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师承欢_棉花团子【完结】(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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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灿晴先打开最低档,随著跳蛋的震动,一阵细密的快感从秦阅xué里蔓延出来,他闭上眼睛,呼吸渐渐加重,虽然觉得舒服却又嫌有些不够,接著孙灿晴便又往上调了一档,跳蛋震动幅度加大,更加明显的快感从秦阅的後xué传遍全身,他胸膛不断起伏,脸上泛红,嘴里发出微弱的呻吟,两腿也并了起来,後面紧紧夹著那个乱跳的小东西,腰臀开始轻轻扭动起来。
孙灿晴看得入迷,握住秦阅已经抬头的前端上下套弄,秦阅的叫声越来越大,敏感的rǔ头已经挺立起来,孙灿晴刚含住他一粒rǔ头吸咬,突然听见敲门声响了起来。
两个人都吓了一跳,秦阅立刻就要把跳蛋从身体里拿出来,孙灿晴却按住了他,自己下chuáng边穿衣服边问:“哪位?”
门外传来倪老师的声音,“秦老师,是我。”
孙灿晴穿好了衣服,把秦阅用被子捂好,说:“老师躺著别动,我去开门。”然後故意把跳蛋一下调到了最大档,秦阅突然被跳蛋狠狠一震,险些又要叫出声来,孙灿晴笑眯眯地摸了摸他的脸,说,“这个就一直放在里面,不许自己拿出来,如果一会儿倪老师进来了,老师可不能露陷啊。”
“孙老师?”发现来开门的是孙灿晴,倪老师有些惊讶,“秦老师不在吗?”
孙灿晴说:“秦老师今天生病了,我是来照顾他的,倪老师来找他有什麽事吗?”
倪老师立刻关心道:“啊呀,秦老师怎麽了?昨天还好好的,今天怎麽就生病了,严不严重?”
孙灿晴睁眼说瞎话,“估计是最近天凉了没注意保暖,有点感冒发烧,刚才已经让他吃了点药,周末休息两天应该就没事了。”
“哦,那就好。”倪老师平时跟秦阅关系不错,这时候想进去探望一下,又说,“现在秦老师方便吗,我进去看看他吧。”
孙灿晴大方地侧过身给他让出道来,说:“可以的,进来吧。”
秦阅也听见了二人的对话,这时候他正被屁股里的跳蛋折腾得死去活来,敏感点被持续地刺激著,让他慡得想疯狂扭动,想放声大叫,yīnjīng也早就直挺挺地竖了起来,把被子都顶得隆起了一块,为了不让来者发现异常,秦阅侧过身子,闭上眼睛,死死地抿紧嘴唇,极力克制在身体里叫嚣的快感。
倪老师走到chuáng边,问:“秦老师,你还好吧?”
秦阅不敢说话,生怕一张嘴就泻出呻吟来,只得艰难地点了点头。
倪老师见他面色绯红,额头冒著细汗,眉头也紧紧地皱著,可不正是一副生病的难受样子,不由叹道:“可真是烧得厉害了,刚才莫老师打电话来让我通知你今天早上去田径场练练接力赛,没想到你生病了。”
孙灿晴看著秦阅因为快感而有些瑟瑟发抖的样子,在旁边笑道:“秦老师这样子看来是去不了了,倪老师帮忙给他请个假吧。”
倪老师答应道:“行,训练什麽的都是小事,把病养好了才是最重要的,秦老师你先好好休息,记得吃药,多喝点水。”
秦阅屁股绷得紧紧的,几乎忍不住想在被子下面套弄自己的yīnjīng,胸前的rǔ头也痒得不行,可是他还得应付这个突然来窜门的同事,他用尽了自己所有的自制力,最後才艰难地嗯了一声。
倪老师看了看孙灿晴,又说:“不过有你这个学生来照顾你,应该可以放心了。好了,我不打扰你休息了,祝你早日康复。”
听到倪老师走出门外的脚步声,秦阅总算松了一口气,孙灿晴回到chuáng边时,正好就看到了秦阅忘qíng抚慰自己的样子,他贴著秦阅的耳朵笑道:“老师刚才的表现真不错,我要是不知道你下面是什麽样子的话,肯定也要给你骗过去了。”
秦阅睁开眼睛瞪了他一眼,可因为qíngyù正盛的缘故,这一眼似嗔似怨,脉脉含qíng,不仅没有起到任何震慑作用,反而充满了勾引的意味,孙灿晴再也控制不住,掀开被子就压到了他身上,“老师,刚才欺负你是我不对,现在你让我好好认个错,补偿一下吧。”说著抓住跳蛋上的绳子把它拉出秦阅的後xué,将自己胀大的yīnjīng狠狠捅了进去。
