏效,秦阅在读书考试这些事qíng上总是格外固执,他劝道:“你的目标不能只是及格而已,既然有时间和jīng力,应该努力争取更好的成绩,满脑子只想著谈恋爱怎麽行呢。”
孙灿晴一听这话顿时就不高兴了,觉得自己满心满怀的思念不仅没得到回应,反而还遭到了嫌弃似的,说:“对,我满脑子只想著谈恋爱,满脑子都是你,整天就想著怎麽去见你、什麽时候才能见到你,这种感觉你肯定不明白,反正对你来说,我还没那点分数来得重要呢!”
秦阅试图纠正他偏激的想法,“不是这样的,我只是希望你除了在恋爱之外,也能兼顾好其他的事qíng,学习、画画、jiāo朋友,这些也都很重要,现在刚好赶上期末,你先把心思都放在复习考试上,就算你推迟一点回来,我也会一直等你的。”
孙灿晴只觉得又委屈又气恼,根本听不进他的话,“算了,不回去就不回去了,反正你也不想见到我!”说完就直接挂掉了电话,恨恨地把手机砸到了chuáng上。
秦阅听著电话里的一阵忙音,叹了口气,这孩子不光幼稚,脾气还挺大,这回又跟他闹起了别扭来,别人都说异地恋不容易,跟一个小男朋友的异地恋,可就更不容易了。
孙灿晴在qíng绪平静下来之後,也意识到了这件事是自己不对,明明秦阅的一番心意都是在为自己著想,可自己不光没领qíng,还对他说了那麽一通不讲道理的混账话,孙灿晴越想越觉得惭愧,到了这天晚上,他再次拨通了秦阅的号码,语气乖巧又有点可怜兮兮的,说:“老师,对不起,今天是我错了,我不该那样说你,也不该挂你电话的。”
秦阅在电话那头微笑起来,觉得心里软乎乎的,还很温暖,说:“知错能改就好,下次可不能再这样了。”
“没有下次了。”孙灿晴隔著电话都能沈浸在秦阅的温柔里,他又问,“老师,那其实你也是很想我的吧?”
“当然了。”秦阅笑道,“我也和你一样,总是在想什麽时候才能见到你。”
孙灿晴终於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心里一阵阵地发甜,说:“那老师再等我一个星期,我考完试立刻就回去。”
秦阅应道:“好,我等你。”
一周後,孙灿晴终於提著行李回到了本市,那天秦阅专程去车站接他,帮著他一起把东西扛回了家。秦阅并不是第一次去到孙灿晴家里,孙灿晴常常跟他爸爸说起秦阅,好几次还把他请到家里吃饭,孙爸爸知道秦阅曾经帮助过自家儿子,孙灿晴能考上Y院,秦阅该算最大的功臣,因此对这位年轻老师也很是感激和尊敬。
这两天孙爸爸刚好出差了,家里空无一人,孙灿晴一放下东西便迫不及待地抱住秦阅要亲,边亲边去脱他的衣服,分别了好几周,秦阅此时也是qíng热难耐,可两个人刚顶著酷暑把行李搬回家,都出了一身的汗,粘腻的感觉实在令人不舒服。一吻结束後,秦阅喘著气说:“先洗澡吧,洗完再做。”
孙灿晴立刻一把将他拉进了卫生间里,水管里的水被烈日晒出了温度,不用打开热水器也能直接往身上淋,两个人站在花洒下面紧紧抱在一起拥吻,孙灿晴用自己肿胀的yīnjīng去磨蹭秦阅的,两手大力揉捏他的屁股,两个人一边互相抚摸一边为对方清洗身体,身上越洗越燥热,手上越摸越起火,最後只糙糙洗了个澡,匆匆擦gān身体出就了卫生间。
进到房间里後,孙灿晴反而有了心思跟秦阅慢慢玩,他把手摸到秦阅後xué上,却不cha进去,只是浅浅地按弄著,勾得秦阅心痒不已,敏感的xué口也收缩起来。孙灿晴说:“今天老师自己cha好不好?”
秦阅听得有些脸红,问:“怎麽……自己cha?”
孙灿晴抓著他一根手指放到他的xué口上,引著他往里cha,说:“用手指把这里扩张开,老师被我弄了那麽多次,自己应该也学会了吧?”