秦阅在他激烈的抽cha中yù仙yù死,像是刚才憋了太久似的,什麽yín词làng语都往外说,叫得一声更比一声高,“好大,好厉害,cao死我了……用、用力啊,太慡了,啊──”
後来两个人又she了两次,这天早上的xing事才算收了尾,秦阅被gān到最後仍穿著他那条半透明的丁字裤,当偃旗息鼓时,那条丁字裤早已被各种体液湿透,一片泥泞地挂在他的腿间。

第十六章

酣战了一上午後,秦阅身体虚软,满足地靠在孙灿晴怀里,他很享受每次做完爱後二人之间那种亲密的感觉,就好像在ròu体的jiāo合过後,两个人的心也变得更贴近了。
往常做完之後,二人总要搂在一起闲闲地说一会儿话,不时jiāo换几个亲吻,非要亲昵够了才觉得心满意足,可今天孙灿晴却赶时间似的一做完就打算走人,秦阅一下子靠了个空,茫然地被留在了chuáng上。
孙灿晴边穿衣服边说:“老师,我一会儿还有事,就先走了。”接著又俯下来在秦阅脸上亲了一口,笑道,“老师起chuáng後好好洗个澡,顺便把这条裤子也洗洗gān净,下回我还想再看老师穿呢。”
秦阅低头看了看那条湿得一塌糊涂的丁字裤,顿时脸上一热,当他再抬起头来时,孙灿晴已经关门出去了。
秦阅真有些反应不过来,在他的记忆中,除了一些特殊qíng况外,孙灿晴像今天这样一做完就走好像还是第一次,他说他有事,可到底是什麽事qíng?最近孙灿晴跟以前比起来确实有些反常,不光每天晚上过来得很迟,昨晚去找他时他还遮遮掩掩的,连门都不愿开,还有那句“过了这几天就好了”,究竟是什麽意思?
秦阅想不明白,心里也隐隐地觉得有些不舒服。
为了圆上午在倪老师面前撒过的谎,秦阅一整天都没有出门,午饭和晚饭也是在宿舍里自己解决的,而这一整天下来,孙灿晴仍是没有再来找过他。
到了这天晚上,孙灿晴甚至连睡觉都不过来了,理由依然是一句含糊的“有事”,当秦阅追问他时,孙灿晴支支吾吾地不愿细说,搪塞了几句就挂断了电话,最後秦阅一个人孤零零地躺在chuáng上,心里空落落的,有些想要叹气。
秦阅宿舍里本来只有一张单人chuáng,这张双人chuáng还是当初孙灿晴非要缠著他换的,当孙灿晴不在後,秦阅才发现自己已经不再习惯独自入睡了,这张chuáng也从未显得这麽过於宽敞。他翻了个身,躺在孙灿晴平时惯常躺著的地方,深深嗅了一下枕头和被褥上留下的味道。
那上面孙灿晴原本的味道被这几天他身上的香水味掩盖了,秦阅并不喜欢。
第二天周日,孙灿晴依然不见踪影,秦阅再也坐不住了,又跑去敲孙灿晴宿舍的门,孙灿晴发现来者是秦阅时,连忙又堵在了门口不让他进去,“老师,我这里面太乱了,你还是别进来了。”
两个人在一起那麽多年,孙灿晴什麽样子秦阅没看过,屋里乱一点又怎麽了?他是铁了心要进去,说:“这有什麽,太乱的话我还能帮你收拾一下,你先让我进去再说。”
孙灿晴死死地挡在门後,推挡中秦阅力气不及孙灿晴,仍是进不到里面去,接连两次被挡在门外,秦阅是真的不高兴了,语气也硬了些,“你整天到底在里面gān什麽?看也不让看,问你也不说,有什麽事qíng连我都不能知道吗?”
孙灿晴嘴一快便说:“唯独就是不能让你知道!”接著自己也发觉说错了话,赶紧住了口。
这话实在把秦阅气到了,“好,你爱gān什麽就gān什麽去吧,我不管了!”说完也不顾孙灿晴的挽留解释,转头便回到了自己的宿舍里。
回想起刚才孙灿晴说的话,秦阅真有些止不住的难过,他知道孙灿晴早就不是当初那个一脸青涩无节制依恋著他的少年了,他会长大,会成熟,成为一个独立自主的成年人,他的生活里不光只有爱qíng和秦阅,还有很多其他重要的东西。
可当知道自己被排除在他的计划之外,听到那句“唯独就是不能让你知道”时,秦阅还是被伤到了心,他很怀念孙灿晴还不那麽成熟时对自己无限依赖的样子,虽然那样的他常常让人感到无奈,但秦阅内心深处其实是喜欢并且疼爱著的,那时候他拥有这个孩子绝对的痴心和坦诚,而现在他却对他有了秘密──并且是唯独不能让他知道的秘密。秦阅突然生出了种令人焦躁的落差,以及一种再也握不紧爱人的无力感。
傍晚时,秦阅一个人来到学校食堂吃饭,刚坐下不久,孟哲宇便拿著托盘走到他桌子旁边,问:“秦老师,这里没人吧?”
秦阅抬头发现是他,便道:“没有,请坐吧。”
孟哲宇大大方方地坐了下来,自来熟地跟他搭讪道:“秦老师周末不出去玩玩吗,怎麽也还在学校里吃食堂。”
秦阅笑说:“我周末常在学校食堂吃饭的,反而是第一次见孟老师周末也在这里。”
孟哲宇喝了口汤,砸了咂嘴,说:“今天本来想叫孙灿晴一起出去玩的,结果他说没空,我又问了齐笑欢,她也说没空,我看这两个人肯定是又混一起去了。”
秦阅捏著筷子的手紧了紧,说:“没有吧,今天孙老师好像一直待在宿舍里,我还去找过他的。”
孟哲宇哈哈笑道:“就是两个人一起待在宿舍里,这才有意思啊!”
“是、是吗。”秦阅忽然记起了上回孙灿晴说他跟孟哲宇和齐笑欢一起去吃宵夜的事,结果从孟哲宇那里听到的又是另一种说法,那天是不是只有孙灿晴和齐笑欢两个人在一起?孙灿晴千方百计地阻止自己进门,是因为屋里还有另一个人吗?还有他每天晚上过来时突然喷起了香水,难道是为了掩盖其他的什麽味道?
秦阅觉得自己不该怀疑孙灿晴,可听完孟哲宇的话後,最近这些反常的蛛丝马迹又令他实在忍不住多心,他已经快要三十岁了,而孙灿晴仍然非常年轻,生活对於他不过刚刚开始,如果他厌倦了现在这种关系,完全可以做出另一种全新的选择,而且孙灿晴本来就不是个天生的同xing恋,秦阅记得他以前告诉过自己,在他喜欢上自己之前,也曾经不那麽认真地jiāo往过一两个小女朋友。
秦阅至今从没有怀疑过孙灿晴对他的感qíng,可现在他心里却出现了一丝泛凉的恐慌,他在他身上所投入的那种全然的信任,是不是有些过於自信了呢?
孙灿晴难道真的跟齐笑欢有了不同寻常的关系吗──如果是这样,那麽这确实是一个唯独不能让秦阅知道的秘密。
孙灿晴知道自己白天时把秦阅惹不高兴了,於是想著晚上等他火气下去了再来好好道个歉,这天晚上他来找秦阅时,明显感觉到了围绕在他周身的低气压。
秦阅给他开了门後,一句话没说就转身进了屋,孙灿晴上前去想搂住他,被他躲开了,孙灿晴腆著脸笑道:“老师还在生我的气呀?今天是我做错事说错话了,既然你是老师,那就打我两下教训教训我吧,顺便也消消气。”
秦阅听他这麽一哄,一时又有些心软,语气也温和了起来,“我可从来不体罚学生。”
孙灿晴抓著他的手在自己脸上打了一下,说:“没事,我就喜欢老师体罚我。”顺势把他拉进怀里,在他臀fèng里戳了一下,“特别是用这里体罚我。”
秦阅被他戳得身子一软,靠在了孙灿晴怀里,但他并没忘记今天发生的事qíng,说:“你也别总甜言蜜语的,只要有事少瞒著点我就好了。”
孙灿晴赶紧声明,“我可没什麽事qíng打算瞒著老师。”他在秦阅的耳朵上亲了一下,“只不过想到了合适的时候再让你知道罢了。”
秦阅心里已经有了猜疑,听了这话不免朝另一个方向想了过去,合适的时候究竟是什麽时候?莫非是要等到他和别人的感qíng已经稳定下来了,才打算让自己知道这个无法改变的结果吗?
秦阅不希望他们之间有怀疑和隔阂,便开玩笑问道:“你这麽害怕我进你屋里,该不会里面还藏了别的什麽人吧?”
“怎麽会。”孙灿晴立马否认了,“我才不想让别人看到──”
“看到什麽?”秦阅揪著他的话追问。
“咳,没什麽。”孙灿晴眼神闪烁地想转移话题,“老师,我们早点睡吧,明天可又是周一了。”
秦阅见他这副遮遮掩掩的样子,著实是再也忍不住了,说:“今天我在食堂吃晚饭时遇见了孟老师,他说你今天都跟齐老师待在一起呢。”
“哪啊,我今天不是一直待在宿舍里的吗。”
“我也是这麽跟他说的,可他又说,就是两个人一起待在宿舍里,这才有意思。”
孙灿晴听得好笑,“什麽乱七八糟的,别听他瞎说。”
可秦阅却没有笑,继续说道:“有一天晚上你说你跟齐老师和孟老师一起去吃宵夜,可後来孟老师告诉我,那天他一晚上都没出过门,而且他也不乐意做你们之间的电灯泡。”
孙灿晴这回听出了点弦外之音,笑容也僵在了脸上,问:“老师,你怀疑我?”他眼里带著惊讶,但更多的是委屈,像一只遭到主人猜忌的忠犬,“我心里除了你谁也装不下了,我以为你知道的,可你还在怀疑我和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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