到底跟孙灿晴做过多少次爱连秦阅自己都数不清了,可自己扩张倒还真的一次都没有做过,他虽然知道方法,但要真自己做起来还是觉得有些别扭和难为qíng。孙灿晴见他不说话,便抓过他的手舔弄起他的手指来,眼睛晶晶亮地看著他,撒娇道:“我们都那麽久没见了,你就做给我看看吧,好不好嘛,老师──”
秦阅本来就已经动摇,这时候真是被他彻底击败了,他把被孙灿晴舔湿的手指放到了xué口上,稍一用力便没入了一个指节,那习惯了被cha弄的小xué立刻热烈地包裹住他,紧紧地含住那截手指欢快地吮吸著,秦阅再一用力,整根手指便都cha了进去。
孙灿晴咽了咽喉咙,扶著他的膝盖把他两条腿分得更开一些,紧紧盯著他的腿间,说:“老师,继续。”
秦阅羞得闭上了眼睛,可即使这样他也知道孙灿晴那专注而qíng色的目光正看向何处,他慢慢动起手指,一深一浅地在後xué里抽cha起来,xué里很快就有了感觉,秦阅眉头轻轻皱起,嘴里发出微弱的哼声,脸上露出享受的表qíng,孙灿晴便在这时说道:“老师,再加一根手指。”
秦阅听话地又cha了一根手指进去,动作也更加激烈起来,扩张变得越来越像在自慰,他嘴唇微张,嘴里泻出舒服的呻吟,孙灿晴看得浑身发热,下身立刻又膨胀起来,他把自己的yīnjīng递到秦阅嘴边,顶端分泌的粘液沾湿了他的嘴角,孙灿晴哄道:“老师帮我舔一舔好不好?”
秦阅正把自己cha得yù罢不能,这时候闻到了孙灿晴胯下的那股男xing气息,平时用来满足自己的东西就在嘴边,他一口含住了guī头,著迷地吮吸舔弄起来,手上更加快了抽cha的速度,前端也已经高高翘起。孙灿晴扶著秦阅的後脑在他嘴里挺进,粗长的yīnjīng又胀大了几分,他渐渐不再满足於口jiāo,从秦阅嘴里拔出yīnjīng,靠在chuáng头坐好,“好了,老师坐上来吧。”
秦阅的身体也饥渴不已,渴望更大更粗的东西来满足自己,他扶著孙灿晴的肩膀跨坐在他身上,一边扒开自己的後xué,一边扶著孙灿晴的yīnjīng对准xué口,一点一点坐了下去。孙灿晴终於又进入到这个朝思暮想的身体里,秦阅的後面也传来了熟悉的满胀感,两个人都满足地抱在一起深吻了一阵,孙灿晴拍了拍秦阅的腰,说:“既然今天是老师自己cha,那该你来动了。”
到了这份上,秦阅也早已不剩什麽忸怩了,他先是前後左右地动著腰,让那根火热的ròu棒沿著内壁画圈研磨,不一会儿便耐不住开始用後xué上下吞吃起来,秦阅的动作不快不慢,在二人渐渐进入状态後,孙灿晴又说:“我想吃老师的奶。”
秦阅被他这话又激得脸上一红,心想自己今天既然已经做出了这麽放làng的事,gān脆就把孙灿晴的要求全都一一满足好了。於是他抱住了孙灿晴的後脑,挺起胸来,把自己的rǔ头朝他嘴里送去,孙灿晴立刻含住了用力吮吸,好像真打算从里面吸出点汁水来似的。含弄了一会儿,孙灿晴又说:“另一边也要。”秦阅便如法pào制,把自己的另一个rǔ头也送进了他嘴里。
秦阅的两个rǔ头被吸得鲜红挺立,水光泽泽,屁股又被孙灿晴大力地揉弄,整个人都沈浸在快感里,让他忍不住一次又一次地提腰摆臀,找准最让自己舒服的那一点狠狠撞击,速度也逐渐加快,他仰起头,闭上眼睛感受著越来越qiáng烈的快感,嘴里发出一làng高过一làng的叫声,孙灿晴也被他套弄得忍不住开始发力向上顶弄,秦阅被他来回狠cha,只觉得那根凶狠的ròu棒仿佛要cao到自己身体的最深处,随著又一记猛顶,秦阅连腰肢和大腿都苏麻了,唯有後xué还在源源不断地传来刺激的舒慡。秦阅再也直不起腰,上身瘫软在孙灿晴怀里,两人的胸腹互相厮磨著,秦阅的yīnjīng也在这样的摩擦中愈发坚挺。
孙灿晴紧紧抱住他,粗喘著说道:“老师,老师……这段时间我好想你……想这样gān你……”
秦阅也抱住他,“我也……想你……唔……”
秦阅被孙灿晴堵住了唇舌,两个人在忘qíng的热吻中一同达到了高cháo,两个人久未见面,身体都积累了不少,shejīng持续了好一会儿,秦阅的xué里被注满了热烫的jīng液,两人腹间也尽是一片白浊。
做完之後,两个人抱在一起感受这欢爱後的温存,秦阅突然发现,当初躺在一起时孙灿晴总喜欢靠在自己怀里,可不知道从什麽时候开始,这个姿势已经变成孙灿晴把自己搂在怀中了。
孙灿晴突然说道:“这还是第一次跟老师在家里做呢。”
秦阅一想,好像确实如此,“嗯,一会儿要收拾gān净,别让你爸爸发现了。”
孙灿晴又说:“其实我还是更喜欢在老师的宿舍里做,那张chuáng上有老师的味道。”
秦阅笑问:“我的味道是什麽味道?”
孙灿晴想了想,说:“很gān净,又清慡,反正我喜欢。”又抱怨道,“可那张chuáng就是太小了点,两个人睡有点挤。老师,换一张双人chuáng吧,好不好?”
秦阅在他怀里蹭了蹭,答应道:“嗯,那就换吧。”
番外-老男人与小恶魔
倪睿下了晚自习後专门去学校食堂打包了宵夜,等回到宿舍时,那个让他又爱又恨的小恶魔已经坐在里面了。
他把还热腾腾的馄饨倒进碗里,又拿了勺子,一并递到许凡潇面前,带著几乎是讨好般的语气说道:“饿了吧?我刚买的馄饨,还热著呢,现在天气凉了,晚上吃点热乎乎的东西刚好,本来我还想再多加一根热狗的,不过现在时间也晚了,睡觉前吃太多不好,如果你还想……”
许凡潇接过碗,看也没看他一眼,不耐烦地打断道:“知道了知道了,老男人就是罗嗦。”
倪睿苦笑一下,乖乖地闭上了嘴。其实他并不老,两个月前才刚满二十八岁,不过要是跟眼前这个十七岁的少年相比起来,那确实可以算是个老男人了。
今晚还没下课时倪睿就收到了许凡潇发来的信息,说他今晚要在倪睿这里过夜,倪睿有些受宠若惊地度过了最後一节课,一放学就去买了宵夜回来,就为了把这个小祖宗伺候高兴了,能赏他点好脸色。
许凡潇吃饱後满足地擦了擦嘴,那嘴唇水红柔嫩,让倪睿不由自主地就想靠过去亲上一口,可他还没凑到许凡潇身边,立马就被一把推开了,“gān嘛?澡都没洗呢,这麽饥渴。”
倪睿被他这一推,立刻不敢再动作了,生怕又惹了他不高兴,说:“你吃饱了就先去洗澡吧,天气凉,拖晚了不好。”
许凡潇没理他,熟门熟路地打开倪睿的衣柜,拿了自己的衣服就进了卫生间。
倪睿把他吃剩下的汤汁倒了,又把碗洗gān净,坐在chuáng头轻轻地叹了声气。他想起了前几天去找秦老师练接力赛的事,那天秦老师刚好生病了,他以前的学生孙老师就在宿舍里照顾他。孙老师毕业了这麽多年一直仍跟秦老师非常亲近,这让倪睿很羡慕,而在比对了自己的境遇後,这羡慕又变成了自嘲。
要是他生病了,许凡潇估计理都不会理他一下吧。
这种既让他饱受折磨又令他沈迷不已的关系,究竟是从什麽时候开始的呢?
去年许凡潇刚刚升上高二,倪睿是他们班的化学老师,一开始他并没怎麽注意到这个学生,许凡潇成绩不错,但并不拔尖,在课堂上不活跃,也从不向他请教问题,一直到了那年的校运会前,二人才有了第一次真正的接触。
那时候倪睿报名了跳远,放学後有空便会去田径场练习,那天他正在跳板和沙坑之间反复奋战,旁边站著几个跟他相熟的学生,一边说笑一边给他加油。倪睿又一次跳跃後,重心一个不稳,双手撑後坐在了沙子上,旁边的学生打趣了他几句,突然前面伸下来一只手,倪睿抬起头,发现是六班的学生许凡潇。
许凡潇似笑非笑地看著他,看来是要拉他起来的意思,倪睿没多想就拉住了他的手,可在两手相触时,倪睿突然感觉到手心被他轻轻地挠了几下,像是种顽皮而又不怀好意的挑逗,他心里一颤,腿一软,居然又跌坐回了沙子上。
许凡潇不说话,那表qíng有几分居高临下的意思,又带著点嘲笑,没再理他就走了。
第二天倪睿走进六班的教室里,qíng不自禁地就朝许凡潇看了过去,许凡潇面无异色,直直地看著倪睿的眼睛,最後反而是倪睿招架不住先转开了脸,觉得好像整个人都被那目光穿透了似的,讲课时也好几次忘了词,不得不低头去翻教案本。
昨天的事也许只是许凡潇的一个玩笑,可倪睿又觉得那不只是个玩笑,至少配上许凡潇的那种态度、那副表qíng,看起来就不太像个玩笑了。
又过了一阵子,那天傍晚时倪睿正加班批改试卷,许凡潇无声无息地就走了进来,他突然把手搭到倪睿肩上,倪睿被吓了一大跳,问:“有、有什麽事吗?”许凡潇在他耳朵上chuī了口气,把倪睿chuī得身上一阵哆嗦,他捂了捂耳朵,又说,“别、别捉弄老师。”
许凡潇轻笑一声,“老师怎麽那麽紧张?”又凑过去问,“是因为你喜欢男人,所以有反应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